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怒火腾起,他不客气一把钳住那只皓腕,将人整个拉回来,“你够了没?!”语调低沉,冰冷生硬。
莫潇云触不及防,被他大力一拉,关节都似要脱臼,碍着刚刚熟睡的女儿,虽然她满眼怒火,可还是按捺住,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不理我,你说什么意思?”
“是我不理你吗?我怎么觉得是你不理我呢?”
还狡辩!
陈子敬气得不能自己,大手上来掐住她的脖子就要吻,莫潇云哪里肯从,左右闪躲,可还是被他用强制服,狠狠吻住。
“陈子敬,唔——”她吃痛地挣扎,可这男人力气太大,她挣不脱,只能尽可能地把身体往后仰。
男人如影随形,她觉得呼吸都被堵住,胸腔里氧气不够,连带着胃都有些不舒服,她不由得皱眉,低声道:“我不舒服……你别这样——”
陈子敬只以为她是推托之词,当然不理,抱着她一把收紧,将她抵在床边的墙壁上,吻的难舍难分。
那种反胃的感觉再度涌上来,尤其是在他伸进舌头深吻时更加明显,她脑子里哄地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忙去推这人。
陈子敬怒了,都一个星期了!生气还不够吗?他都主动求饶了还不行吗?
女人,果然不能惯着!
这般一想,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腰间身上游戏,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可莫潇云心里惦记着那事,更加不肯从,想要解释可那人的舌头堵在嘴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挣脱一只手,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察觉到男人铁青泛着寒冷的表情,莫潇云心跳惶惶,想要解释却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胃里泛上来,她“呕”的一声捂住嘴,连忙冲进卫生间。
陈子敬愣了愣,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什么,拖着那条行动不便的腿赶紧跟进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莫潇云扶着洗手台干呕,吐了点酸水出来,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能怎么啊?你天天晚上那么辛勤地耕耘,你说我能怎么?难道真以为我们俩之间谁的身体有病?!”
莫潇云扶着洗手台干呕,吐了点酸水出来,接了水漱口,不理他。
男人急了,扶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
“能怎么啊?你天天晚上那么辛勤地耕耘,你说我能怎么?难道真以为我们俩之间谁的身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