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河图洛书让她也进入这里,就是为了她发挥这样的作用,那就让她成为这个人,让萧逸之不为难。
“啊?这不是那位姑娘吗?”萧绮之看见萧薄湘出现时,惊讶地道。
萧绮之和孙元魁都来了书房,萧逸之的书桌上摆着已经合好的书卷。
“刚刚我问你们两个的那件事,你们谁还记得吗?”雪流云开口问道。孙元魁和萧绮之会在这里,自然是被萧逸之叫来的。
“长兄,那绝对是你记错了。我记忆里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萧绮之被萧薄湘带走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萧逸之的身上。
“其实,我记忆里也与你记忆里的不同。”孙元魁附和道。
“那不如我们三人都将三年前发生的事说出来给萧姑娘听听看,让萧姑娘帮忙判断一下。”萧逸之道。他会将这两人找来,就是为了记起自己过往的事好告诉萧薄湘。
“原来长兄将我们二人找来,其实是为了这位姑娘。看来这皇宫也不会一直这样空下去了。”萧绮之恍然大悟。
萧逸之笑了笑,不肯定也不否定。
孙元魁却不似萧绮之这般单纯,萧薄湘的来历何其可疑,萧逸之和萧薄湘之间的关系也绝不是简单的要好而已,他们之间看起来始终隔着无形的屏障。
这不会是有一个美好结局的故事。想及此,孙元魁皱了皱眉头。
“我记忆里,三年前,有位方姓秀,家中人待她恶劣,有一阵子,她经常出现在我的视线,后来就突然消失了。因为消失得太突然,所以我觉得有几分古怪,到还记得。”萧逸之说起了正题。
“方秀的事情你本来就应该好好记住,她多可怜啊。”萧绮之听得萧逸之轻描淡写地描述,不满地道。
“可怜?确实可怜。可天下可怜人诸多,我也难以一一记住。”
“长兄,你记事只记了一半。而且记住的还净是些不重要的内容,把重要的全给忘了。”萧绮之没好气地道。
萧逸之的脑海里的确只有这些内容,被萧绮之这么说了,也觉无奈,便看向了孙元魁。
“明明其他的事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就唯独这一件事怎么记成了这样。”孙元魁回给萧逸之一个无奈的表情,真不是萧绮之冤枉了萧逸之。
“那事实上,该是如何?”即便萧绮之和孙元魁两人所言一致,萧逸之也不能就这么相信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就如萧薄湘的事,就只有他一个还记得。他们这些人都是被河图洛书‘操’作着的,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萧逸之便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所听所闻有几分真实。
“我曾与方姑娘有过‘交’谈。她告诉我,你曾在她遭继母毒打时,救过她,那时她当你是她人生中的光亮。可是,长兄,或许到最后,你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的稻草。方姑娘,她不是消失得太突然,而是被你毁灭了。”
这件事,萧绮之和孙元魁从来不提起,他们眼中的萧逸之和善而英明,世上爱萧逸之的‘女’子那么多,其中也不乏为萧逸之做出过疯狂之事的人,可唯独三年前的那一人,让他们二人一个萧逸之的亲妹一个萧逸之的好友,也不能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