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一把掐住海兰珠的药,将她抱到了长案桌上用力地亲了下去,直到海兰珠快不能呼吸了,身下也冲动硬了起来,才搂着她暗哑着嗓子道:“莫非兰儿从前嫌弃我么?”
海兰珠眼波一转,横了皇太极一眼,“你才知道呢?”瞧着皇太极瞬间变黑的脸,不由得扑哧笑出了声,搂着他的脖子对着眉间亲了上去,“傻皇太极,即便是个大胖子,也是我心中最好的男人呢……”
皇太极看着容貌迥异但是目光依旧温婉缠绵的海兰珠,将不盈一握的腰身搂得更紧了,大手扯开了旗袍上的盘扣,两幅身子骨伏在了一处,水/乳交融缠绵入骨。门外的小太监和那木则和葛根都红了耳尖,悄悄站远了两步守在了门前。
三个月后,海兰珠有喜的消息传出,玉儿再也坐不住了,她看着额吉赛琦雅让人送进汗宫的长命锁的时候,只犹豫了半个时辰,便让苏麻将一堆给小孩儿用的物件端着,起身往关雎宫行去。
“玉儿,你这是去见东大福晋?”多尔衮拦住了玉儿,瞧着她抱着的一堆东西,看着瘦尖了下巴的玉儿,心中怜惜不已。“你难道还想着皇太极?他心里面只有海兰珠啊,这半年里,他绝迹后宫,只宠着海兰珠一人,你没有看清楚吗?玉儿,你跟我走吧,我去求他,让他将你赐给我做大福晋……”
“多尔衮,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时大汗的女人,也只会只他的女人,我不相信他心里没有我,他心里肯定是有我的。好了,我要去看姐姐了,你别拦着我。”
多尔衮看着玉儿和苏麻走远,眼中净是痛苦之色,用力地挥了挥拳头,不甘心至极。多铎上前道:“十四哥既然忘不了玉儿姐姐,直接去求皇太极好了。他之前不是将侧福晋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赐给了别人吗?”
“……我不想做违背玉儿心意的事情。我会去问问他,为什么娶了她却不好好对她?”多尔衮圣父地说道。
海兰珠看着玉儿送来的东西,让那木则收下了,“多谢妹妹记挂着我,宝宝的东西其实我都有准备好,并不差这些的。”
“真是羡慕姐姐怀了大汗的孩子,也不知道我何时也能替大汗生下孩子?也许都是我的妄想,大汗的心中只有姐姐。”玉儿低落地说道,片刻后才伤心地道:“姐姐如今独占大汗,就从来没有想过妹妹我吗?我一直等着姐姐来和我解释两句,但是一直等啊等,都么有等到。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将姐妹之情看得太重了……”
海兰珠神色淡然,她并不是这里的“海兰珠”,虽然继承了这个海兰珠的记忆。她端起一杯红枣茶抿了一口才道:“你真的将海兰珠当做过姐妹吗?就算不是一个额吉所生,也都是寨桑的女儿,但是海兰珠自你生下来就是你的奴仆。就是苏麻,都直呼海兰珠的名字,你却从来没有纠正过。你若是将海兰珠当做你的姐姐,你会这样吗?”
“至于嫁给皇太极,你怪我不念姐妹之情,怪皇太极不忠,着实可笑了些。皇太极那么多的女人,你不是最初的也不是最后的,凭什么来指责我?”
海兰珠不客气的话语,将玉儿委屈伤心的面孔撕得破碎,她瞧着神色淡然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海兰珠,好半天才开口道:“你以为你能得大汗的宠爱一辈子吗?大汗的宠爱就像草原的雪,来得快,化得也快!”
待玉儿走了,海兰珠瞅着那一堆东西,想了想吩咐道:“去请太医和稳婆来将一堆东西都仔细检查一番,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待掌灯时分皇太极回到了关雎宫,他看着坐在炕上神色冷凝的海兰珠,心中一跳,走近道:“出了何事?”
“皇太极,我们的八阿哥,果然是着了人的道才夭折的……”海兰珠想起自己夭折的儿子,就心痛如绞,指着玉儿送来的一堆东西,眼中尽是恨意,“那长命锁里头涂上了一层罗汉膏,小儿闻着便是日夜啼哭身子弱下去然后夭折。那只小帽子里头的棉芯更是用的烂心黑棉……”
皇太极抱紧了说着颤抖的海兰珠,“别伤心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不会放过的……”
海兰珠用力地推开皇太极,眼中的神色痛苦纠结至极,“这里的不放过有何用?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死了,我也死了,但是哲哲和布木布泰却好好儿地活着!”
皇太极想起死前的绝望与痛苦,他只能不顾海兰珠的挣扎紧紧地抱住她,眼角甚至也有晶莹闪现,“是我的错,我那时太伤心了,因为你的去世,而觉得我的一切的快乐和希望都带走了。只顾着伤心欲绝,待回过神再去查真相的时候,才发觉什么都找不出来了……伤心失望,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你,只能对哲哲、布木布泰等人都冷着,懒得多看一眼……”
这一日里,关雎宫里的气氛沉闷无比,丫头们都吓得躲得远远的。次日里,皇太极当着兄弟子侄的面将玉儿赐给了多尔衮为庶福晋,让人惊讶无比。
“贱人!”赛琦雅听到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我的玉儿才是金枝玉叶,才是大金的大福晋!”赛琦雅气得理智全无,招来了同赛达法师暗中养的死士,“你们去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