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情节不会都写出来,再有几个女妖精的就结束了,一个情节也就三章左右,所以请耐心细看,肯定会有惊喜,本人即将失业,恳求大家订阅救济一下。)
却说唐僧硬是要将孙猴子赶走,猴头怕他念那紧箍咒,在空中飞了一圈,又饶了回来:“师父,还请饶恕弟子这遭,往后定不敢行凶,全凭师父教诲!”
朱刚鬣却是上前说情,唐僧全然不听,只兜住马,将那紧箍咒颠来倒去,又念了二十遍有余,直疼的孙猴子倒地不起,金箍陷入肉中一寸来深!
“你快些回去罢,迟了些,我又要念那紧箍咒,这番决不住口,要将你脑浆都勒出来!”唐僧愠怒道,这话让朱刚鬣瞪大眼睛,原来师父这么残暴!
孙猴子疼痛难忍,再也不生那侥幸之心,直向南飞去:“这和尚好狠的心!罢了罢了,老孙不取这经便是,正要往那普陀山去,请菩萨替我拿下这金箍。”
却说唐僧赶走了猴子,让朱刚鬣引马,沙和尚挑担,走了足有五十里远。唐僧将马勒住道:“徒儿们,自五更时出了村舍,又被那泼猴气着,这半日来又饥又渴,哪个去化些斋来与我吃?”
朱刚鬣看了沙和尚一眼,只见其老神在在,不发一言,无奈道:“师父且请下马,俺老朱去看看附近可有村庄,化些斋去。”唐僧闻言,想了想道:“若无处化斋,且得些水来解渴也可。”
自沙和尚那里取了钵盂,朱刚鬣腾云而去。只见四面八方,尽是山岭,唯有南山涧下有条小河。取水自是无碍,朱刚鬣也不能让这和尚饿着,便飞远了一些,寻些吃的。
唐僧坐在路旁,等待多时,不见朱刚鬣回来,实是口干舌燥难熬。沙和尚见唐僧**难忍,便稳了行囊,拴了白马道:“师父,二师兄不知去哪偷懒去了,待我去寻他,催上一催。”
唐僧无奈点了点头,那沙和尚也驾云而去。
独身一人等待,有些发困,却在此时,一声大响,惊得唐僧立马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孙猴子跪在路旁,双手捧着一个瓷杯道:“师父,没了老孙,你连水都喝不上哩。且先解了渴,待我再去化斋。”
“我不喝你的水,就算渴死,也与你无干!泼猴,莫要再来缠我。”唐僧喝骂,却不想猴子变了脸,大怒道:“你这狠心的秃驴,竟敢这般辱我!”
孙猴子将瓷杯狠狠在地上一摔,四分五裂,一杯水洒了一地!他抬起脚,猛将唐僧一脚踹开,在地上滚了数圈,昏晕过去,不能言语。猴子随即提了行李,驾筋斗云,不知去向。
却说朱刚鬣飞了许久,才化来斋饭,往回走时,便遇到了沙和尚:“二师兄,你怎么才回来?师父渴的紧了,快寻些水去。”朱刚鬣将沙和尚衣襟一拉,斋饭倒在其中,“你将斋饭兜住,俺老朱使钵盂舀水去。”
二人带了米水回去,下了云头,却见唐僧倒在地上,白马脱缰,不见了行李。
“莫非是遇到了强盗?”朱刚鬣吓了一跳,慌忙跑过来扶起了唐僧,掐了掐人中,不多时那唐僧才转醒过来,朱刚鬣与沙和尚都是松了口气。
刚醒过来,唐僧看了眼朱刚鬣与沙和尚,便是一叹。沙和尚追问道:“师父,发生了何事?”
唐僧从朱刚鬣手里结果钵盂,喝了几口水,才说:“徒儿们,方才你俩刚走,那猴子便来寻我,只因我说了他几句,被他一脚踢昏了过去,连包袱都被抢去了。”
沙和尚一听这里,顿时怒了。包袱里可是有通关文牒,没这东西还如何取经,岂不是要他再回流沙河去承受百剑穿心之苦?“这泼猴子,怎敢这般无礼?”
朱刚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唐僧一眼,这情节......貌似是真假美猴王,真正的猴子应当在观世音菩萨那里,打唐僧的应当是假猴王。
“沙师弟、师父,你们莫要错怪了猴哥,方才猴哥走时曾悄悄与俺老朱说,要去拜会观世音菩萨,怎又能出现在此?只怕是哪个妖怪变化为猴哥的模样,欺骗了师父。”唐僧刚挨过打,哪里听得进去?
“那泼猴,为师岂能不认得?若是妖怪变化,哪会一模一样,行动举止尽皆相同?八戒你莫要说了,为师自有计较。”沙和尚扶着唐僧站了起来,小心翼翼骑在马上。
三人走了不少路,才见到人家,却是朱刚鬣化斋的那一家。向家中老婆婆借宿一夜,唐僧吃了些斋饭,问向朱刚鬣与沙和尚:“丢了通关文牒,怎去得西天?你们二人,哪个去讨行李?”
朱刚鬣拍了拍胸脯:“俺老朱去,当年师父你赶走猴哥,便是俺老朱将他寻回的。”沙和尚盯了他一眼,“师父,还是我去罢,二师兄常与大师兄拌嘴,此去恐生事端。”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唐僧正欲点头,朱刚鬣拦下了他:“沙师弟这话说的好不中听,俺老朱与猴哥虽然拌嘴,却互不猜忌,有话直言。此番是猴哥劫了行李,唯有俺老朱之话,他才听得进去。”
唐僧明显更相信朱刚鬣一些:“那好,就着八戒去罢。”说罢,临走之时,唐僧又叮嘱一番,“你到那里,问他索要包袱,他若肯给,你便假谢拿来;若不肯给,也切莫与他争执,须至南海菩萨处,请菩萨去问他要。”
朱刚鬣没有想到这和尚还挺聪明,点头应下了。沙和尚实在有些不放心,平日里朱刚鬣与孙猴子私交不错,那便罢了,但这关系到取经前景,他还真担心朱刚鬣要不回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