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晁瑞满足一笑的站了起来,转身。温柔腻歪的笑容在瞬间收了起来,换了黑煞乌云的冰霜之‘色’。
很好!很好!左家人居然还敢找到这儿来。
客厅里,一干人见贺璇真的走过来,慌‘乱’的纠了横歪竖八的坐姿,漠思博的绅士风度来算极好的让出了他那位置绝佳的单人沙发。
“贺小姐!请坐!”
“谢谢!不过,请叫我左太太!”一句话,表明她今天的立场。
“左太太?”一声磁‘性’却带着肃气的声音来自楼梯处,“你好像对‘左太太’三个字很满足?”
点点的嘲讽,让贺璇心里难过,也感到难堪。
“我们谈谈!”贺璇撇过心里难受,冷静的说着。
“谈谈?”池晁瑞一步一步的走近,邪魅的笑容里染着丝丝的诡谲和森寒,“你凭什么跟儿谈,因为你头顶绿光,照耀大地?”
啥?这是池晁瑞说出来的话?不是说了把了吗?
神马!
“一个巴掌能拍响吗?”贺璇很想猛力的回一句,可是,想到了左思远的命还在他的手中,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戳痛处,谁不会?
“池晁瑞,我不想跟你多说,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找你要人!”
“要人?找我?你贺璇?”池晁瑞站定的贺璇面前,深邃的双眸里染着胆大包天的怒火。
她居然敢这样找他要人?
理直气壮?
她的男人出轨了,她不是应该痛痛哭流涕的吗?
“怎么?不行吗?”
“看来你是笃定左思远在我这了啊!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绑了他?”危险的气息陡然的‘逼’近。
贺璇猝不及防的‘腿’一软,刚好跌坐在沙发里。
“他……他……”此时,伪装起来的所有冷静都瓦解了,她吓得脖子一缩,舌头打结了。
“看来,你是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啊!”池晁瑞看都没看后面,直接的踢了叶邴一脚。
翱声,陡然的响起。
但叶邴好像只顾翱着痛,而忘了自己为什么痛?
尚恪健很是无奈的拉了他一把,把正对贺璇的位置硬生生的空了出来。
“他……他……只是喝醉了!”贺璇心里七零八落的,想起里面声声都喊着‘染儿’二字,心突然绞痛了起来,泪也四滴滴的流了下来。
守候了多年的感情,徒成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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