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一觉,安悦揉着眼睛出了卧室,打算看看她圈养的小恒恒听话不。
客厅人影也没一个,安静的瘆人。
安悦仗着胆子喊了几声之恒,确定路之恒确实没在房子里后,急忙给他打电话,然,只按了一个键,安悦就放弃了。打电话找人岂不是让自己很没面子!
虽然没打电话,但是不代表安悦不担心。该死的路之恒,去哪也不告诉一声!不知道现在夜间犯罪率越来越高么!
安悦她觉得就路之恒长的内男女通吃雌雄难辨的小模样,容易惹人犯罪,容易让人先奸后杀。
安秘书多虑了,路之恒虽然爱冒傻气,但脑子绝对的聪明。这只妖孽,谁打他注意那绝对是送上门找死了。
说起来,安悦也是太强势了,自打和路之恒在一起,规定了好多条条不准做的事。
比如说,晚六点前必须回家,不准赌钱不准打游戏,不准看**********不准有事没事找曼曼玩,等等。
路之恒好痛苦,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安悦说,你要是受不了你可以走啊,没人拦着呢。
路之恒当然不会走了,歪着脑袋自我安慰,小悦悦不让做那些时也是为我好,呐呐呐,六点前回家是因为最近治安不太好,我这么帅又超有钱,她怕我被人劫财劫色哈。事实上,路少爷只剩下色了,钱一分没有,都被安悦没收了。
不让赌钱是因为最近查的严,聚众豪赌会被抓起来的,会坐牢的,那样人生就会留下污点了,悦悦是为了我好。不让看小****……路之恒傻笑,嘿嘿一定因为这阵子花样太多,小悦悦吃不消了。(
至于为什么不让找曼曼,路之恒得意的,吃醋了呗。总之,路少爷把安悦规定的家规戒律都给找了个合理的解释,然后路少爷真就规规矩矩一样都没发错。他说怕老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因为爱所以怕,因为在乎所以不想惹她生气。然而今晚,路少爷发现,这场爱是不对等的啊,是他一厢情愿的呀。安悦根本就不爱他,或者说从来没爱过他,之所以同意两个人交往,大概是因为安悦有chù_nǚ情结,觉得第一次给了谁就应该跟谁一辈子。然而那个第一次……根本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她在勉强自己,勉强自己接受他。
慢慢走在寂静的大街上,路之恒不是一般的难过。泪水呼之欲出却拼命的忍下来。
平时见路之恒好像没心没肺的,傻乎乎的二百五一个,什么事都不忘心里去,其实他心细腻着呢,什么苦什么痛都埋在心底,不想让大家看见罢了。
生气归生气,但是天已经亮了安悦也就不在那么担忧了。洗把脸收拾下,安悦照旧去上班。路之恒身上除了张身份证一毛钱都没有,连银行卡都在她手里,能起什么幺蛾子?顶多半天一准回家。
安悦是这么想的,却不知道,她无意间伤害了路之恒脆弱的小心脏。
路之恒决定离开,去哪没想好,反正一定是要离开这里的。散散心,好好想一想,想通了或许回来,也或许不回来了。
严曼曼和周渺渺哪乐意让他走啊。俩人一手拉一个,声泪俱下的。
“恒恒,干嘛要走啊,是不是安悦欺负你了?”严曼曼问。
路之恒摇头:“不是,我呆的闷了,想出去散散心,过阵子就回来。”
周渺渺扁嘴,一针见血:“撒谎,过阵子就回来为什么不和安悦拿钱?”
路之恒不吭声了,低着脑袋委屈的不成样子。堂堂赌神呀,竟然连买张机票的钱都要和朋友借。想想心酸,想想多难过,而这一且都是因为谁?安悦说她不放心路之恒兜里有钱,怕他出去赌牌。他听话的把所以钱和卡都给她,每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买个菜算放风。可安悦每日给他的二十块钱正好够买一天的菜,想吃个冰激凌得等安悦下班回来给他买。他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没有尊严没有地位,整日看着安悦的脸子过活。没关系,路之恒心甘情愿,因为这女人现在就是自己婆娘,白天辛苦工作,晚上还要供自己享乐,他应该对她好应该把她宠上天。可惜,她不爱他。
路之恒难过极了,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严曼曼,手一伸,强扯出个笑容:“给钱啦,回来给你带礼物。”
严曼曼给了路之恒十万块钱。足够了,这厮半天时间就能让一万块变成百万块。所以说,路之恒肯身无分文一点尊严没有的留在安悦身边,绝对是真爱。
路之恒定了张最快离境的机票,而后想起来,护照还在安悦家呢。
安悦接到严曼曼电话说路之恒要走,诶呦,心慌的,抓起车钥匙急忙赶回家。
路之恒正在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几件衣服而已,不过是有些舍不得罢了。衣服鞋子裤子包括小内内都是安悦给他买的。她对他多少有点感情的。他相信。
“路之恒!”安悦气喘吁吁的推开家门,再看见客厅里的人后,松了口气。
“你要去哪?”安悦问,目光略过桌上的背后,随后直视着向路之恒。
路之恒把证件房间背包里,笑了笑:“出去玩。”
“上哪玩?”安悦很生气,双手抱在胸前,女王架子又端出来了:“为什么招呼不打一声就走?路之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又把我家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太放肆了吧。”
路之恒还是笑,眸光里的哀伤一闪而过。勾着安悦的脖子把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