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官唯有干笑,他已经没话可说了,心里无次问候了胖子祖宗十八代,艹,这胖子是猴子派来整治他的么?
“胖爷大人有大量,把违反战区规定,擅自进入新编73师防区的69师官兵全缴了械,也算是为二战区以正视听,对吧,阎长官?”胖子满脸正气的说道。
“对、对,刘老弟做得对。”阎长官唯有苦笑,妈蛋的,事前他可是亲口对69师下过令的,可是这个时候决不能承认。
军统局发来委员长签发的电报,已经很能说这个胖子在委员长心中的分量,他只能在胖子面前认怂,否则委员长动怒,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二战区,恐怕真就化为乌有了。
现在阎长官是一门心思把“新编73师”这瘟神送到重庆,让委员长头疼去,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就着胖子的意思,不敢有半分歪念,心里着实苦闷。
至于倒霉的69师,胖子如何说,他只能如何做。
胖子嘿嘿一乐,又说了一些义正言辞的大道理,说出的话,全是站在阎长官的角度考虑问题,让阎长官的苦笑不得,心里恨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猴子领着是个两个膀大腰圆的战士,扛着猪笼里一身骚臭味的李师长就走进了指挥部的大厅,顿时,骚臭味扑面而来。
惹得里面的胖子,阎长官和二战区的高参们纷纷掩鼻邹眉,这李师长身上的味道太刺鼻难闻了!
猪笼里的李师长见到阎长官在场,本来涣散的眼神亮了,急急喊道:“长官、长官,属下办事不利,新编73师趁着我部新到立足未稳,又是雨天,居然袭击了我部,还对我撒尿侮辱,如此奇耻大辱,长官一定要为属下讨回公告啊!”
阎长官邹眉沉默着,在场的二战区指挥部高参们都看着他,等他定夺。
胖子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姓阎的,至于猪笼里的李师长,鬼哭狼嚎的叫喊,他当做没听讲,因为他清楚姓阎的会做出“公正的选择”。
在委员长的金字招牌下,就算姓阎的经营二战区几十年,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处境。
“李师长,你擅自带兵进入新编73师的防区,刘市长不将你就地正法已经是法外开恩,你然而说新编73师袭击了你们69师,还要找回公道?来呀,给我将李师长押上军车,送到战区军法处!”阎长官冲着李师长吹胡子瞪眼的大骂。
“阎长官……”猪笼里的李师长立刻懵了,司令长官来了不是给自己出头,反而要法办他?不可能啊,这可是收到了阎长官的命令,他才拉着69师进入新编73师的防区,监视新编73师的一举一动么?
黄团长捂着鼻子,立刻指挥两个士兵,把猪笼里的李师长扛着就往外走,太臭了,再把李师长弄走,能熏晕了。
胖子笑眯眯的看着阎长官发令,黄团长扛人,完全没表示什么。
阎长官在他面前做戏,他如何看不出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之所以敲破黄团长的脑袋,没直接敲死,而李师长也这么轻易让阎长官带走,完全是因为他在顾忌身后的弟兄。
如果按照往常胖子弄小鬼子的狠劲,恐怕黄团长要死,李师长也要死,结果就是姓阎的只能和他硬碰硬,否则姓阎的就没法给那些跟着他的人交代。
得饶人处且绕,他之所以过早暴露戴笠这张底牌,是不想把精力用在自己人身上,他还得把精力留在对付小鬼子身上。
和姓阎的不着边际的侃大山,最后话题撤到委员长签发的电报内容上,似乎姓阎的现在也给胖子弄得如坐针毡,巴不得立刻把这瘟神送到重庆去。
阎长官说了电报内容之后,看着胖子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心里发怵,试探性的道:“委座对刘老弟和新编73师那可是情真意切,刘老弟切不可辜负了委座的栽培之意啊!”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阎长官现在深切的感觉到无奈,有种胖子是他祖宗的感觉。
“唰”的一声,胖子站起身来,朝南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正色道:“胖爷何德何能,尽让委座如此厚意相待,新编73师誓死捍卫大好河山,以保委座厚意!”
好吧,胖子虽一脸正色,浩气长存的样子,心里却在吐槽,麻辣个巴子的,这委员长似乎也不安好心,到了重庆之后,等伤员康复,一有机会,胖爷得带着队伍开溜。
阎长官有点懵了,这胖子难道是黄埔嫡系,否则咋那么情真意切的感激委员长?
既然胖子答应队伍开拔到重庆,阎长官自然乘热打铁,赶紧把新编83师送走才好,否则新编73师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就算他能忍,恐怕他那些嫡系都忍不住。
到时候打起来,委员长第一个要法办,就会是他。
为了让胖子和新编73师赶快离开二战区,阎长官自然舍得放血,今天的三车弹药是见面礼,只要促成胖子尽快离开,阎长官还许以厚礼。
一百根金条,新编73师沿路供给都由二战区提供,这些好处,砸将过去,阎长官肉疼不已。
胖子虽然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脸上却带着一脸的贪婪。
阎长官心中恍然,以为明白了胖子的弱点,贪!
得了好处,胖子一口答应三日之后开拔,两伤员都有二战区的随军护士、医生跟着,阎长官还派遣专列运送,再不走,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至于瞎子岭冒功的事情,阎长官不提,胖子自然不会揭阎长官的伤疤,反正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二战区那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