聂氏的脸‘色’唰的一变,立刻说:“老爷,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我的院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
“夫人这么说,倒像是真的,可是当初郑姨娘被搜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也没见夫人相信她啊!”慕清婉淡淡的说道。
聂氏脸‘色’一寒,狠狠瞪向慕清婉:“你闭嘴,本夫人怎么会与那个贱婢一样!”
站在慕清婉身边的苓娘说道:“夫人说的是,可夫人和郑姨娘一样都是‘女’人,老爷又不经常回府,这其中,难免……”苓娘的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可是这意思嘛,大家也都明白了。
当下,聂氏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之极。
当然,脸‘色’更难看的是慕宗义,当初定郑姨娘罪名的时候,聂氏就说过,郑姨娘是因为长期得不到他的宠爱,所以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今天这种情况,聂氏又何尝不是!
一想到这一茬,慕宗义看向聂氏的目光就带了几分狠戾。
那样凶狠的目光,令聂氏当即吓得双‘腿’忍不住发软。
“这些染血的袍子,乃是我慕府的家事,与那个丫鬟绝对无半点关系,各位如果还有什么异议,那就让赵大人亲自来找本官。”慕宗义冷声说道。
那些衙役刚刚听得分明,自然也明白了差不多了,而且这种东西,确实和一个杀人的丫鬟扯不上半点关系,立刻便告辞离开了。
聂氏看慕宗义的脸‘色’吓人,软着声音叫了一声老爷,可还不等她说什么,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院子。
聂氏的脸被慕宗义狠狠的一巴掌打得歪在一边,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迹。
在场的丫鬟们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立刻低着头赶紧离开了,这种情形她们如果再待下去,那当真就是自己找死了。
慕清婉心里冷嗤一声,淡淡的说:“父亲应该好好问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可别像上次郑姨娘的事情一样,不明不白的再葬送了一条人命才是。”
慕宗义现在气得都恨不得捏死聂氏的心都有了,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可是光天化日的,被衙役搜出这些东西,还是在堂堂正式夫人的院子里,这传出去,他慕宗义的脸面往哪儿搁?
如果是自己关起‘门’来查出这种事情,那叫下人们闭嘴也就是了,可是如今这事都闹到了京兆府衙,他慕宗义又有什么本事叫京兆府衙的人闭嘴呢?
一想到这儿,慕宗义心头的怒火更甚!
“贱‘妇’,你竟然这样不守‘妇’道,‘弄’出这种‘淫’‘乱’的事情来,来人,去请家法!”慕宗义恶狠狠的说道。
聂氏脸‘色’一白,吓得猛地跪在慕宗义的脚边,凄声道:“老爷,妾身是被冤枉的,别人诬陷的,这件事与妾身无关啊。”
慕清婉淡淡的说道:“官府的人,是夫人带回来的,搜院子,也是夫人的主意,谁又能算计的这么好,在这会儿诬陷夫人呢?”
聂氏充血通红的双眸狠狠的瞪向慕清婉:“是你,这一切肯定是你做的!”
慕清婉一脸的淡‘色’,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急切,淡淡的说道:“夫人这话说的可就有待商酌了,我与夫人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诬陷夫人呢?而且,这些东西,我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儿家又怎么能得到,当初查郑姨娘通‘奸’一事的时候,可都是夫人您一手‘操’办的,就连‘奸’夫都是夫人找到的,我们可还都吓了一跳呢,这些东西,要有关系,也是夫人与它们有关系,我们能扯上什么关系呢?”慕清婉说的无辜极了,甚至声音里还带了几分委屈。
聂氏此时恨得一口气憋着差点没上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慕清婉,然后转过头对慕宗义哀求道:“老爷,这件事不关我的事啊,妾身也不知道这些肮脏的东西怎么会在妾身的院子里。”
慕宗义此时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因为刚才苓娘的一句话说对了,聂氏和郑姨娘一样都是‘女’人,长期生活在后院里,他又不总回来,难免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
这么想着,慕宗义看聂氏的眼光都恨不得捏死她。
“老爷,家法请来了。”慕连恭声说道。
聂氏一抬头,就看见慕连手里的藤条,脸‘色’登时吓得惨白一片。
“老爷,老爷不要,妾身声冤枉的……”聂氏哆嗦着声音道。
慕宗义冷哼一声,抓起藤条,狠狠的‘抽’向聂氏,聂氏一个躲闪不及,那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到了她的背上,当时,后背一条长长的血痕就显‘露’出来。
“啊……”聂氏痛的一声惊呼,紧接着,慕宗义第二鞭子又狠狠的‘抽’了下来,一鞭又一鞭,几鞭子下来,聂氏的后背就被‘抽’的皮开‘肉’绽,衣服也破的几乎不能遮体了。
等慕宗义住手,聂氏痛的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像是死狗一般,狼狈极了。
慕宗义出了气,冷哼一声,将藤条摔在地上,“这次给你长点儿记‘性’,看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如此不守‘妇’道!”说完,慕宗义甩袖离开了。
慕清婉看着聂氏的惨状,心里冷嗤,半点儿同情都没有。
聂氏发狠的瞪着慕清婉,那目光,几乎能将她吃了。
“夫人不用这么瞪着我,打你的可不是我。”慕清婉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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