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最好是离孤远一些。”他的声音轻悠。
脚步微微一顿,她不禁抿唇一笑,眼神悠悠地飘向了一侧,竟不怕死般地向他走了过去。
他侧身看着她,剑眉微锁,眸光依旧如火般的炙热。
她一笑,想他走近了几分,踮起了脚尖,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似是一怔,腹下又是一阵强烈的燥热。
半悬着的双足刚要着地,他却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席卷全身,在他的舌探向她口中的时候,她动作极小地回应着他的吻,双手轻放在他的双臂上。
他离开了她的唇,气息有些不易察觉的凌乱,凤眸中似是燃着一团火:“步婉,你要想清楚,否则孤不会给你机会后悔!”
她一笑,笑得俏皮,双眸明亮得让此时的漫天繁星都略显逊色,声音倔强:“我不悔!”
话音刚落,身子便就一空,整个人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他将她压在身下,抬手一扯,床榻前的锦纱滑落,月光从窗外悄然透了进来,映着床下跌落了一地的衣衫,蓝色的锦袍,紫色的长裙,月白色的单衣。
他最初只是与她唇齿交缠,后又在她的脖子和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丰盈。
娇小的身子已被他精键的身体压了住,似是要被他镶进他的身体里一般,他的手在她的腿根处游走,身子一阵酥麻,潮热,不禁溢出阵阵**。
感觉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抵着她的腹部,身子一颤,面上更加的羞热,下意识地一瑟缩。
狭长美丽的凤眸中蕴了丝笑:“婉儿,孤说过,不会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
喘息声不住大了几分,明亮的双眸中仍是写满了倔强:“我不悔!”
他吻上了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断,良久,被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不禁发出一声嘤咛,双手紧紧环住了男子的脊背:“权……”
**
凤眸中含了丝笑,孙权倚在床榻边上支肘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女子。
女子向他的怀里依了依,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下,睡得依旧很熟,呼吸均匀,偶尔咂砸小嘴。
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他将她抱紧了几分。
很久没有如此想要要一个女人的yù_wàng了,这个女人,却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欲。
那般控制不住的情感,让他凌厉粗暴地占有了她,直到看到一向倔强的她眼角挂着的泪珠他才不得不放轻了动作。
或许是因为有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在……
大手轻柔地抚着女子的发顶,眸光中柔情似是冬日里最和煦的那一缕阳光。
步婉的身子动了动,明显地感觉到了一阵酸麻的疼痛,从前从树上掉下来骨折过,和别人打架被揍得鼻青脸肿过,拍戏吊威亚不幸摔下来过。
经历了这么多的疼痛,和此时想必感觉当真是不算什么了,仿佛没有一种能比此时的疼痛更加地让她刻骨铭心。
倚在他的怀里真的很舒服,她将头埋低了几分,懒懒地睁开了惺忪的双眸,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醒了?”声音中含了丝笑。
她揉揉了眼睛,酸懒的感觉让她只想倒头再睡一觉。
“懒猫。”他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才懒呢!”打了个呵欠,就算是疲惫得要死,她也还不忘和他斗嘴。
“还疼吗?”声音中带着疼惜。
她抬眸看着他,瞥了他一眼,愤愤地道:“疼!”
凤眸中含了丝暧昧的浅笑,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轻吻了吻她的耳珠:“多几次就不痛了。”
她脸颊一胀,用力推开了他,“切”了一声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扭过身子埋头睡觉。
孙权依旧轻倚在床榻上,笑容中带着几分桀骜。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薄唇轻落在她的唇上,轻声道:“以后就不会再逃了对吗?”
她困得有些迷糊,慵懒地睁开了双眸,看着面前俊美的面容,伸出了手臂想要娶环上他的脖颈,却无意中看到手臂上的吻痕,就似是一片白雪覆盖的地上飘落了几朵梅花。
面颊几不可见的一红,她将手臂收了回去,却见那人轻轻地笑了开。
“咳。我只不过是爱上了这种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而已!”她倔强道。
孙权一笑,轻允着她的双唇,话语消失在她的口中:“那孤便让夫人一生不愁吃不愁穿,可好?”
步婉带着困意俏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昨晚被他折腾得基本没怎么睡,困得不行,此时却越发地想睡了。
“你该去视朝了。”她避开了他的吻,一声娇笑。
看出了她的困倦,他浅笑,替她将被子拉到了舒服的位置,摸了摸她的发顶:“睡吧。”
眼皮沉得根本就抬不起来,动了动身子,她睡得香甜。
******
“吴侯,三公子说丹阳来报,有政务要去处理,今日便就要起行了。”
唇角轻扬起了一抹冷笑。他这个弟弟此次前来是做了三手准备的。
当日他只说这些舞姬是偶然遇到的,若当日晚宴刺杀成功,他也未必会明着造反,最好的结果便就是孙翊他背负个识人不明的罪名。
登儿还小,自是无法继承江东大业,只怕到时候他便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坐享其成了。
吴侯身死,江东必定军心打乱,倘若那时江东文武百官都认定他是造反,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