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她和池北河在那方面经历过那么多的云雨,对一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渴望的信号,再清楚不过。(
“寒声,你要做什么……”
叶栖雁惊怕极了,眼睛里都是深深的恐惧。
这样狭小的车子里,她哪里能敌得过他的力气,若是他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我想做什么!”叶寒声戾声的冷笑,抬手抚在了她的发上。
“你疯了,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叶栖雁睁大着眼睛,手捶打在他的身上。
“我若是疯了,也是被你们给逼疯的!”叶寒声五官扭曲的吼着。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沉郁而苍凉,头脑却在变热,之前的酒劲也全部都上来了,落下的吻狂乱,手已经伸向她的胸前,却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你这是为他做烈女呢?可惜,他现在待在里面什么都不知道!”
叶寒声呼吸粗重着,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都被激了起来,“我当年那样珍惜着你,舍不得碰一下!或许我从开始就错了,如果我早就拥有了你,早拥有了你……”
挣扎间,外面的呢大衣迅速被扯开了。
里面衬衣的扣子被拽掉,崩在了车窗玻璃上。
“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叶栖雁哭了出来。
若是他真的做出什么来,那么她要如何面对池北河?更何况,她现在还身怀着孩子,他力气这样大和没有控制,很有可能哪个不经意间都会伤到孩子……
她的拼死挣扎,让叶寒声的怒气陡然加深,因欲未得宣泄的眼睛越加阴沉深暗,只凭着感觉的想要将她狠狠的占为己有。
衬衫也随着扯开后,里面有着让人无限遐想的春光。
在他伸手去要扯向她牛仔裤时,突然听到了低低的一声。
“我恨你。”
这三个字,像是迎头一棒。
叶寒声所有动作僵止在那,怔楞的问,“雁雁,你说什么?”
“我说我恨你……我恨你!”叶栖雁紧紧咬着牙关,眼睛里像是充斥着血一样的红,“你如果真的继续这样做下去,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从她嘴里亲口听到“恨”这个字眼,让叶寒声陡然清醒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她素净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嘴唇都已经被咬出了血,而泪水湿了眼睫毛,看向他的目光就如同她话里所说的,那样满到溢出来的强烈恨意。
“我怀孕了!”叶栖雁对着他嘶哑的喊,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小腹,“你如果害我失去了孩子,我恨你,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
叶寒声震惊的向后晃了晃,额头和手心里都冒着冷汗。
只是瞬间浑身就被冷汗给湿透了,像是毒蛇一样的被缠住了,紧紧的缠住。
叶寒声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睛里,此时有着自己的影子,变形了的、缩小了的影子,他对着自己的影子,所有的情绪和力气都在一点点的漏掉……
天……
他做了什么?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
叶栖雁将胸前衣服紧紧的拢好,环抱着自己,以十分恐惧和憎恨的目光瞪着他,眼泪在不停的往下流着,她还处于刚刚的后怕当中。
“雁雁,雁雁……我……”
叶寒声举高了自己的双手,却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因为道歉根本不够。
他往后靠在车窗玻璃上,尽可能的远离她,然后再跃身回到驾驶席上,他想要表明自己的歉意和懊恼,可嗓子里抽紧的要命,连他都恨自己刚刚的行为。
车锁“咔哒”声响起的瞬间,叶栖雁几乎推开门的冲出去。
江边的夜风强劲,呢大衣的拉链已经被扯坏,根本系不住,风冷冷的灌进来,她整个人都在哆嗦,可也敌不过心上面的哆嗦。
叶栖雁快步走着,几乎是在小跑,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身后的叶寒声紧随而来,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试图想要给她披上。
“滚,别碰我!”
叶栖雁躲的远远,避他如蛇蝎一般。
叶寒声什么都做不了,知道她此时有多憎恨自己,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替她拉开了车门,那样懊恼和悔恨的看着她。
叶栖雁紧紧环抱着自己,弯身的坐进去,连个眼神都没再和他相接。
车门关上后,出租车便疾驰而去。
叶寒声站在原地良久,忽然仰头望向夜空,大笑起来。
耳边一遍遍回荡着的都是她的那句“我恨你”,眼前浮现的也都是她恨意的眼神,她现在对他,连路边走过的陌生人都不如……
叶寒声问着自己,现如今的这一切,难道就是他想要的吗?
不,不是。
她的恨让他明白了,自己拼了命想要挽回的,不过是那段记忆,以及记忆里的那个雁雁。而现在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另外的男人,已然是生长于别人的世界里,只为别人而活,不再是他的那个雁雁。
她的恨让他看清了现实,终于从迷宫里走了出来……
太阳西斜,高档的住宅小区。
门铃声响起,是双双过来的白娉婷和郁祁汉,来的话除了探望她,自然也是谈一些有关池北河的事情。
原本在客厅玩的小糖豆,依旧是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他们大人要在一起谈论事情不要自己知道,乖乖的带着土豆就跑上楼了。
白娉婷在得知叶寒声对她所做的事情后,气愤的直拍茶几。
“天杀的!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