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急遽的加快,她连呼吸都屏住了,否则心脏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出来。
玄关没有开灯,只有客厅落地窗照进来的皎洁月光,郁祁城的五官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眼神已经变了,布满枪茧的大掌朝着她伸了过来。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许静好扑过去,投在了他的怀里。
郁祁城伸臂接住她,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在轻轻颤。
她真的太年轻了,不管是满满胶原蛋白的脸,还是纤细骨骼的身子,就像是刚垂条的柳,柔柔软软在他手心里,让他为此疯狂。
哪怕是没有开灯,许静好也不敢睁开眼睛了。
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还有变重的呼吸声。
她连身上的衣服如何没的,他如何拆开杜蕾斯的包装,以及如何被他按在了防盗门上都一概不知了。
只记得他从后面热血沸腾的覆盖而来,连回房间都来不及……
欢好过后的味道,似乎蔓延了整个房子。
许静好趴在柔软的床上,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像是小狗般的只剩下哼哼。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郁祁城从厨房端了个白水杯回来,到了床边俯身递给她,声音里还有欲过后的沙哑,“你要的水。”
“谢谢。”许静好伸出手接。
接触到杯身的触感是温的,她不禁抬头瞅了他一眼。
沉敛幽深的眸子正凝望着她,背着月光的关系,像是冬夜远空里安静的星,她一瞬间神魂俱舍,抬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精光。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许静好将杯子递给他。
视线往下时不经意的扫过,见他身上只穿了件四角裤,铁血的身材好到爆,先前聚会时同学有关军人的议论,令她觉得臊的慌,忙转过脸的冲向另一边。
听他将杯子放在床柜上,然后掀开被子上了床。
腰上有力量来袭,她被搂入了一堵结实的怀抱当中,熟悉的气息萦绕眼鼻。
和她有气无力耸耷的模样不同,郁祁城眉眼都是餍足的,有些像是舔着爪子的雄狮。
“很累?”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当然了,这可是体力活!”许静好头也没抬的直接回。
“好像都是我一个人。”郁祁城闻言,沉吟的说。
许静好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上顿时涨红,羞的快将嘴唇咬烂。
“你不是说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吗!”眼珠骨碌碌在转,许静好没好气的戳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控诉道。
谁见过哪个不感兴趣的人,能这么会变着花样折磨人的!而且才刚进门,别说衣服和洗澡,她就是连拖鞋都没穿上呢,就被他直接按在门口那个那个了!
“现在感兴趣了。”郁祁城摸了摸下巴,回答了句。
许静好:“……”
郁祁城抬手抚在她的眉眼上,怀里的纤细骨骼让他爱不释手,几乎只是稍稍的碰触,就似是有火滚动在喉结间。
他从念军校、到部队里,三十岁没结婚以前,他的生活都是围绕着各种训练和枪支弹药,单调且乏味,心思都放在军事上面,几乎是没有私生活。
到了婚后妻子空难逝世,他对这方面始终都和尚般的清心寡欲。
偶尔平时放假回来,有些不得已的应酬难免会参与到风月场所,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位性、感美女,只不过他看着那些倒贴上来的女人,即便怎么妖娆勾人,都是一点冲动没有。
直到她的出现……
就像是曾经在缅甸抓获的那些吸毒者,一旦尝到了些甜头,便会上瘾。
第一晚的时候他好几次都险些没控制住自己,沉睡了三十几年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