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法虽不算多专业,但也还算很熟练,他淡淡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以前大学时候,海东打篮球隔三差五的就会有摔伤,这种事情常做,所以都熟能生巧了!”白娉婷没多想的,顺嘴的接话回。
郁祁汉在听到她提起前男友后,唇角一沉。
白娉婷感受到以后觉得莫名其妙,暗暗的撇嘴,什么人啊,她帮他好心包扎,还在那摆什么臭脸!
消毒水清理完伤口后,她再用棉花棒沾了碘酒的往上面擦,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在轻动,忙问,“疼不疼?”
“还好。”郁祁汉懒懒回。
“你是个大老爷们,多疼也得忍着!”白娉婷瞥了他一眼,扬眉说着。
只是等着再重新往伤口上擦拭时,她忍不住低头的凑过去,用嘴唇轻轻的吹气在上面,以缓解他伤口侵入碘酒的疼痛感。
郁祁汉坐在椅子上,稍稍低头的角度,看着她蹲在那,翘长的眼睫毛垂着,柔嫩的嘴唇距离他手指几公分的距离,有轻软的呼吸拂在上面。
突起的喉结动了动,他忽然希望能伤的更严重些。
处理完准备缠纱布时,白娉婷掀起眼皮偷偷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俏皮的狡黠,扯着纱布的手来回的几下,在打出某个花样时嘴角藏着偷笑。
“好了,包上后你注意别碰到水!”
最后一根手指缠完,她耸耸肩,随后意识到他是医生,将后面“吃消炎药”的话给咽了回去。
白娉婷松开他的手,动了动有些微麻的双腿就准备站起身,可却被他忽然抓住了手腕。
“先别动!”
郁祁汉双手同时反手,回抓住了她。
白娉婷不解的看向他,漂亮的一双丹凤眼满是困惑,“怎么啦,你……”
她后面的话戛然消失,因为他陡然低下来的眉眼和薄唇。
白娉婷的瞳孔微微放大,她竟然会对他的唇齿有着熟悉感,电流窜过她的四肢,顷刻间,忘记了所有的反抗,甚至有些被动的在回应。
漫长的一个深吻结束,郁祁汉额头抵在她的上面,眸色深深。
“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白娉婷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呼吸颤颤的说。
“我也饿了。”郁祁汉低沉的意味深长。
白娉婷手指在蜷缩,从他的眼神和身上,都感觉他想要的,似乎不仅仅是一个吻这么简单。
她心里又慌又乱,又有些害怕,别过红透的脸,声音在颤抖,“饭菜我做了很久,要是再不吃就凉了,会浪费……”
郁祁汉紧凝了她数十秒,最终喉结动了动的放开了手。
之后两人面对面的坐在餐桌前,谁也没说话,但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明媚上午,私立医院。
门诊的心脏科室楼层,候诊区里坐满了等待叫号的人。
专家医生办公室里,身穿白大褂的郁祁汉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钢笔的在病历单上挥舞着,对面坐着刚被诊断完病情的病人。
手上的伤并不算严重,但多少还是受到些影响,不过好在现在都进行了处理和包扎,而且包扎的人很是细心,特意用纱布将每个手指单独缠绕的,不会耽误做事。
拿手术刀这两天是暂时不行,会影响发挥,也幸好他这两天没有手术安排,平时一些就诊方面都不影响。
送走了就诊完毕的病人,护士留意到他的手关心问,“郁医生,您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郁祁汉点了点头。
注意到对方在他回应过后,视线仍旧停留在自己的手上,尤其是每根手指缠绕的纱布最末端的蝴蝶结……
“咳!”
郁祁汉英俊的脸上闪过尴尬,他收了收手,表情严肃的说道,“叫下一位病人进来吧!”
“是!”护士颔首的应。
等着护士走出去叫下一位,想到对方刚刚的眼神,郁祁汉低眉,视线也定格在自己手指上的蝴蝶结,唇角也是抽搐了两下。
一个大男人,绑了个蝴蝶结,这像什么样子!
可心中虽是这样不屑的想,他却迟迟没有动手要解开的意思。
一天的工作时间结束,傍晚夕阳西下。
白娉婷肩膀上挎着背包,下了公车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公寓楼区走,扭脖晃肩的缓解着酸痛感,她这一路快要被挤成了馅饼。
仰天长长的吐出了口气,抱怨着为了柴米油盐的生活艰辛,临近所租住的那栋公寓楼时,脚步顿了顿。
楼下的花坛前,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和每次出场一样的海藻般长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千鸟格的风衣和黑皮靴,十分的有气质。
哪怕是在普通的公寓楼区里,也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回头注目。
白娉婷走近,惊讶的喊,“桑小姐?”
“小白。”正在低头看手机的桑珊抬眼,笑了笑。
“你来找郁祁汉吗?”对方出现在这里,白娉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来找谁的,左右环顾了一圈,说,“没看到他的车,应该是还没有回来!”
“嗯,我刚打过电话了,他正往回的路上,让我等他几分钟。”桑珊很有亲和力的笑了笑,示意着手里的手机,声音好听的说。
白娉婷点点头,犹豫的问,“那……你要不要上楼去等?”
“不用了,在楼下等就行,我过来就是找他一块吃个饭,小白你也来吧?”桑珊笑着摆了摆手,询问她。
“你们吃饭,我就不去了!”白娉婷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