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鬼药,是药三分毒。”郁祁汉再次的驳,撇着薄唇。
“……”白娉婷眨了眨眼睛。
拜托!一个医生说这样的话真的好么?
看着他生病了还一副傲娇样,她也是无奈的直磨牙,“那你说怎么办?你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用不了多久,就得烧成痴呆!”
郁祁汉狭长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了她半晌,眸底划过丝促狭,薄唇漾开一抹浅浅的弧度。
“退烧还不简单。”他扬了扬眉毛。
“嗯?”白娉婷不解的看着他。
郁祁汉下巴微抬,开始有条不紊的吩咐起来,“你去厨房上面的柜子里,把我放上面的那瓶白酒拿过来,然后再拿个空碗和棉球。”
白娉婷杵在原地没有动,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不快去!”郁祁汉催促。
“知道了!”白娉婷没好气的吼。
看在他是医生的面子上,她转身走出卧室,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厨房里面,白娉婷踩着凳子站在上面,踮脚打开柜门的够着。
“白酒……空碗和棉球……”
她嘴里念念有词的,将他所说位置的白酒拿在手里,又找到了空碗和棉球,然后原路返回。
只是再推开门重新踏入到房间里时,她手里的酒瓶和碗都险些拿不稳,眉眼惊呆的在那。
白娉婷磕巴起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