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靳言脸色发黑,一双眼眸满是怨恨,他居然觉得他比不上一条狗!!
看着聂可清一脸微笑的抚摸大黑狗,真是觉得碍眼极了。
“皇上你怎么还不走?”聂可清出声问道,夙靳言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爆炸,很危险。
“皇后把朕的寝宫给毁了,朕唯有来皇后的寝宫了。”夙靳言说得很是合情合理的样子。
聂可清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许久后,聂可清不确定的问:“皇上不会是要住在凤鸾宫吧?!”
“皇后真是聪明。”夙靳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夜幕降临,聂可清和衣端坐在玉床上,没有一丝要睡的意思。
而夙靳言则一脸邪魅的笑意,倚靠在她对面的靠榻上,笑容始终不减,也同样是没有半点要睡的意思。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聂可清终是认输的说了句:“皇上,夜深了,就寝吧!”
夙靳言领意的会心一笑:“听皇后的。”
然后起身,来到玉床边,就要坐到玉床上。
聂可清眼看不对,赶紧把一只脚伸过去,不让他坐下:“皇上,这是我的床。”
夙靳言蹙了一下眉头,缓缓道:“皇后不是让朕就寝吗?这又是何故?”
聂可清气结,夙靳言装无辜比她还要高明,看着像是她欺负了他一般。
“皇上,您的床在那边。”聂可清指着对面的芙蓉榻,那是她特意让娇奴把偏殿的那张芙蓉榻搬进来的,就是为了跟夙靳言分床睡。
“夜里凉,朕怕冷。”夙靳言冷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聂可清把自己的棉被扯过来,一把塞进夙靳言怀里,淡然道:“无事,我把被子让给你就是。”
见夙靳言还是一动不动的,聂可清干脆好人做到底,把棉被又夺了过来,起身走到芙蓉榻前,帮他铺好。
只是当她转身,发现夙靳言已经脱去了鞋袜,躺在了玉床上,顿时垮了脸。
“喂!这是我的床。”聂可清大声道。
夙靳言眯着眼,似乎没有听见,依然闭眼不语。
聂可清气结,这个家伙就是故意来跟她抢床的,怒气截然而升。
不要以为他是皇帝,就可以随意霸占别人的床。
聂可清赶紧上了床,爬到里面去,然后一个伸腿把夙靳言毫无防备的踢倒床下去。
夙靳言登时蒙了,他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被自己的皇后一脚踹到床底去,这是何等的羞辱?!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夙靳言阴沉着脸,一字一字道:“皇后,你这是在激怒朕吗?”
聂可清仰起头:“皇上不是已经怒了?”
“很好!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夙靳言浑身发出危险的气息,强大的内力立即把聂可清的气息打得紊乱起来。
聂可清顿时一阵犯晕,强大的压迫感使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居然敢跟如此强大的夙靳言对着干。
夙靳言不断的释放强劲内力气息,可是聂可清宁愿强忍住不适,也不低头求饶半句的模样,更是挑战了他的威严。
她可以为了一条狗跟他开口,为何就是不肯对他说半句服输?!
怒气有增无减,夙靳言强大的内劲让聂可清整个人都陷入晕眩,脸色苍白的吓人。
“为何不求朕?”夙靳言微怒的语言在头顶响起。
聂可清强忍住仅剩的理智,嗤笑一声:“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有些话宁愿死……也不会说出口。”
夙靳言收回气息,聂可清她说的没错,有些话就算是死,都不会愿意说出口,而他们都是这种人。
聂可清登时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般,虚脱的倒在玉床上,平缓呼吸。
夙靳言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顿时就有一股清凉又缓和的气体进入她体内,呼吸登时就畅顺了起来。
聂可清一个激灵,很是惊讶的坐直身子,与夙靳言对视:“你……居然给我度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