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心里惦念着诸多事情,但却没乱了自己的节奏。从侯老板家出来,他先去电脑市场逛了一圈,买了两台05年最高配置的英特尔笔记本,店老板为了赚钱根本不要脸,把双核说得跟光脑似的,分分钟要上天的样子。当然好东西自然也不便宜,秦风肉疼地刷了14000块,只盼这两台电脑能多撑个几年。
5点多回到螺山镇,秦风直驱音乐学院。
苏糖她们刚好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接到秦风的电话,几个小姑娘结伴跑出来迎接,总算没叫秦风被女生宿舍的楼管阿姨拦下。完成送货上门的服务,秦风又去学校的电信营业厅给苏糖报装了全年的宽带,前前后后一通忙活下来,等陪着小妮子吃过晚饭,时间已近7点。
苏糖原本想让秦风晚上再陪她去瓯大的小放映室看场电影,不过秦风还得忙活关朝辉给他布置的家庭作业,小妮子在原则性的问题上从不任性,拉着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便放他回家。
“走啦,电影都要开场了,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腻歪啊……”站在食堂门口,思思挽住苏糖的胳膊,看着秦风的背影笑话道。
慧慧笑道:“思思,这你就不懂了,他们两个现在还处在热恋期呢,哪天换了你热恋,搞不好比阿蜜还骚!”
“屁!你才骚呢!”苏糖扭头抗议道。
郑洋洋微微一笑,心里其实挺羡慕,脸上却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淡淡说道:“还走不走了,再不去都没位置了!”
秦风连轴转了一整个星期,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其次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困倦,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回家后先洗了个澡,却没能立马打起精神来。他躺到床上,打算先眯一会儿,结果眼睛一闭一睁,醒来时已经半夜1点多。秦风摇了摇头,无奈地又起床洗了把脸。
打开电脑,盯着屏幕,脑子里一团浆糊地发呆了老半天。
这个星期实在是有点用脑过度,心力透支了。
连着赶出两份几十页的大文案,就这工作强度,专业文秘都吃不消,何况他还得东奔西跑。
打了大大的哈欠,秦风搓了搓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对于重生者而言,写一份未来发展纲要之类的东西,不能说太难,但实际上也不简单。单从行业角度来说,如果不是专业的从业者,其实根本写不出什么名堂,因为缺少细节和关键点。
秦风思来想去,最终放弃了大包大揽谈经济发展趋势的想法,转而把重点放在了未来必然出现了几个关键产业要素上。
花了大概40来分钟,秦风罗列出几个自认为足够有新意的小点,然后再提前组织了一下明天开会时的发言,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安心地倒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8点,秦风被闹钟吵醒。
“唉,真是劳碌命啊……”秦风闭着眼拿过手机,先把闹铃关掉,嘟囔着从床上挣扎起来,双腿发软地走到了卫生间。
冲了个热水澡,他总算还了魂。
早上的开会时间是9点半,秦风不慌不忙,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吃过之后,休息片刻,才把昨天弄的发言大纲打印出来,从容不迫地出了门。
从楼里出来,秦风远远地看了眼停在马路边的车子,突然眉头一皱。
他快步走到车旁,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车子被人划了,车身上几十道刮痕,又深又长,但这还没什么,最让他窝火的是,车前盖上居然还歪歪扭扭地被刻了三个字:“死全家。”
“我艹……”秦风磨了磨牙,左右看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没发现可疑人物。
不过能干出这种事的,值得怀疑的对象也有限。
要么是老混子,要么是熊孩子,除此之外,秦风实在想不出有还别的物种能这么手贱。
他站在车旁,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把火气压下来,这才上了车。
这会儿没功夫和傻|逼计较,报警什么的,先等开完会回来再说吧,不过话说回来,在无证驾驶的情况下,真要报警,那可不就是同归于尽的节奏?
这回真是叫吃了哑巴亏了……
一路黑着脸开到市区,秦风想着正事,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他没有把车开进侯总的别院,而是在湖滨路的路口就停了下来。
不然的话,总有一种“我被人欺负了求老板帮我找回场子”的小孩子哭诉求助的怪异感觉。
步行走过不起眼的小石桥,秦风走进小石桥对面的幽深小巷,一拐弯,就是别院的大门。
大门敞开着,门边一如既往地守着几个持枪的精壮青年。
秦风再一次被拦在门外,打电话进去确认后,才放行通过。
关朝辉很快给他发了条短信,内容是会议室的地址。
秦风摇着头直感概,屋子大就是牛逼,都进了家门了,找个房间居然还得问路……
十几分钟后,秦风终于找到了会议室。
推门进去,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部分面熟,却叫不上名字,几乎全都是上回侯总“二婚”的客人,大概20多人。
秦风环顾了一圈,忽然见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不由微微一怔。
“小秦!”徐国庆喊了一声。
秦风冲四面八方望向他的前辈们点点头,然后快步朝着徐国庆走过去,掩饰着心里的惊讶,寒暄道:“徐董,好久不见。”
徐国庆热情无比地拉着秦风坐下来,攀交情道:“什么董不董的,叫叔叔就行。”
秦风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