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清扫了又如何,即使用镶金玉珍珠宝石铺满地又如何?任再怎么装饰,母妃也回不来了、那些岁月也回不来了、一切的一切都回不来了…
反倒是下令再也不许任何人来清扫,任由之。偶尔过来看看,瞧瞧这里的破败,反倒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当年之事。如此,才能谨记!
越过庭院,伫立于前门外。趁着昏暗的月色细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心中一阵怅然。伸手轻轻抚摸着门框,小心翼翼的,宛如这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这里的每一寸土,每一片砖瓦,都承载着他满满的回忆。
走进门后,里面一片漆黑。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了一盏如豆蜡烛。望着殿内的一片破败景象,一阵阵悲凉感油然而生。轻叹了口气,找了个还算是干净的凳子坐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开始看了起来,以往每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仿佛之后这样,才能感觉到母妃还在身边。
林语兮成功从后门进来,小心行至庭院内,只觉得一阵寂静与凄凉。环视一圈,便冲着那唯一的光亮处走了过去…
房间内,宫彻正看得出神,却忽的将书本一合,起身而来冷声道:“何人?”但周围却是一片寂静,他的眸子暗了暗,一个飞身出门而去!而十几秒之后,重新走了进来!手中提着苦瓜脸的林语兮。
进来后,将她往地上随意一放。面色寒彻,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林语兮只觉得自己刚走过来,还没站稳脚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询问声。她当然不敢大声说话,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但忽的听到一阵门响,旋风过后,就被他抓住了、
连忙站好,有些沮丧,便如实把今晚从找他喝酒到一路尾随之事说了一遍。心中却有种莫名惊讶,本就知道他有武功,却没想到竟然这么高!看来是深藏不漏呢!
宫彻沉然,对她的行为着实无奈,冷声道:“好了,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林语兮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殿内较之外面保存的要稍好一些,纵然如今破败且灰尘满目,但依旧能看出来当年这房间内修葺装饰的典雅文婉、
收回目光,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倒是轻笑道:“想必,,,这里就是皇上的生身母妃文妃娘娘曾经的住所吧!”说是文妃,其实为文贵人,至于这妃位乃是皇上登基后为表哀思而追加的。
宫彻淡然,并未感到过多意外。在这宫内,只要有心想知道这些并不算难,凝声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没错,这里是我母妃生前的居所子洛宫,也是朕曾经呆过的地方。”说道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惆怅。
林语兮对皇上的事也算是了解一些,微微点头,继而转头望着他轻声道:“那么既然臣妾来了,而今日又恰逢过年,可否能为文妃娘娘上柱香?作为一个晚辈也算是略表心意了。”
“这,,,好吧,你跟我来!”宫彻略感意外,沉吟片刻后还是答应了。若是说起来,她是他的女人们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到给母妃上香的!即使是皇后,也不曾!
三柱香徐徐燃烧着,微烟袅袅,倒显得殿内有几分朦胧感。
两人站在灵位前,定定的凝视着,气氛有些沉默。即使没有看他,她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落寞。轻叹了口气,沉声道:“皇上,逝者已去,还请节哀才是。毕竟生病这事,乃是天数,非人为而能制止的。”
但却不料,她的这番话下来,宫彻的脸突然寒了下来,冷声道:“怎么,,,难道你也相信这鬼话不成?”
林语兮一愣,瞬间一个机灵,疑惑道:“莫非,,,另有隐情?”她知道后宫中向来不干净,无论是前朝还是本朝,都一个样,只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他沉默…
……
蕊嫔回到丽水宫,由宫女侍候梳洗沐浴完毕,便拖着略有些凸出的小腹向内室走去…
进来后门刚被关好,便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即使不看也知道是谁。她轻笑了一下,轻声道:“你来了,看来今晚咱们要在一起守夜了呢~~”
说着一个翻转,搂住他的腰,笑的嫣然。而两人的身体则更是*的贴在一起,如胶似漆。
那男人的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来回游动,邪魅一笑,在她的脖颈处喝出一口温气,慢悠悠道:“这是自然,几日都没见到你,着实想得紧呢!”说着直接将她抱住,向*边走去。
蕊嫔依旧笑着,轻声道:“过年难免忙了些,等元宵节过后就能清净下来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内室。他将她放在*上,眼底是燃烧着的浴火,便立刻去解她的衣服。不过,,,却被蕊嫔给制止了。
“诶~~瞧你心急火燎的,没出息的。太医说了,近段时间的胎像有些不稳不宜行fang事,你且再忍忍吧。等我喝上半个月的安胎药,到时候再叫你过来。”蕊嫔被他半压在身下,媚眼如丝,但说出的话却令他觉得郁闷。
男人的身体火热,许是来之前喝了些酒,脸颊有些红。手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动作,略带抱怨道:“既然不行,那你还叫我来干嘛?那亲一会总该行了吧?放心,我心中有数!”
说着便俯身趴在她的脖颈间开始狂亲,那双手则更是不安分了,上下油走。
渐渐的,蕊嫔脸上也明显多出了浴火,开始有些享受。但对他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