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每次见到叶寒声,他们制造的都是甜蜜,可五年后每次见面,带给彼此的却都只有无限的痛苦,不知这样的状态什么时候是个头。
若不是和平分手,就是会在心里留下太多伤痕。
手指肚轻轻用力,她真的觉得承受这些的心脏很辛苦。
池北河一条腿交叠着靠在床头,缠着绷带被木板固定的手垂在那,另一只手里拿着当天的新晚报,可好半天,都只停留在那一页。
内双的黑眸没有凝在报纸上,而是凝在窗边站着的倩影。
他有留意旁边电子表上的时间,她站在那个位置已经快十分钟,犹如入了定的老僧,表情呆滞一动不动的,眼底最深处隐隐有什么涌动着。
池北河能够笃定,那些情绪都不可能是因他而起。
将手里报纸故意摔在了旁边椅子上,等了两秒,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还保持着那个站姿,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砰——”
水杯从池北河长指间跌落在地板上。
叶栖雁终于被这声音惊醒,转过身来急急的看向他。
“怎么弄的,你没事吧?”
“没拿住。”池北河淡淡扯唇,甩着手上的水珠。
叶栖雁见状,忙抓住他的手仔细查看,“喝水怎么没喊我,有没有被烫着啊?用不用我找护士要个烫伤膏?”
“还好,水温不是很高。”池北河轻飘飘的表示。
见她注意力都转到自己身上,他黑眸底的阴影减淡了不少。
这样弯身近距离的靠近下,叶栖雁很快有些不自然,半个小时前在洗手间里的画面还挥之不去。
池北河视线始终在她那张素净的小脸上,蓦地问,“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有么……”她没有直面回答。
“还是说,在想什么人呢?”
池北河慢条斯理的又问了句,语气稍显意味深长。
“……”叶栖雁皱眉,并没有回答。
她不想敷衍他,但也不想要再主动提及,以及也是不想跟他说有关寒声的事情,因为总觉得像是哪里不对似的,说着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