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清回到自己的厢房,心里有些凌‘乱’,自然是知道丁阳成没必要说这种谎言,可是……她就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 。 。(首发)
无影悄然走了进来,眼眸略过聂可清的凌‘乱’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你还好吧?!”
“无事。”聂可清收拾了一下心绪,想了想道:“你吩咐下去,让士兵们做好准备,我们要前往下一个目的京都旁边的一个邻城。”
无影低头道:“是。”
“我倒要看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聂可清嘴角缓缓勾起笑意,故意越过好几座城池,直接就去夺京都的邻城好了。
如果夙靳言这样都无动于衷的话,就证明他是真的傻了。
无影看着聂可清有些愤然的神‘色’,心里有些堵塞,她……还是不能做到对夙靳言的一切消失无动于衷。
带着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失落,无影领命退了出去。
聂可清的命令很快就传达了整个军队,丁景胜快步前来,面容上全是怒气:“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要大家舍弃了到嘴边的‘肉’不吃,跑京都去冒险吗?!”
“丁大人此言差矣,怎么会是冒险呢?!”聂可清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丁景胜气得快要冒烟,咬着牙道:“邻城虽然不像京都般防守坚固,可是毕竟二地相隔很近,一个烟火炮就能搬来救兵,你这是在拿军队的命开玩笑!”
聂可清被丁景胜说得心烦了起来,转过身来,冷眸扫视着他,沉沉道:“丁大人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为何多年都未曾夺下一兵一城,反倒在这里调教起本宫来了,当真是可笑之极!!”
摆明了就是藐视他,怎么滴!
聂可清还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丁景胜了。
外面守‘门’的几个‘侍’卫把聂可清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看了一眼丁景胜,然后暗自嘲笑了一番。
丁景胜被气的面‘色’铁青,手指着聂可清,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这时,丁阳成赶来,见自己的爹好像在生气的样子,于是道:“爹,你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
丁景胜有气没地出,被丁养成这么一说,就把手指转向了他,破骂道:“还不是被你气的,哼!”
丁阳成一头雾水看着自己的爹甩袖离去,感到莫名其妙,嘀咕一下后转而对聂可清道:“灵儿,刚刚城外来了一个老头,说是你的师傅,要来投靠你的,被我……”
“什么?!”聂可清有些吃惊,老头?!徒弟?!
难道……是隐修?!
聂可清立即紧张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丁阳成笑了笑道:“那个老头浑身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叫‘花’子,于是我就把他打发走了……”
“什么?!”聂可清登时就不淡定了,一把扯住丁阳成的前襟,眼眸微微眯起:“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丁阳成被聂可清的样子吓到了,眨眨眼睛,有些吞吞吐吐道:“我……我……以为……是是是……叫‘花’子……”
“带我去找他。[看本书请到松开了手,负手在背,抬脚就走出了厢房。
丁阳成带着她来到了那个老头之前站着的地方,却发现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身影。
转过身来,丁阳成双手一摊道:“你看吧!我都说那老头一定是前来骗吃骗喝的……”
“你说谁呢?!小子!”隐修的声音忽然从他们的头顶传来。
聂可清立即抬头看去,顿时就笑了起来,果然是隐修。
隐修对着聂可清咧嘴一笑,然后从屋顶跳了下来,站到聂可清的面前,顿时就‘抽’起了鼻子,呜咽声不断:“徒儿啊!为师找你找得好苦啊!”
说着就张开了双手,就要往聂可清的身上抱去。
聂可清看隐修一身脏兮兮的,就像是从煤矿中逃出来的一样,立即就躲避了过去。
隐修扑了一个空,愣住在地,埋怨似的眼神看过来。
聂可清‘揉’了‘揉’鼻子,然后把隐修领回去,让下人把隐修从头到尾的刷洗了一遍,换上了崭新的衣物,这才像个人样。
隐修抬起手臂左闻闻,右闻闻,然后笑着来到聂可清的面前:“徒弟啊!为师这几个月可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
“你饿了吧!先吃饭吧!”聂可清出声道,要是让隐修一说话,保准就是没完没了的。
“不是啊!我……你看看我的胡子!”隐修登时就垮了脸,指着自己本来垂至‘胸’前的胡子,现在就只剩下一小截了。
聂可清随意看了一眼,道:“短了,不过‘挺’好的,不用担心打结!”
“你……”隐修气结,刚刚就是被那个替他梳头的丫鬟给剪了的,说一句打结了,梳不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个丫头就拿起剪子,“咔嚓”一声给剪了!!
这想来跟聂可清抱怨一下,结果还没抱怨出来,就被判了刑,心里那个憋屈。
聂可清暗自淡笑一声,递过来一双筷子:“先吃饭吧!”
隐修的肚子很适时的叫了起来,然后看见一桌子的菜,登时就顾不得说话了抱怨了,立即坐到聂可清的旁边,一把挥开聂可清递过来的筷子,直接五爪开攻,用抓的。
聂可清没有动碗,紧紧地看着隐修,见他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隐修用袖子‘摸’一把嘴角的油迹,给聂可清一个白眼:“什么叫我怎么在这里,人家是专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