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声最早是响起在大营的后方,这里已经熊熊燃烧起了冲天大火,衣食住行的军需仓库和物资车队,现在都是笼罩在一团烈火中了。
卓木凌达飘飘悠悠的赶到这里,骑在马上就抓住了一个神色慌张的军官,“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值班军官在哪里?叫他马上不穿衣服的来见我!”
“大人,布里斯托已经被杀了!”
“你们的后勤部长呢?”
“大人,布雷斯特也已经被杀了!”
“你们的参谋长呢?”
“大人,巴力斯塔也已经被杀了!”
“你们的厨师长呢?”
“大人,布里斯塔尔也已经被杀了!”
“那你们的蚂蚁大队长呢?”
“大人,布鲁斯特也已经被杀了!”
已经头晕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卓木凌达怒喝道,“你们知道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干的吗?到底是路长情更长的孟姜女组织了扒长城的民工吗?还是东胜神洲流传千古的志愿军没有事干啊?”
“大人,这些人肯定不是东胜神洲的部队,袭击来自于我们的西面,根据我不负责任的大胆猜测,应该,好像,大概,大约,差不多是奉先公爵的军队干的好事!”
卓木凌达不可思议的怒吼着,“奉先公爵!他竟然敢偷袭我们英勇善战的禁卫军。。。这简直是尼玛吃了豹子胆的胆大包天。。。要不然就是那些胆大包天的神医,把他的胆管结扎让胆囊炎发作了吧。。。”
今天下午的时候晴空万里万里无云,一路大约3000人的奉先联合军,晃晃悠悠的前来与禁卫军会合,卓木凌达当时很高兴的接受了吕布善解人意的安排,让他们驻扎在禁卫军大营的后方当做挡箭牌,没有想到居然是害人害己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卓木凌达实在是不敢相信士兵的这个回答,心里翻来覆去的在想,“难道说奉先公爵又叛变了吗?那就会连累到大力保举他升官发财的卡萨布兰卡,这样连自己的前途都会变得岌岌可危了。。。”
这个时候,马厩的草堆也已经被点着火了,火光通明照亮了整个夜空,趁着这隐隐约约忽明忽暗的火光,卓木凌达看到了那些杂乱无章的骑兵,正在肆无忌惮的追着砍杀自己的士兵,给人的感觉是没有一丝丝下不为例的意思。
那些从睡梦中惊醒的禁卫军,勇敢的抵挡着骑兵猛烈的进攻,但是阻击的时间并不长,全副武装到牙齿对付赤手空拳的没有裤子,这简直就像是屠宰场里的小规模屠杀。
卓木凌达愤怒的拍马而起,带领着几百个集合起来的士兵,呐喊着开始死无葬身之地的反冲锋,但是不一会就被很不客气的打散了,他两次奋力集合的兵马,两次都被轻而易举的打散了,以至于他再想集合军队,也没有士兵愿意被他集合了。
敌人就好像是不可阻挡的怒海狂涛,凶猛的扑向卓木凌达的禁卫军大营,中军大帐已经被一把火烧掉了,那一块块不透风的破布,根本挡不住火把劈头盖脸的亲近!
卓木凌达开始后撤了,而且还是越撤越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尸横遍野,一片豪情万丈的狼籍不堪,悉补野的禁卫军只能依靠大皮鞋来掩护撤退,眼看着就要演变成一场有史以来、悉补野数一数二的大溃逃。
幸好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禁卫军负责监视益州的前军赶了回来,这支部队因为时刻处在警戒的状态,所以还能够保持着比较好的战斗单位投入到战斗,在他们步兵方阵的弓箭掩护下,他们的骑兵队猛烈的扑向了偷袭的敌人。
黑暗之中,双方骑兵不知死活的纠缠在一起,马刀的光芒就好像是闪电一闪而逝,随即响起凄厉的惨叫和骑兵的落马坠地声,双方就好像是两个地痞无赖一样在缠斗,你掐着我的喉咙,我咬着你的鼻子,你要是想搞我的基,我就要弄烂你的花花,杀得难分难解裤子都被撕裂了三百六十四条。。。
卓木凌达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现在还不是考虑自己和殿下前途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赶紧把这路偷袭的兵马击退,他悄悄地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心头充满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嘶吼------
“奉先公爵,你这条卑贱的狗娘养的白眼狼!你竟然敢阴谋诡计害我卓木凌达,把我搞得如此狼狈不堪身败名裂,老子今生今世和你不共戴天的不死不休!”
现在回过神来他就发现了,敌军虽然因为是出其不意而占了上风,但是他们的骑术并不是很娴熟,舞刀弄枪的本领也不怎么高明,有时候禁卫军只要后退个几百米,敌人就踌躇满志的大叫大嚷却不敢深入,这就说明他们的战斗力绝对是非常不咋地,就好像是一群东拼西凑出来的散兵游勇。。。
尽管现在的局势看起来还是相当的混乱,哀鸿遍野的士兵们四散奔逃,禁卫军已经没有了斗志昂扬,但是卓木凌达已经能够确信,胜利最后一定会属于自己!
卓木凌达大声的吆喝着、叱骂着那些临阵脱逃的士兵,驱赶着他们重新投入你死我活的战斗,在他身边聚拢了许多惊惶的士兵,他气势汹汹的指挥着他们各就各位,纷纷杀向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敌人。。。
禁卫军也不愧为悉补野精锐的军队,他们刚刚挨了不能还手的打击,明白了怎么回事之后,马上又前赴后继的英勇无畏,胜利逐渐的向禁卫军这边慢慢的倾斜了!
这个时候从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