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搂着柏少阳脖子哇哇哭,起初是装的,哭着哭着入戏了。[看本书请到,想起柏少阳无底线的爱护,想起他宝贝似的的宠着自己,想起每晚浅眠入睡只为深夜帮她盖好被子……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柏少阳这么好的人。
严曼曼发自内心地哀求,泣然道:“我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可不可以不见面,我讨厌她……柏少阳,我很喜欢你……”
柏少阳又惊又喜又心疼,惊的是严曼曼竟然爱他到如此地步,喜的是没有他简直无法活下去了,疼的是着宝贝疙瘩嗓子都哭哑了。
柏少阳心疼的无以复加,不停歇的哄人:“我答应你保证再也不见她,乖哦,不哭了,闭眼睛睡一觉。”
严曼曼足足哭了半宿,对于这种假戏真做泪流成河的表现,她归结于生理期反应,大言不惭地说其实自己控制力强着呢。
周渺渺直咧嘴:“拉倒吧,我还不了解你,眼泪跟水龙头似的,一扭哗哗的流。”
严曼曼不置可否,插着腰回:“爱信不信,总之第一计就用这一次,再掉一滴眼泪,我就不姓严。”
柏少阳说到做到还真就不私下会见林心仪了。
林心仪苦笑地看着安秘书:“少阳又有事?”
安秘书跑的一身汗,坐下后连喝两杯水,打了个嗝:“嗯,我老板说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啦,我帮你解决。”
林心仪看着窗外半天没说话,半响,转回头:“他曾说过,有时间陪我回老家给我父亲上坟,下周三是我父亲忌日,我想知道他能去不。”
安秘书转动小脑袋,思量一番揪出重点:“我老板说的是有时间,如果没时间就不去了。”
林心仪有些生气,瞥了眼小秘书:“这个你做不了主吧,是不是应该问问少阳?”
安秘书得意地晃手指:“nono,我老板说你的事我可以全权做主不必和他请示,刚才是你自己说的,有时间,所以我想,这个只是我老板敷衍你的一句客气话。”
肚子里的火蹭蹭往上窜,林心仪挑了下眉,讥讽地问:“敷不敷衍用不着你来说,也没必要经过你这关,我自己问。”
安秘书站起来,倾身过去按住她要拨电话的手,笑了笑:“最好别打,你看下表……”安秘书目光示意:“午饭时间,老板和严小姐在一起他不会接的,且要是被严小姐知道你打电话给他,受折磨的是我老板,受牵连的是你,如果那样,我猜以后我都不会来见你了,没柏少阳暗地里罩着你日子不那么好过吧,何必惹恼他呢?”
林心仪气的直打哆嗦,扔下电话愤恨地说:“我就奇了怪了,严曼曼到底有什么好,把柏少阳迷得神魂颠倒。”
安秘书坐回位子,耸了耸肩:“一物降一物吧,总之我老板现在快把她宠天上去了,所以我说你别掺和了,倒不如简简单单做个朋友。”
林心仪嗤笑一声,斜睨着眼睛:“这是你老板的意思还是严曼曼的意思?”
安秘书被倍儿认真:“我的意思。”
“嘁!”林心仪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你凭什么这样说,我认识柏少阳十年,交往五年,你就那么肯定他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做朋友,真好笑。”
安秘书被抢白一顿也不生气,看着林心仪:“我说做朋友还是好的,依严小姐的意思朋友都不可以,因为我老板亲口对我说,他不想惹严小姐伤心,以后和你形同陌路,”安秘书说完这段话起身点了下头:“不好意思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再见。”
瞪着施施然离开的安秘书,林心仪气的脸都绿了,暗骂了句,狗仗人势,早晚有一天让你跪下求我。
鉴于柏少阳独自参加paty总惹一身骚的缘故,严曼曼决定以后只要有这种场合必定全副武装陪同前往,一来可以摒除居心不良之人,二来可以起警钟长鸣时刻震慑柏少阳之作用。
周渺渺食指挑起严曼曼所谓的“武装装备”,眼睛都直了:“妞啊,假的吧。”
严曼曼咬手指,不停的眨巴大眼睛:“看出来啦。”
周渺渺想捶死她:“又是网上买的假货,严曼曼我就纳闷了,柏少阳是没给你钱还是他破产了,戴这玩意成心寒掺柏少阳是不?”
严曼曼眉头微皱,轻叹一声扭捏着装勤俭持家好媳妇:“几十万的东西买来只为参加舞会多浪费,不如给宝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生意做那么大,万一有点闪失,我这不还有点过河钱。”
周渺渺泪奔,扑到周城南怀里立马和这白痴划清界限。
严曼曼围着刚下车的柏少阳转了一圈,邀功般地指了指自己脖子:“宝贝我省钱吧。”
摸了摸严曼曼小细脖子上的高仿钻石项链,柏少阳哭笑不得:“乖哦,咱把这个摘了吧。”
严曼曼瞪眼睛:“才不,花四万多买的呢,我要戴着。”说罢挽着柏少阳往齐家别墅里冲,嘴里嚷嚷:“听说他家师傅做的马卡龙特正宗,快点快点,晚了都被渺渺吃光了。”
今日宴会的主题是庆祝齐老爷子最小的孙子齐鸣学成归来。二十四岁拿到博士学位,可想而知知识得有多么的渊博。
严曼曼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崇拜的两眼冒星光:“天呐,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才华横溢还一表人才,啧啧,不知道有女朋友了没。”
周渺渺吞下嘴里的小园饼,噎的直翻白眼,戳了戳严曼曼又指指不远处,缓了半天才说:“把哈喇子擦擦,柏少阳瞪你呐。”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