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清很无语,真是不得安宁!
略有所思的看了娇奴一眼,命令道:“今天你什么都不知道。”
娇奴低头,恭敬:“是!娇奴什么都没说。”
聂可清满意的勾起嘴角,这才起身出了正殿,来到凤鸾宫大门,从里看向门外,太后被视为用长矛拦住,气得摇摇欲坠,两三个嬷嬷上前来扶住。
嬷嬷大骂侍卫:“你们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连太后也敢拦。”
侍卫们面无表情,机械性开口:“请太后恕罪,臣等只听从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内。”
太后瞟到聂可清出来了,大声吼道:“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皇上对你恩宠有加,你却不知恩德,加害皇室子嗣。”
“你说,你该当何罪?”太后气得颤抖,面红耳赤指着门内的聂可清。
聂可清嗤笑一声,未曾行礼,站在门内与门外的太后对持着。
“居然还敢笑!目无皇法,天理不容!”太后怒气冲冲,如不是被侍卫拦着,誓有要将聂可清分尸的状态。
“不知何罪之有,请太后明示。”聂可清说得不痛不痒,嘴角一直挂着淡笑。
“你……你……你……”太后指着聂可清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是气到说不话了。
这时,一声悦耳的声音从安宁宫的方向传来,接着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冲到太后的脚下,一把抱住太后的脚,呜咽连连:“母后,求母后替浅歌做主。”
公孙浅歌冒着受寒的风险,只着单薄的衣物,地上更是寒气更重,刚刚小产完也不管,直接跪倒地上。
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风中摇曳的模样,我见犹怜。
因为公孙浅歌这一声高亢的银铃之声,把西宁宫的卢芯水,跟周边宫殿的人都惊了个透,纷纷探头侧耳的窥视,却没人敢上前。
太后原本气急,因为公孙浅歌的到来,冷静了不少,伸手轻怕她背后道:“莫急,哀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哀家那未来得及见面的孙子岂能死得不明不白!”
一声淡淡的言语,威严十足,说得在场的人都担惊惧怕,纷纷把头颅往脖子里缩了缩。
聂可清无惧无畏,迎上太后目光,嗤笑一声:“就是我毒害你的孩子那又怎样,有本事现在杀了我为你的孩儿报仇。”
公孙浅歌单薄的肩头抖动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没想到聂可清居然敢在如此场合公然承认,既然这样再好不过。
“母后,你看,那毒妇居然还口出狂言,臣妾不活了。”公孙浅歌脸上挂着泪痕忽然起身,作势就要冲向城墙,被两位嬷嬷拉扯住。
太后劝道:“莫哭,哀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摆起一张铁青的脸,太后缓缓向门内走去,侍卫的长矛丝毫不退缩,依然交叉横在门中。
太后誓要进入凤鸾宫,眼眸阴狠,手掌握拳,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去。
所有的人都凭着呼吸,眼睁睁看着太后就还有两步之遥就要碰到长矛了。
侍卫们心如万蚁攀爬,皇明不可违,可是眼前的这可是太后啊!尊贵得很,若是伤了也是小名不保啊!
就在准备弃长矛而去的时候,夙靳言终于出现了,大声哼道:“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回头,夙靳言一袭黑色鎏金龙袍,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面色肃然威风凛凛。
他缓步走了过来。
太后依然倔强的作势要进入大门,侍卫们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拿着长矛的手微微颤抖着。
“母后这是在逼朕?”夙靳言阴沉着脸道。
太后停下,回头,怒目相瞪:“是皇上在逼哀家。”
聂可清在门内看得精彩,脸上由始至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