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内双的黑眸,深沉的凝在那上面。
感觉到他忽然朝自己走近,叶栖雁在后退,“池总……”
一步、两步、三步!
他看过来的目光,让人想躲开。
池北河脚步还在继续向前,高大的身子几乎笼罩住了她。
“你在紧张什么?”
“……”
叶栖雁像是噤了声,发不出来。
她已经退无可退,后脊骨都抵在了车身上。
惶惶之中,他一张天妒的俊容也在俯着逼近,喷在她脸上、颈上的呼吸,就像男人对女人若有似无的吻,“你的手在抖,眼睫毛在抖,嘴唇也在抖……”
蓦地,他朝她伸出了手。
后脑被坚定的扣住——“唔!”
叶栖雁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她往车旁边跳开了好几步。
甚至忘记了说再见,她仓惶的往住宅楼里跑。
池北河双手重新抄在裤子口袋里,并没有立即回车上,而是斜靠在车身上。
微眯起的黑眸,始终望着眼前的住宅楼。
直到她刚刚跑进去的某个单元,五楼的灯亮起,他才直起了身子,驾车离开。
傍晚,儿科病房。
叶栖雁坐在沙发上,整理着女儿晾干的小背心和小裤裤。
“哐当”一声,病房门被人风风火火的推开。
“雁雁,你的嘴怎么了!”走进来的白聘婷看她在摸着嘴唇发呆,好奇的问。
“没事!”她忙将在嘴唇上的手放下,不自然的摇头。
“开春风大,容易起皮,你没事多擦点护唇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