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糊涂,许少之前忙着。哪里有空去看李四做啥。居然问这种没分寸的问题。”云少沉声喝道。其余人皆噤声。
许二却是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商业行为。自古以来,这片土地就是被人争夺的。世界上那么多人觊觎这片土地,就是因为它的大气,富饶,历史悠久。风景如画。这本身就是这个地球上最美的资源。国宁又不是傻,他自然懂得审时度势,选择最佳的投资环境。何况——,前几天的会议。你们也看到了针对投资的有利政策是不少的。”
“商业头脑,国宁也真不是盖的。李家恐怕除了老大之外,就数他了。”林少说着,把玩着手中的骰子。
“错,你们忘了那个人。”欧阳忽然正色说。
众人都瞧了瞧难得一本正经的欧阳。还是云少打破沉默:“欧阳,知道你还记着那个人。不过,她毕竟只是大丫鬟。而且,那人不单纯。国宁跟她,如今跟仇人似的。”
欧阳一听,狠瞪了云少一眼,有些赌气地说:“我没记着。只是提醒你们,这女人很聪明,这些年在李家学得多,比李四更狠。听说现在在李老三的公司。独当一面,雷厉风行。”
“管她的,说到底是李四的事。那家伙现在也不来聚会,我们说他做啥。今天可是为了许少来庆祝的。”旁边一个胖一点的男子说。
众人也同意,于是对于李敛枫谈话也一并结束。而后,几乎就是男人们的话题,许多都是众女士不感兴趣的。几个男人谈了一阵,也是看出众女子都沉默,无精打采的。
于是陈少提议几人往楼上去喝茶,又对那紫衣女子说:“云儿。你带着大家玩玩,打打麻将什么的,楼下那边棋牌室里玩。”
许二也站起身,对董小葵说:“乖。去玩。我一会儿来帮你数筹码。”
原本,董小葵是不想玩赌博的,但有了许二这句话,她也不好脱离人群,何况那位俨然女主人的云儿立刻笑盈盈地走过来,拉着她说:“走吧。咱们女人们自己去玩。”
董小葵“嗯”了一声,对着云儿微微一笑。于是,众女子一并往楼下走。余姚也一并走下来,她神色淡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棋牌室又有几间小隔间,有各种棋牌器具。这么的玩意儿,董小葵只喜欢中国象棋。不过,大家都不喜欢,都是在叫着说要打麻将。
于是,摆了四桌麻将。董小葵推说不会,要在云儿身旁旁观,给她加油打气。云儿却是不依了,朗声说:“许少可说了要给你数筹码的,你能说你不会?”
董小葵尴尬地笑,说:“是真不会,不信,你们问余姚。我和她是同学。”
余姚已经在另一桌坐着,开始摸牌,跟同桌的两个女子在说今年冬季可能流行的服饰与妆容。听见董小葵提到她,便也是一边打出一张二万,一边说:“是啊。我与她同学三年,还不知她会打麻将呢。”
“许少的话总不会错的。”云儿依旧不依。
余姚喊了一声“碰”,然后回答了一句:“那倒是。”
这种回答是将她置于骑虎难下的境地。董小葵心里有些膈应得不舒服。勉强扯笑,回答云儿,说:“他哪里知道。以为我是锦城人,就会打麻将了。”
“呀,锦城人。那即便不会,稍微说一下规则就会了。应该是耳濡目染的吧?我可是听人说,锦城是全国最会享受的,一到周末,麻将声不绝于耳的。”旁边的女子说话,声音清脆的,很是好听。
董小葵呵呵笑了两声,云儿已经拉着她坐下,说:“你必须得学会,以后咱们才有得玩。你可不知那群男人,一聚会,就说自个的,玩自个的。哪里会管我们呢。来,我教你。”
云儿俨然是这里的女主人,因为她跟在陈少身边,很自然,没有那么战战兢兢的怯。而陈少将一干女眷交给她,自然是让她好好招待。董小葵也不好继续在那里推辞,于是说:“那就有劳费心,指导我了。”
“那肯定的。”云儿十分高兴,让其余几个玩,她则是建议大家玩锦城麻将。于是,有几个会玩的,为了陪董小葵,又换了座位过来。云儿则没有参与,而是坐在董小葵身旁,对她进行指导。
其实。董小葵又怎么不会打麻将呢?因为锦城确实是那样一点都不夸张。再说了,云来古镇之上,保留的最久的建筑是大碗茶的茶铺。而这所谓的茶铺,喝茶只是附加功能。主要功能就是棋牌。而以长牌和麻将居多。再说了,锦城人真是一有空就会摆上一两桌麻将,亲戚朋友一并娱乐的。
她生在云来镇,长在锦城。她怎么可能不打麻将?只是儿时见过赌博得倾家荡产的惨状,于是一直以来都说不会打麻将。
当然。她却是没有实战过,对于规则一知半解的,云儿在一旁讲解规则,做军师。董小葵打牌很稳。对于桌面上出现的牌,以及每个人打出的牌,便可推断出对方大学需要哪一张。所以,打麻将对她来说,并不困难。但是,她唯一想问的就是一个一块的筹码到底是多少钱。却又见大家都淡定地在玩麻将,也不好开口问。
最开始几把。她倒是赢了。也是十分高兴,云儿在一旁赞小葵聪明。桌上的其余三人也是笑着附和。董小葵呵呵笑,客套地说是云儿指导得好。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