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不管是谁,别人这样莫名其妙的泼了两桶水,不发飙才怪。
管家上前一步,硬着头皮道:“将军,这是王爷的命令!”
“我哪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对我?”闻言,夜天凌开始自我反省。
他自问,最近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凤楚歌,应该不可能得罪凤楚歌而不自知啊。
难道说,他还在生气他上次和君少卿一起设计他的事情,所以他存心报复!
该死,这家伙也忒小气了点吧!
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斤斤计较!
管家忙又道:“将军,皇上和皇后娘娘在回宫途中遇刺,如今下落不明,所以王爷让奴才泼醒你,让你去寻皇上!”
“皇上遇刺?该死,你们怎么不早说!”闻言,夜天凌哪里还顾得上埋怨凤楚歌,但也没有因此‘乱’了分寸,而是很仔细的盘问当时的情况,“皇上出宫,随行的‘侍’卫御林军那么多,那刺客是怎么将皇上和皇后劫走的?”
随驾的‘侍’卫长忙上前一步,解说当时的情况,“刺客使用了调虎离山计!他们先制造动静,分两次将‘侍’卫和御林军引开困住,当皇上身边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侍’卫和御林军时,突然出现!他们人数众多,又似乎不是要杀皇上,好像只是单纯的想将皇上劫走!”
夜天凌问道:“那皇上受伤没有?”
‘侍’卫长如实回答,“当时情况‘混’‘乱’,有一个刺客要杀皇后,皇上情急之下替皇后挡了下来,所以手臂受了伤!”
夜天凌微微皱眉,不解的问道:“劫皇上就劫皇上吧?为什么连皇后也给带走了?何况,皇上还受伤了?他们带着一个受伤的人本来就很麻烦,为什么还要多带一个增加负担?”
‘侍’卫长摇摇头,“属下们不知!”
夜天凌也懒得去细想这里面的蹊跷,忙吩咐道:“现在这个时辰,城‘门’封锁,他们出不来城的!你现在全城戒严,然后挨家挨户的搜,既然出不了城,那么肯定就在城里!就算将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皇上找出来!”
“属下这就去办!”‘侍’卫长不敢怠慢,忙领命离开。
‘侍’卫长离开了,夜天凌又对着管家问道:“凤楚歌呢?”
管家愣了愣,面‘露’难‘色’。
一看管家的表情,夜天凌便马上猜到了原因,气的用力跺跺脚,“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洞’房‘花’烛?这家伙,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管家不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事实上,人家夜将军说的对!当今皇上都失踪了,他家王爷还只顾着‘洞’房,这也太那啥了!
他也总算知道,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夜天凌实在看不下去,抬脚就要走,“我找他去!”
管家忙拦住他的去路,“将军,王爷说了,如果谁敢打扰他,他就格杀勿论!”
听到格杀勿论,再想想凤楚歌那张冰山脸,夜天凌突然觉得背脊骨一凉,脚硬生生的给止住了。
凤楚歌那家伙,向来说话算话,如果他真的动怒起来,他可吃不消。
所以,他还是不去吵他吧!上次为了水萦月和君少安赐婚的事情,他差点没跟他翻脸,如果这次他再惹他生气,他这条命就干脆不要了。
思及此,夜天凌打消了去打扰凤楚歌的念头,转而对着管家道:“管家,去给我准备一件衣服来!如果继续穿这件湿衣服,只怕皇帝没找到,我就要被冻死了!”
“奴才这就去给将军准备!”管家领命,忙吩咐下人去取了一件凤楚歌的衣衫来给夜天凌换上。
夜天凌和凤楚歌都属于身材高大‘挺’拔型的,身高差不多,身型也差不多,所以,凤楚歌的衣服给夜天凌穿着很合身。
不过,凤楚歌清一‘色’都是金‘色’长袍,而凤楚歌气质好,脸蛋俊,皮肤白希,穿金‘色’是相得益彰,不止没有任何委和,反问越发衬的他雍容华贵,气宇不凡。
夜天凌和凤楚歌相比,少了一丝与生俱来的气度和大气磅礴之感,所以根本驾驭不了金‘色’这么张扬的‘色’调!穿在身上,不止没有凤楚歌的雍容华贵,反而显得很不协调。就好像他明明是一头羊,却应是给套上了马的皮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何况,夜天凌也习惯穿紫‘色’,紫‘色’虽然也是一个很刁的颜‘色’,但是夜天凌没有凤楚歌身上的男人气魄,一张白净的脸,加之总是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样子,整体就像一个白面书生!一点也不像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他穿紫‘色’衣服,就显得气度不凡,犹如一翩翩佳公子,俊逸潇洒。
所以说,人靠衣装,长相是父母给的,改变不了,但是后期的装扮什么的就要靠自己去维护了。
“唉,凤楚歌这家伙,穿衣服也与众不同,什么颜‘色’不好,要穿金‘色’!你们看看,我穿金‘色’是不是显得脂粉味特别浓,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夜天凌穿着凤楚歌的衣服,摊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场的下人看他这个样子,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事实上,他穿金‘色’衣服不仅脂粉味特别浓,更像*的‘女’人,感觉特别*。
只不过,想归想,他们可不敢说出来。
夜天凌虽然亲和,但是毕竟是主子,这种逾越身份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