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破了皮,药水抹到他额头上,痛得他面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嘴里发出‘嘶’的声音:“痛……”
黎邀不由得停下手,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吹,像哄小孩子儿一样:“吹吹就不痛了。”
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虽然闭着,嘴里却喃喃地喊,:“小邀……小邀……就知道骗我……就不在乎我……”
声音含糊不清,却饱含着浓浓的亲昵和宠溺,而同时,又有着强烈委屈和不甘。
黎邀听着听着,眼前就模糊了一片,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对不起。”
他又用力一拉,把她整个人拉到他身上,再猛地一翻身覆了上来,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呵……老婆……睡老婆不能讲条件……”
黎邀伸手摸在他红肿的嘴角摸了摸:“嗯,不讲。”
他却突然一头埋在她的颈窝满是怨气地说:“骗人!”
黎邀拍着他的背道:“不骗。”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吗?”
他的回应是立马低头在她的嘴上狂啃起来。
一边啃一边扒她的衣服,两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个精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进去。
一连串动作猴急而又迅猛,弄得她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呻吟。
——
第二天,季铭斯醒来时,发现自己欺压在黎邀身上,并且两人都一丝不挂,他不由得一愣,第一反应是翻身而起,却又发现自己竟然还在里面,他又舍不得起来,埋头在她脖窝里继续装睡。
虽然他一系列反应和的动作都很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某个逐渐苏醒的地方却深深地出卖了他。
黎邀皱了皱眉拍他的背:“季铭斯。”
没反应。
黎邀又喊:“季铭斯,你醒了吗?”
还是没反应。
“季铭斯,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快起来。”
季铭斯抬头,睡眼朦胧在看着她:“早,小邀……”然后来回打量两人现在的姿势:“我们怎么……怎么……”
黎邀眯眼:“你不记得了?”
季铭斯抓脑袋:“我记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跟薄焰干了一架的事他还是记得的,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季铭斯傻眼:“你该不会趁我喝醉谈了什么条件吧?我答应你什么了?我一点都不记得,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能算能算……”
黎邀忍不住失笑:“别紧张,我们什么都没谈,你什么都没说。”
季铭斯不太相信:“真的?你没有趁机让我放你回去?”
“真没,你快……起来吧。”
季铭斯盯着她的脸打量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欺诈的味道,才满意地眯了眯眼,又整个人覆盖她身上:“起来干什么,时间还早,我们再运动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季铭斯……唔……”
黎邀所有挣扎和抗议都被他一吞堵了回去,在她身上大肆动作起来。
硬是把两人折腾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把她拥在怀里,手指在她头发上一圈一圈地转:“以后不许装病了知道吗?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m国,我让你们回去,不过,不急于这两天,再等一阵子,我陪你们一起去。”
黎邀诧异地望着他的下巴喉咙有些哽塞:“谢谢你,季铭斯。”
“咳……”季铭斯慷慨大方义正言辞:“谢什么谢,你是我老婆,这点愿望我还是能满足的。”
黎邀:“……明天不可以吗?我答应了新泽……”
季铭斯突地一个激动翻身而起:“我管他?!”吼完这三个字,他又意识到自己太过粗鲁,于是压低声音:“你忘了,你的手术安排在一周以后,昨天你逼得太急,没法我才答应你明天离开的,既然你没事,必须把手术做了再走。”
黎邀愕然,这几天过得太紧张,她完全忘了手术的事,他却一直记着。
她点头:“好,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