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背后这个胎记好奇怪哦!”娇奴侧歪着头,眼睛直直盯住聂可清光洁的背部:“像是……一个什么东西印上去的。”
聂可清转过身来:“什么胎记,我后背吗?”
娇奴嘟囔着嘴,指了指:“主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聂可清摇头,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个胎记,没法看不是。
娇奴似乎有些吃惊,随后想起她的主子失忆了,自然也会把胎记给忘了,于是乎就放下手中果篮,小跑出去。
聂可清有些奇怪的看着娇奴,倒也没说什么。
一刻后,娇奴跑回来,手里拿了两面铜镜:“主子,来你拿着一面,我在后面照给你看。”
娇奴站在聂可清背后,手中铜镜对着她背后的胎记,然后聂可清自己拿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看见娇奴手中镜子的背影。
真的是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形状似花不规则,聂可清感觉那形状好熟悉,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怎么样,主子看见没?”娇奴问道。
聂可清把铜镜放到池子边上:“嗯,看见了。”
“哗”的一声,聂可清从池子中站起来,无数水珠顺着光洁肌肤滑落,伸手拿过边上挂着的裹布。
一个悠然旋转,裹布紧紧抱住傲慢的身姿,只露出肩膀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滑诱人,娇媚动人的姿态尽显无遗。
突然一声硬物落地的声音响起,聂可清抬头看去,娇奴一脸惊慌的站在帷幔外边,掉地上的是方才拿来的铜镜。
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在娇奴身边。
聂可清顿时有些慌了起来,夙靳言这个时候来这想干嘛?
不会是还在为她搞坏他寝宫的事,怀恨在心,前来问罪吧?!
娇奴赶紧弯腰行礼,捡起两面铜镜就急急跑开。
夙靳言阴沉着脸,伸手撩开薄纱帷幔,缓步走进来。
聂可清身上就裹着一块布,里面什么都没有,此刻真是纠结死她了,无处可躲。
夙靳言抬眸看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皇后把朕的寝宫搞得翻天覆地,丢下一个烂摊子就独自跑回来享受,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聂可清无言以对,看着夙靳言越走越近,心里慌得很。
“那个是意外,我看见一只黑猫跑进皇上的寝宫,为了皇上的安危特意掐去捕捉。”聂可清底气不足,略心虚的后退几步。
“这么说来,皇后还是心系朕的安危才有此举动?”夙靳言继续走向她。
聂可清忙点头:“对!就是这样。”
现在唯有死鸡仔嘴硬,打死都不能说出,因为她对黑猫有一种深深的厌恶感,所以导致一看见黑猫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黑猫找出来,处死。
也不知道这个强烈的反感哪来的,总之就是非常的讨厌黑猫。
虽然知道聂可清没说真话,可是能听见她说出心系他安危,夙靳言还是扬起嘴角:“皇后真是有心,朕甚是欣慰。”
“哪里哪里……”本来聂可清还想客套几句话的,只是她忘记了此时还在鸳鸯湖边,一直往后退着,结果就踩池边上了。
“啊!”聂可清惊呼,身子径直向池里倒去,夙靳言眼眸带笑,快速走过来一把抓住聂可清的手臂,只是没让聂可清掉下去,却没有往回拉。
“你……你赶紧拉我上去啊!”聂可清身体倾斜到三十度角,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唯有紧紧抓住夙靳言的手才能稳住不掉下去的身子。
夙靳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后这段时间玩得很尽兴,是不是……也该轮到朕来玩玩?!”
聂可清终于知道了一个事实真相,饶是再高冷的男人,只要触碰了他的底线,就是一个超级小气鬼,就跟会玩报复的小孩一样,很难缠。
“皇上宽宏大量,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的对不?”为了让夙靳言消气,聂可清也只能如此的拍一下马屁了。
“当然……会……”夙靳言忽然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意,然后……松手。
“啊!”一声,聂可清不可避免的掉进池里,一片激烈的水花激起四溅,把夙靳言的衣物都打湿一片,脸上都挂满水珠。
聂可清跌进池中被呛了好几口水后,才狼狈地从池子里站稳,浑身湿个透底,原本裹在身上的薄布被水浸泡后变得有些透明。
夙靳言的眼眸顿时微眯起来,喉结不动声色地缓缓滑动一下,然后眼神飘浮着,强忍住心中yù_wàng。
聂可清张开嘴,气恼夙靳言居然真的敢放手,把贴在额头的发丝全部捋开至脑后。
殊不知她现在的模样,任何一个举动看在夙靳言的眼里,都是那么诱人,富有强烈的吸引力。
“皇上你……”聂可清抬眼对上夙靳言满是****的眼眸,顿时不敢多说半句,对于今日中午在御龙宫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如不是那一群可爱的狗狗,(明明就是疯狗)可能就是被当场就地正法了,如今这里可没有那一群可爱的狗,这可怎么办?
聂可清纠结着小脸,夙靳言看得顿时腹部一紧,口干舌燥得很呐!
见夙靳言似乎在解自己的腰带,聂可清不能在淡定了:“皇……皇上你干嘛?!”
“皇后看不见,你把朕的衣物都弄湿了,自然是要脱下。”夙靳言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一丝不妥的样子。
“住手。”聂可清大声道,眼珠子转动几下,然后缓缓道:“既然皇上想要沐浴,那我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