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走后,采薇把净室的的门插好,转身进入了空间,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想必用不了多久这群秃贼就该动手了。她已经吩咐了鹦哥盯着,若是这群秃贼不奸淫前来求嗣的妇女便罢,若是他们真像她想象的那样,她势必会派出长眉,将他们一一的捏爆了,让他们做一群只能看,不能吃的太监!
进去时,南宫逸正在采薇的房里给采薇淘胭脂。
原来,男人总是嫌弃外面做的胭脂不干净,因为胭脂是涂在采薇的脸上、唇上的,他又经常亲吻她的这两个地方,一想到可能亲到嘴里的,可能是不知哪个粗男人做出来的不干净的胭脂,他的心里就很不舒坦,因此,特意找了宫里专司做胭脂的匠人,学了做胭脂的方法,亲自做给她。
这两天陪采薇出来,不用上朝,也不用批阅奏折,刚好有空,他便着意做了起来。见采薇进来,南宫逸道:“薇儿,你回来得正好,可巧我刚刚做成了两样,你过来瞧瞧好不好,比不比你们觅芳斋的胭脂强?”
采薇走过去看时,见自己的妆台上,摆着一只天青色的开片官窑瓷盒,以及一只白玉的盒子,男人将那瓷盒揭开,里面并排衬着十根玉簪花棒儿,拈一根递给采薇,道:“这是用茉莉花种子研碎了,对上珍珠粉制的。”
采薇接了过来,倒在掌上看时,果见轻白红香,四样俱美,扑在面上也容易均匀,且能润泽,不像别的粉涩滞。
再打开那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如玫瑰膏子一样的胭脂,南宫逸告诉她说:“别人做的胭脂都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玫瑰花拧出来的汁子来淘澄干净,赔了花露蒸成的,只要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儿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拍脸的了。”
采薇看了看那两样胭脂,心中十分感动,男人身为一国之君,竟能亲自给自己做这些小玩意儿,这份心意,当真是比给她金银珠宝都让她开心。
心中感动,嘴上却调侃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务正业了,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做这些调汁弄粉的事儿,不怕人说你玩物丧志么?”
南宫逸笑道:“怎能说是玩物丧志呢?为夫这是在自保,倘若有人想刺杀朕却刺杀不到,把毒下在你的胭脂里,朕岂不就乖乖的中了招?”
采薇白了他一眼,面色微粉的嗔道:“你怕中招,不亲我不就好了,何必劳神费劲做这些东西呢?”
南宫逸说:“相比做几盒胭脂和不亲你,为夫还是觉得做胭脂更容易些,不亲你为夫是做不到,不过,费点儿心思做几盒胭脂,还是难不倒为夫的。”
采薇被男人说得心里甜丝丝的,微笑着按照男人说的装饰了,果然鲜艳异常,且又香甜满颊。
采薇本就生的十分美丽,这么一装扮,就更加美艳无双,南宫逸都看直了,低笑道:“你不装扮,为夫见了你都把持不住,如今再一装扮,起不是要勾得为夫精尽人亡?”
这不要脸的话给他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羞得采薇脸都红了,瞪了他一眼,骂了声:“不要脸,”转身向外走去。
南宫逸早被她艳丽无双的娇颜勾得心神荡漾了,哪容她离开?没等她走到门口,人已经给他抱住了。
“干嘛?”
采薇的心下一紧,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南宫逸扳过她的身子,低声道:“尝尝我做的胭脂味道怎么样。”
说完,一低头吻了上去。
绵长的一个吻,将采薇吻得昏头转向,等她的神智慢慢的清醒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光了,“哎,你……”
没等她说完们,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一个时辰后,采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南宫逸见她都要昏过去了,只好草草的完了事儿,事后抱着她到温泉里洗了澡,她的气力恢复了些,但仍然很累很累,特别是她的腰,像是被弄折了后安回去的似的。
男人见她累成这样,心疼的将她抱回房间,放在塌上,由着她沉沉的睡过去了。
大约睡了两三个时辰,忽然听到外面鹦哥的叫声:“主人,那些净室里都进人了,您的那间净室也进去人了!”
采薇被惊醒了,急忙放出了长眉,用意念告诉它说:“先去把哥哥净室里的淫僧废了,莫要让他们淫污了那些无辜的妇女,然后满寺庙的和尚一个都不准放过,务必将他们全废了!”
这会儿,南宫逸正合衣坐在她的身旁,看慈海真人留下的一本《辛甲》,见她猝然醒来,忙道:“怎么了?”
采薇说:“果然跟咱们想象的一样,那些贼秃去奸淫那些妇女了,我的净室里也进了人。”
南宫逸听罢,脸上徒然变色,道:“娘子,将我送出去,就送到你的那间净室罢!”
采薇这会儿正光着身子,不便出去,便道:“也好,只是打也好,杀也罢,千万不要弄出声来,免得连累那些无辜的妇人们遭殃!”
南宫逸道了声:“放心!”便倏地不见了。
把男人送出去后,采薇急忙起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外面的景况,只是外面现在已经是黑天,净室里又没有点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穿好衣服,她正准备出去,耳边却忽然传来了老乌龟的声音:“主人,小主人要出恭,您过来瞅瞅吧!”
原来,南宫逸怕孩子们打扰到采薇休息,把孩子们在另一个卧室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