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龙行天下>000122 八大胡同

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fēng_liú薮泽》记载:“长安有平康坊,歌舞妓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兼每年新进士以红笺名纸游谒其中,时人谓此坊为fēng_liú薮泽。”

《唐摭言》郑重其事的记载:“郑合敬状元及第之后,嫖宿平康里三年零十二个月……”

江南俗称为烟花巷或者是花柳巷,老北京城低调的称之为八大胡同,今日被称为一停二看三通过的红灯区,如果要是有异国风情的洋妞,那就可以高调的称之为红番区。

古代的妾不如妓分有很多种,有的不提供如花似玉的身体服务,这些人是奴家卖艺不卖身的舞妓或歌妓。

她们轻灵婉转的歌喉,唱着似水流年的花好月圆夜,蜻蜓点水欲语还休的跳着霓裳羽衣舞。

由于这些地方,就是她们进行才艺表演的场地,因此勾栏和教坊也变成了歌舞伎的别称。

古代的妓不如偷,还具有很高的艺术和文学水平,能够深刻交流问君能有几多愁,能够阳春白雪的一江春水向东流,能够自古红颜多薄命的死去元知万事空。。。

所以这些地方,也成为文人雅士社交集会、欣赏表演、吟咏诗词的场所,有些歌舞伎就算是昨日黄花,也可以成为客人的心灵伴侣。

因此,在古代身体力行的很多男人,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要解决什么难言之隐。

白居易有一首非常形象的诗曰: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是这样写的:她们夜间纵酒行乐,早晨和白天却昏睡不起,下午两点多钟或者三点多种,她们才疲乏地从肮脏的床上爬起来。

由于饮酒过多而喝碳酸矿泉水,喝咖啡,只穿着罩衫、短上衣或者长睡衣,在各处房间里懒洋洋地走动,或者隔着窗帘往外看,无精打采地互相骂上几句狐狸精。

然后就开始漱洗,抹油,往行尸走肉一样的身上和头发上洒香水,试着各种各样的衣服,为了千奇百怪的衣服跟鸨母吵架。

她们仔细的照着镜子,往脸上涂脂抹粉,描各种各样的眉毛,吃应有尽有的油腻甜食,然后穿上袒露美体的鲜艳绸衫,走进了陈设华丽、灯光辉煌的大厅。

客人们陆续的到来,其中有年轻的,有中年的,有差不多还是孩子的,有老态龙钟的,有单身的,有成家的,有黑的、有白的、有黄的、有花的,有商人,有店员,有亚美尼亚人,有犹太人,有鞑靼人。。。

有富的,有穷的,有中产阶级的,有健康的,有得病的,有喝醉的,有清醒的,有粗野的,有温柔的,有军界的,有文职的,有大学生,还有中学生。。。

总而言之是各种阶层、年龄、性格的男人五花八门,于是就开始奏乐,跳舞,吃糖,喝酒,吸烟,同男人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搅合着摩擦着。。。

叫嚷声夹杂着调笑声,打架声混合着喘息声,你侬我侬接着是你来我往,音乐从傍晚一直演奏到了天亮,直到早晨她们才闲下来,在男人们的怀里昏昏睡去。

想到这些曾经滚瓜烂熟的经典片段,朱戈亮看着路两边的莺巢燕垒,情不自禁的是有些骚动起来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隐隐约约的月洞门,门口还摆着两盆绿油油的文竹,两个礼仪小姐站在门口拉门迎宾,进门就是莺声燕语:阿里阿多。。。撒由那拉。。。

施施然的走进门就是一个大厅,一左一右两排少女亭亭玉立,左边是粉色半透明汉服,右边是大开叉红色旗袍,看见玉树临风就应是绿肥柳瘦,一起弯着腰露着乳的躬身行礼:“欢迎尊贵的王子殿下驾临,里面请。”

然后,就有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迎风飘舞,口里说着五十八个国家的英语,穿戴整齐举止得体阿娜多姿袅袅娜娜,带着他走进了一个雅致斐然、花红柳绿宴浮桥的包间。

这一切都暗示着朱戈亮,这些都是凉了的黄花菜,真正的硬菜还在云山雾罩着,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的沉得住气。。。

朱戈亮就像是鲁迅先生说的那个家伙:“只要是看见了短袖子的衣服,立刻就想到细皮嫩肉的雪白胳膊,立刻就想到赤条条的了无牵挂,立刻就想到异曲同工的生殖系统,立刻就想到举而不坚的功能障碍,立刻就想到纠缠不清的杂交水稻,立刻就想到转基因的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力,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这不禁让朱戈亮情非得已的笑了,接着又举一反三的想起来了,原来那个二十一世纪过犹不及的好笑。

美女一面嚷嚷着受不了男人的扰骚,一面却肆无忌惮的绽放着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有这样大大方方无所谓的美女,毫不顾忌的砸在男人垂涎三尺的视线里。

从露肩到露沟,从露沟到露乳,只藏起来几个点让人去想入非非;这还不够,小蛮腰必须要露,露肚脐还不够,还要在肚脐上挂上装饰品;这也许还不够吸引人,露腿又成为女孩子的最爱,那超短裙连腿根都无法遮住;这还是不够,低腰露毛又成为了时尚,丁丁只能遮住那条白天不懂夜的黑!

男人说,她们就如此高高兴兴的行走在大街上,坐在汽车里、火车上、飞机上、酒店里;体育场上、晚会里、歌厅里、舞厅里无处不充斥美女的乳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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