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听到他甩出来的英文,囧了一下,又是害羞更多。
她身上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气息,让池北河血热,把持不住的抱着她往床边走,随即轻放在上面,整个人就撑在了上面。
“等等,你别呀……”
叶栖雁想到什么的,急忙去阻止他的手。
池北河以为她是担心女儿,吻着她说,“小糖豆在楼下看电视,一时半会儿不会上来!我们先来一次……”
“不是!”叶栖雁抱着他的头,一边努力的捧起一边提醒说,“不可以了!现在已经七个月了,医生交代了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可以的!”
“什么?”池北河所有动作都停住,不敢置信的问,“后三个月也不可以?”
“嗯……”叶栖雁点了点头。
池北河眉间紧紧蹙着,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翻身的坐在床尾,扯开衬衫露出的胸膛在起伏着,呼吸时重重喘着的在平复。
他的确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听她说,也只以为是前三个月不可以做剧烈的运动,没想到后三个月的时候也不行,真是要命!
池北河突起的喉结动了动,他只好起身,大步的走向浴室,用凉水冷却下他的一身热血。
十多分钟后,水声停止,他围着浴巾的从里面出来。
掀开被子的躺进去,池北河将依偎进来的妻子抱在怀里,眉眼间还有着郁闷,“我们要完这一胎,绝对不再要了!”
叶栖雁严肃的点头,再点头。
“唉,睡吧!”池北河长长叹了口气,掌心覆在她鼓起的肚子上。
恐怕是,他现在会比任何时候都期望儿子能早点出生……
冰城处于盛夏末期的某个中午。(
正吃午饭的叶栖雁,才夹在碗里的一块排骨连带着筷子一并全都掉在了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疼得“嘶嘶”的直吸气。
池北河慌忙的大步上前查看,手探过去时,发现羊水已经破了,一边安抚一边打横将她抱起便奔出了别墅,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冷静的状态。
小糖豆的第一胎是自然生产,在妇产科主任的建议下,他们选择了剖腹产,再过两天就准备去医院里提前准下,做好万全的准备,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竟着急的想出来。
因为和预期的预产时间提前,医院里也是很慌乱。
尤其正是早上刚交接班的时候,一团乱,但好在医生护士都身经百战,简单检查完之后便推进了产房,之前商量好要进去陪产,这会儿也完全泡汤。
池北河在产房外面,站的笔直如白杨。
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没挪动地方半分,里面有他的妻子正为他饱受着生产的苦痛。
跟随而来的小糖豆,也严肃着张苹果脸,两只小眉毛皱着,和他一大一小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屏气凝神。
不知过了多久。
产房的门终于被打开,里面戴着口罩的医生出来。
父女俩几乎神同步的冲上前,连表情和眼神都如出一辙。
医生摘下口罩后露出来的笑意,让他们父女俩俱都是松了大大一口气。
“是小弟弟吗?”
还未等医生开口,小糖豆迫不及待的抢先问。
“是的!”医生笑着点头,目光看向池北河,“恭喜,母子平安。”
“爸爸爸爸,你听到没,妈妈给我们生了个小弟弟哦!太棒啦!”小糖豆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摇晃,兴奋的又蹦又跳又是叫。
“嗯。”池北河勾唇的点头。
俯身将女儿抱起来,声音不知何时沙哑了,“我们去看妈妈!”
从病房的窗户往外看,天色渐渐降了下来。
两边家里人和朋友得知消息后,下午都赶过来探望,这会儿也都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很是宁静。
叶栖雁从产房里推出来时,还依稀保持着半清醒的状态,送回病房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了。
这会儿再睁开眼睛,她看到的便是他关切的眉眼。
叶栖雁才刚要抬了抬手指,便已经被他给紧紧握住了。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我把护士叫过来!”池北河捧着她的脸,内双的黑眸移不开半分,仔细观察着问。
“没有,我都很好。”叶栖雁笑了笑,还是多少有些虚弱。
“饿了吧?”池北河扶着她坐起来,将枕头放在后面,“月子餐早都准备好了,都在保温盒里,还热着呢,我给你拿来,吃一点!”
说着,他便起身,将保温饭盒拿过来,摆在小桌板上面,没有让她动手的意思,亲自的一筷子一筷子,一勺勺的为着她,严肃的脸廓上有着情深不寿。
吃完了饭,人也有力气了不少,叶栖雁和他聊着天,视线里刚出生的小儿子还在襁褓中。
她故意像是他平时习惯那样,挑了挑眉,笑着的打趣道,“池总,你终于愿望实现了,有儿有女,恭喜了呀!”
“谢谢!”池北河眸中暖色,薄唇轻扯。
叶栖雁回望着他内双的黑眸,里面有着深邃的情感堆积。
她知道,他的这两个字,不仅仅是对她刚才所说的话,还有另外一层的含义。
叶栖雁弯了弯眉眼,往他怀里靠了进去,那里是她这辈子最温暖和踏实的地方,也是她这辈子永远贪恋和离不开的地方。
夫妻俩脉脉的视线相交,蔓延开来的都是无尽的爱意,在未来只会增深,不会有所减少。
那边,站在小板凳趴在婴儿床内始终看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