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恒悔的呦,肠子青半截,瞪着眼睛胡诌:“我儿子在她身边呆着,那我不得三五不时的派个人打探打探,万一她找个有暴力倾向的,我儿子岂不遭罪了。”
“路之恒,你就……哎……”明明放不下心,偏还死不承认,和安悦一个德行。
“行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那什么,曼曼呢,在没在你身边?把电话给她我和她说两句话,怪想她的。”
柏少阳把电话给了严曼曼。后者正在那犯花痴呢,琢磨着这胎生完要不要再生一胎。可姑奶奶这肚子是真不好受孕呀。不过没关系,大不了让宝贝再找个新颖的地方试。
“呐,你电话。”柏少阳把电话递到严曼曼手里。
严曼曼满目狐疑:“找我的电话怎么打你那去了?”
“你相好的快接吧,再磨蹭当心他急死。”柏少阳酸的,嘟着脸跟掉醋缸里似的。
“曼曼……诶呦我的小宝贝儿,想死朕了。”路之恒赖皮兮兮的。
“恒恒!哇哈哈你还活着!”严曼曼兴奋的直跺脚。
嘿!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刺耳呢!
“什么意思?想我死怎地?”
“哪能呢,我这不是太开心了嘛,。”严曼曼呵呵笑,随后埋怨道:“你说你,走也不吱个声,到了那边也不报个平安,把哀家惦记的,吃不香睡不下的。”
路少爷霎时感动的热泪盈眶,捂着电话吸了吸鼻子:“忙,太忙,没顾上,对不住啊,让你担心了。”路之恒哭了。掌管十几家上市公司的dà_boss这会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祖国大地的方向,眼泪跟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流。
“你没事就好。诶你身体怎么样?吃得惯老外的伙食吗?”
柏少阳嫉妒的两眼冒火,坐一旁打岔:“他生在美利坚长在美利坚,西餐是他母食。”
瞪了眼柏少阳,严曼曼用手肘把紧挨着她的人撞一边去,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你别捣乱,我这聊正经事呢。
别的事能听话,这事可不行。三少爷挪着屁股凑上前,抻着脖子听,心说我非得听听你俩聊的什么。
“曼曼,我买了个礼物送给你,明天差不多就能邮到你家,你记的在家等哈!”
“什么礼物呀,太贵重的我可不要……对了我买了个叮当猫的玩偶给你,可惜你走的太快没来得及送你。一会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给你寄过去。”
“这么好!”路少爷美的直挠玻璃,三句正经话后开始不着调:“曼曼呐,玩偶肚子里塞没塞什么悄悄话?”路少爷不知看了哪部脑残剧,异想天开ing。
“咱俩能有什么悄悄话,光明正大滴好盆友。”严曼曼吓的直缩脖儿,浑身上下被某人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笼罩着。
柏少阳冲严曼曼勾勾手指,意思你把电话给我。
严曼曼乖乖上缴。受惊鹌鹑似的紧闭双腿就快缩成一个球了。
路之恒还不知道手机易主了,吧啦吧啦诉苦:“曼曼我可想你了。刚来的时候总能梦见你,梦见咱俩去吃臭豆腐,还有打电玩,说起来好久没玩游戏了,你都不知道,坐这个位子超没劲,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回家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经常在办公室凑合一宿,累的衣服都懒得脱……”
鼻子里挤出个哼,柏少阳打断他:“底气挺足的,没听出你有多累。”
额……路之恒卡壳了,顿了两秒嘻嘻笑:“怎么变成少阳哥了?曼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