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事来了!
阿墨一回到房间,也带来了尴尬的气氛,南若很努力的在无视这个氛围,率先开腔道:“晚上将就着一起睡吧。”
阿墨那边是一片静默,她也不指望他能开腔回答她。
“你那个……”伸手指了指他脸上的面具,“一直戴着不好睡吧。”
然后他才过来在她手心上写下一些字:你睡,我随意。
这夜里还挺冷的,又没有多余的被子打地铺,想到这里,南若直接把他给拉到床边来,“不要废话了,就睡这里吧。”
话毕,南若又拿出一条丝巾,折好后绑在眼部上,一边说道:“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你大可放心的把面具取下来。”
阿墨有些顾虑,但还是选择把面具取下来,放在一旁和衣躺下,南若也躺下来,皆背对着对方。
南若是真没要看他的脸,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听到她已经疲惫得睡下,阿墨也闭上眼。
直到五更天的时候听到外面敲响晨钟,南若舒服的转了个身子继续睡,阿墨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因为她窝在自己背后还抱住自己的腰,连脚都放在自己身上。
这个女人睡在他身边真的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他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脸毁了,声音哑了,但那方面还是正常的。
夜晚,星光灿烂,皎洁的月光照在草原上,天地间一片静谧,晚风轻轻的吹过,草浪随风起伏,显得分外惬意。
渐渐的,东边山后面的光越来越强,而西边山头上如火烧般的红。沙丘的颜色随着太阳逐渐升起慢慢由白变紫再变黄。新的一天开始热起来了。
阿墨率先起身,洗漱一番后,戴上面具。
南若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眼部依旧绑着丝巾,一副睡不够的困倦,阿墨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丝巾摘下来,光入眼,一时有些不适应的用手遮着眼睛,“原来天已经这么亮啦。”
伸了一个大懒腰,睡得真舒服,好在这里晚上一点都不热,要不然没有空调怎么睡得着。
赤着脚来到窗前,从这里就可以眺望不远处的沙海。
晨光中,沙漠呈现出一派金色。沙丘的皱褶如凝固的波浪,一直延伸到远方。微风一吹,形状便又有些改变。
“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找季元良。”南若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搭在窗子上做压腿运动,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发出咯咯的声响。
身后的阿墨点了点头,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早就已经习惯了。
头戴黑面纱,身穿黑大袍到楼下把早膳叫到房间来,期间还被热情的店小二询问起昨晚睡得还舒服嘛!
“舒服!这段时间赶路都是风餐露宿的。”南若也热情的回应着。
“那您慢用。”店小二说着,便带上门离开了。
二人用完膳之后,便出了客栈,白天没有什么禁令,所以哪里都能去。
出了客栈就是热闹的市集,热风迎面扑来。
这座城池与沙漠相连,绿洲与黄沙相伴,飞鸟伴驼玲起舞,极高气温与正常温度仅一步之遥,十分独特,沙漠的沙丘轮廓清晰、层次分明,丘脊线平滑流畅,迎风面沙坡似水,背风面流沙如泻。在大漠深处的沙山之巅,可静观大漠日出的绚丽,目睹夕阳染沙的景色。
苍鹰,在城池上空自由自在的飞翔,它背负着蓝天,似乎在召唤夏天的到来。
俩人这边逛逛那边逛逛,买一些纪念品,顺便打听一下那个季元良家中何处,可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等他们确认西陇国并没有这样一个人时!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老头子,拄着拐杖,听到他们要找季元良便停下来同他们搭话,“你们要找的季元良我知道!”
“这位大爷,你真的知道?”
“随我来吧,我知道他家在何处,不过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搬家了?”
“是啊,搬走很久了,所以大家才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
呵呵哒!你这么说,姐姐还非得这么信嘛?我又不是傻子!想到这里,看到一条无人的巷子,南若手疾的把那个大爷给推进巷子里,阿墨自觉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巷口。
“你说是谁派你来的!”南若秉着尊老爱幼的理念不打算对他动手,只要他老老实实交代就行了。
“没谁派我来啊,是你想知道季元良的啊?”大爷蹲在地上抱头,不敢抬头的说着。
这里是西陇国,她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老大爷的话,“那好,你直接告诉我那个位置在哪里,我自己去。”
“这……”大爷迟疑了犹豫了,她就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就他知道!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西陵子来西陇国也有一年了,他一定已经找过这个季元良,也知道他们会来找这个人,所以安排好埋伏等她来。
正如她所料的那样,西陵子一早就安排人,若是有人打听季元良这个人,就将那人带到约好的地方去。
“说不说?!”南若作势要打他。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一个女娃子这么凶干什么?我也是收了人家的钱才这么做的……”这位大爷老老实实的交代出他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情况,同时也把地址给了她,还一直罗嗦也是为了生计才会这么做,但南若还是一文钱都木有给他,要是见一个可怜人就给他赏银子,那她还要不要吃饭了,这里的开销很大,一锭银子都买不到一大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