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俞嘉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其实有些后知后觉。
她自从受了伤,再也没有去过一线,即便伤好之后,白含章也不并不放心她再参与那些危险的工作。
再加上她的手也确实不能够再像过去那样灵活,如果长时间举枪就会赶到疲倦,那是她曾经在警校时候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
那一枪,终究还是对她未来的生活造成了许多的影响。
不过程俞嘉从来没有后悔过,反正中了一枪,最后可以和白含章在一起,对于她是值得的事情。
她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坚定了自己长大要嫁给白含章的信念,人生很多路程的选择都与之有关,能够完成夙愿,是十分开心的事情。
因此程俞嘉逐渐就习惯了后来在办公室的生活,真正的朝九晚五,早上进办公室之后面对着电脑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闲暇了和同事聊聊天,到点就去吃午饭,下午再继续坐在电脑面前,然后下班回家。
这种生活对于习惯了那种惊险刺激生活的程俞嘉来说到底有多无聊呢,看她每日发在社交网络上的心情就能够知道了。
“我算过我今天干了什么,一共四件事,整理档案,吃饭,喝水,上厕所。”
“为什么每天都是这些重复的事情要做,我要去找乐子!”
而后来在经过很久的磨合期之后,程俞嘉还是接受了现状。
直到白含章看出她的无聊,让她重新回到了曾经工作过的刑警支队。
只是不是回去做一线的刑警,不需要去荷枪实弹的追捕犯人,只需要呆在支队里面进行案件分析就可以了。
这样之后,程俞嘉的生活才算是回到了一个正常的水平上。
在舒绿离开的五年里面,白含章再次升了职,他本就是白家的少爷,只要做出一点儿功绩来,升职的速度必然是普通人快的。
程俞嘉倒是见怪不怪了。
那段时间,白含章经常需要应酬,这就是在体制内的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该照顾周到的领导始终要周到。
程俞嘉因为他的忙碌而正好将所有时间放在了工作上面,觉得自己闲暇的时间更多了。
除了某个女人让她很不开心以外。
洋溪这个人在舒绿之后,京城的名媛圈子简直就成了她的天下,以前程俞嘉还时不时拉着舒绿参加些宴会,现在舒绿没在,程俞嘉自己也没那个兴趣了,各种华丽的酒会上面,出现最多的人便就属一个洋溪最高调。
明明不是真正圈子里头的人,却还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一时间名声极响。
其实这些都算了,因为程俞嘉其实也不是非常的在乎这些虚名,但是让她最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这女人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白含章的身边。
比如某天白含章参加了应酬回来,他虽然喝过酒,但是依旧眸色清明,丝毫看不出醉的痕迹。
程俞嘉给他开了门,毕竟是在刑警岗位上待过多年的人,她的洞察力极其惊人,鼻子轻而易举的就闻到了空气里那么一丝不正常的味道。
程俞嘉小时候和舒绿约定过,她们俩长大了一定要一起举行婚礼,所以在
“这是什么味道?”程俞嘉靠在门框上看着白含章走进屋内,进屋就直接脱下了外套,美好的腰线顿时显露无疑。
“什么味道?”白含章自顾自的端起桌子上的水喝,有几滴水珠划过了他的皮肤没入衣襟,顿时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程俞嘉撇了撇嘴走过去,踮起脚尖扯过他的衣领,将鼻子凑到他的衣服上嗅了嗅:“女人的味道,这是什么香水?chanel?”
白含章低下头看着程俞嘉的动作,她离他的身体很近,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让他缓缓眯起了眼。
“不回答?不会是心里有鬼吧?”程俞嘉抬头盯着白含章。
“你说呢?”白含章开口,嗓音在空气里忽然有几分喑哑。
程俞嘉放开他的衣领:“嘁,谅你也不敢,老实交待。”
她刚刚放手,白含章就直接将手臂穿过了她的胳膊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抗在了肩上。
程俞嘉惊呼一声:“小小白你干嘛!”
白含章抱在程俞嘉往楼上的卧室走,轻飘飘的说:“带你回房,你不是要我老实交待吗,嗯?”
程俞嘉脑袋朝下,干脆伸手抱住了白含章的腰:“混蛋!”
白含章感受着腰间的双手,手掌的温度贴在他的腰上,无端有些暧昧。
他勾唇:“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混蛋的。”
于是当天晚上,程俞嘉并没有机会从白含章这里问出什么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好不容易揉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才有了机会去控诉他。
“白含章!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谈一谈!”她在餐桌上做出了愤怒的表情。
白含章淡定的将牛奶放到她面前:“谈啊,你想谈什么?”
“你昨天晚上还没有老实交代你身上的香水味从哪里来的。”程俞嘉端起牛奶就喝,“别以为我就忘记了。”
然后白含章出其不意的很快就回答:“当时有很多人,不过我估计是洋溪身上的。”
洋溪!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程俞嘉暗暗咬牙,总之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洋溪这个女人不简单,深藏不露。
但是也不能知道她身上到底哪里不对劲,抓不住什么把柄。
并且洋溪也没有实质性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现在不是已经做了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