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隐约有走动的脚步声。
“应该可以吧。”郁祁城沉吟回。
许静好听他这么说完,不知从拿出个什么来,举在他面前。
“你在哪儿弄的?”郁祁城扬眉。
“你别管!”许静好被他眸里的红看得臊热,俏皮的眨动眼睛,“山人自有妙计,你用不用叭?”
“用。”他点头。
“我帮你还是自己来?”许静好故意调戏了句。
郁祁城撕开铝箔包,直接递给了她,“你帮我。”
“……”许静好搬石头砸了自己脚。
在被窝里磨磨蹭蹭的终于弄好了,她收回滚烫的手,下一秒,被他重新擒住了嘴唇,拉近在怀里抱住,掌心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郁祁城受伤没办法撑在上面,只能避开伤口的搂着她。
多日压抑的情绪一经释放,便是不可自抑。
许静好泛红着眼皮,听到他在耳边哑声说,“你坐上来……”
第二天早上,医生带着护士照例过来检查。
不过除了平时正常环节的量血压吊瓶等一系列事项以外,此时主治医生正俯身在那,拿着纱布给郁祁城撕裂的伤口重新包扎,旁边护士端着托盘,里面都是止血的药。
很快处理好以后,主治医生看向他们。
“郁队现在伤口还没有拆线,在愈合阶段,过于剧烈的运动都会撕扯到缝合的位置,不利于恢复,而且也容易会引发感染……”说到这里顿了顿,主治医生清了下嗓子,才又开口,“若是实在克制不住的话,尽可能小幅度些……”
许静好窘红着脸,不自然的抬头研究天花板花纹。
郁祁城眉眼尴尬,低头研究地砖的尺寸。
郁祁城苏醒以后,又在医院住了七天。
这短暂的日子里,她始终陪着他待在医院里,心甘情愿的肩负起护理的角色,不过很多事情,郁祁城并没有让她做,反而有时还会反过来照顾她。
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两人腻歪在一起的,也有一些时候是他的战友或者手里的兵来看她,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被一声声“嫂子”和“婶娘”喊得脸红不已。
拆了线以后,就能出院了。
从医院大楼里出来,许静好羞红了一张脸。
刚刚办理出院的时候,主治医生照例是要来做最后检查,以及交代出院后的注意事项,除了提醒用药和日后伤口位置长出新肉会痒以外,还特别提醒说出院后可以不用再“克制”了……
郁祁城受伤的关系不能长时间开车,所以医院还特意给安排了一辆车。
许静好脚步走的飞快,抱着这几天下来的日用品和背包往车里面放,刚关上后备箱,身后就有阴影挡下来,她以为是郁祁城,回头却看到有些眼熟的面孔。
“是你啊!”
许静好很快想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打饭时有过短暂接触的那位新兵。
“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新兵明显很欣喜,露出整齐的白牙,“其实我后来想找你的,不过不知道怎么了,每天的训练任务突然加重了,我根本没时间来医院,我……郁队!”
话还未说完,新兵就站直了身子敬了个军礼。
因为上次医院过后,被他的威严的气势给震慑到,回去特意打听过了,才知道他是部队里很出名的上校军衔的郁大队长。
许静好闻声回头,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嗯。”郁祁城简单回了个。
随即勾了勾薄唇,很亲和的上级模样,“你们还没相互介绍吧?叫她婶娘就可以。”
“婶娘好……”新兵一脸呆掉的喊。
“你好……”许静好尴尬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