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箩皱眉,不放心的说道:“父亲,女儿总觉得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金成雍稍稍思索片刻,方道:“夜天凌这人虽然嘴巴缺德,但是好在没啥心眼,在他嘴巴里套话是很简单的事!刚才那翻话如果换别人说,咱们就应该好好的斟酌一番,但是如果是夜天凌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父亲,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金云箩语重心长的说着。[看本书请到
金成雍点点头,关心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云箩,你身子不好,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金云箩点点头,走了两步正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看向自己的父亲,微微皱眉,“父亲,夜天凌和凤楚歌不是最好的兄弟吗?他这样将夜天凌一个人留在相府,难道他就不担心吗?咳咳……!”每次说完话,金云箩都会忍不住的咳嗽一番。
“凤楚歌和夜天凌虽然是兄弟,但是凤楚歌性子清冷惯了,也不会关心人!何况,夜天凌是被我光明正大的接来的,现在留在这里,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要负责!所以,凤楚歌才会放心将他放在我这!”
金云箩的话对于金成雍而言就是庸人自扰。
凤楚歌是何许人也,那么聪明自信,不可一世的人。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怎么可能会让夜天凌留下!
“那女儿先下去了!”既然金成雍这样说,金云箩也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金云箩走后,金成雍便对着守在门外的下人道:“来人,将夜将军抬到西厢各方休息!记好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切不可马虎,否则提头来见!”
随着金成雍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下人领命恭敬的走了进来,一人一边的将夜天凌的胳膊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拖着他离开宴会厅。
看着夜天凌离开的背影,金成雍疲惫的双眸一沉,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回行宫的马车上,水萦月和凤楚歌并肩而坐。
水萦月应该坐在外面和相府的下人一起驾马车的,不过凤楚歌舍不得她坐在外面,便下令让她进来了。
楚王都下令了,相府的下人自然不敢多言,什么话也没说,就让水萦月进去了。
凤楚歌将水萦月搂在怀里,用自由的手将她耳际的碎发挽到耳后,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月儿,今天是我疏忽了,我应该让你用过早膳再随我去丞相府的!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水萦月摇摇头,小声道:“没事,我不是吃了吗?何况,我又不是娇气的大小姐,少吃一顿没事的!”
“可是我会心疼!”即便水萦月如此说,凤楚歌却还是十分内疚。
作为丈夫,他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称职,他还是不会关心人。为了月儿,他一定要慢慢的改正,他不能让月儿跟着他受苦。
水萦月笑了笑,没有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关心她是好事,她享受就行,没必要纠结太多。
水萦月从凤楚歌怀中退了出来,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耳语道:“凤楚歌,你为什么要将夜天凌留在相府里?你们晚上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做?”
凤楚歌笑着摇摇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无奈道:“你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水萦月道:“夜天凌那家伙,我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是我也知道,他千杯不醉,怎么可能会喝醉。而你又故意将他留在相府里,不用想也知道,你们肯定是想做什么事!”
“既然金成雍这个老狐狸坐不住了,那我和夜天凌便将计就计,看看能不能在相府找到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权利和财富会使人迷失,尤其是像他这种身居高位又野心勃勃的人。十六年前,他能为了权利出卖我爹,灭我满门,现在一样不会忠心一人!如果有人能给他最好的利益,你觉得他会背叛他现在的主子吗?”凤楚歌若有所思的说着,虽然是猜测,语气却很坚定。
水萦月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还是说,你另有打算?”
凤楚歌不语,只是看着水萦月神秘一笑。
看他这样子,水萦月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别的打算!这家伙,别看外表冷冰冰的,其实一肚子坏水,比夜天凌还让人讨厌。
就喜欢水萦月这娇嗔的样子,凤楚歌再度将她拉入怀中,轻声道:“诱饵已经下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水萦月沉默,半响没了声音。
见她突然不说话了,凤楚歌微微皱眉,轻轻放开她,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可不像你啊!”
“凤楚歌,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金大小姐认识?”水萦月想了想,最终还是问出来。
虽然她想等凤楚歌自己开口,但是她觉得,夫妻之间,还是应该坦诚相见,有什么事就说出来!金云箩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如果不问清楚,她就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听到她这么问了,凤楚歌突然笑出声来,“怎么?我的月儿吃醋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相公对别的女人另眼相看的?除非那个女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相公!”水萦月虽然明说,但是话语里很明确,她就是在乎他,所以她是吃醋了。
“你呀……!”凤楚歌无奈的捏了捏她白希的小脸,说道:“本来我是想等事情确定了再跟你说的,现在看来,如果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