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喜欢怎么样?”刘煜对她临危不惧的镇定多了几分兴趣,稍稍离开一些距离,饶有兴趣地打听,“陈子敬都是怎么做的?说来听听……”
死变态!
哪有人打听别人这种私密事的?
“你想知道?”莫潇云眉眼一挑,本就妖艳动人的五官被殷红的鲜血衬托,愈发露出几分另人着迷的魔力。
她不想应付这个恶魔一般的男子,可想到董倩倩的话,想到陈子敬已经来救她了——那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鳄鱼潭上的小木屋,不然陈子敬就算有本事闯进来,也没办法救了她一块儿逃出鳄鱼潭。
莞尔一笑,莫潇云冷冷地瞥一眼空荡荡的小木屋,凤眸不屑一翻,“这里床都没有,就不能找个温馨点的环境吗?不然做起那些事来你舒服?”
刘煜勾着嘴角,眸底闪过兴味的光,“说的也是!这里太简陋了。”
半拖着莫潇云起身,他忽而面色一凛,伸手拂开她额前粘着鲜血的长发,将她的下巴抬起,阴柔地警告:“你最好别有什么逃跑的想法,这里到处都是我的人,林子里指不定哪儿就埋着地雷炸药,没有人指引,你根本出不去。”
死变态!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那陈子敬怎么来救她!万一踩中了地雷……
不敢去想那一幕,莫潇云心里祈祷着那人不要傻乎乎地来送死!死她一个就够了!
将莫潇云手上的绳索解开,男人看到她手腕上磨破皮的红肿淤青,竟像是心疼一般皱了皱眉。腿上脚上的绳子依然绑着,刘煜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走出小木屋。
这个男人的怀抱冷硬而冰凉,不似陈子敬那般温暖令人眷念。莫潇云僵直着身体窝在他怀里,向着未知名的地方而去,脑子里空白一片,纵然着急,可也想不出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道虚以委蛇,真要从了这个冷血动物吗?
那种境地,光是想一下就毛骨悚然。
“这里怎么样?”温润柔和的声音传进耳朵,莫潇云从沉思中回神。
眼前是一间干净宽敞的屋子,家具不多,但床榻很大,看来这人是故意回应方才她那句话。
将莫潇云放上床,刘煜随之靠拢过来,邪魅的嘴角浮起一抹迷人的浅笑,下一刻他的唇就要靠近。
莫潇云双手得了自由,忙一把抵住他的胸膛,眼神瞥了下落在捆绑的腿脚上,“这幅模样,怎么做?”
刘煜一顿,视线随之下移,却邪气地说,“有些姿势,似乎这样也可以……”
无耻!变态!
心里狠狠的骂,莫潇云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想象着那幅画面就觉作呕!
骨子里再次浮起恐惧,可越是害怕,她脸上越是镇定。
当男人微凉的触感在她颈间游弋时,莫潇云悠悠地问:“你对上一具尸体感兴趣吗?”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滋味,她宁愿一死了之。
轻柔的吻一顿,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骤然一紧,下一刻,头发从后被猛地揪住,她痛苦地仰头,对上男人凛冽的寒眸,“女人,我最恨被人威胁。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会让你体会到比死更痛苦的惩罚!”
仰头望着他,莫潇云眸光倔强不肯屈服,凤眸划过一抹精光,嘴角轻挑,“是吗?那我倒想品尝一下!”话音未落,一手迅速出击,直击男人面门。
“啪——”
刘煜眸色一凛,当即侧转,身形灵逸地翻下床,可还是没能躲过莫潇云那一巴掌。
她指甲尖而硬,攻击的方向正对男人的眉眼,万一戳中,恐怕一双眼都得废了。
她心向善,可对付这种十恶不赦的混蛋,再狠毒也不为过!
可惜刘煜也不是等闲之辈,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依然及时躲开,莫潇云那一击只在他颧骨留下几条指甲印。
摸了摸自己的面相,始终带着邪魅笑意的男人终于沉了脸,顿时一股戾气扩散开来:“你知道男人最恨什么吗?这小利爪,看来得受点苦头才是!”
男人最恨被女人打脸,何况刘煜此人,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容貌仪表。
他确实挺喜欢莫潇云,喜欢她身上那种坚强不屈的辣劲儿!男人天生热爱狩猎,越是倨傲不逊的东西,他们越是喜欢征服!
他倒想看看,
这头小豹子到底有多傲!
“来人。”微微扬起语调,房间门立刻打开,两名侍从恭敬地进来,“少爷。”
“给她的手松松筋。”刘煜又勾了抹笑,带着阴狠,轻描淡写地说。
莫潇云一惊,已经明白了什么,看着那两个彪形大汉直直朝她走来,不自觉地竖起防备:“你们干什么!”
腿脚被束缚着,跑不脱,双拳难敌四手,莫潇云尽管极力反抗,可还是被死死压住。
“王八蛋!有种直接杀了我!这么多男人对付我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莫潇云破口大骂,却在看到有人拿了一卷东西进来后,哑然失色!
眉眼霎时划过恐惧,她果然没料错,这里居然还有号称古代十大酷刑之一的拶刑!
如今文明社会,竟还有这种变态的刑具!
那一根根似筷子般的木棍整齐绑在一起,隔出一指多宽的距离,待将其套进手指后,用力拉两端的绳索——
接下来的画面,莫潇云不敢再想。只是看着那东西,十指便泛起钻心的痛!
这到底是帮什么人!
简直比魔鬼还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