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铺二楼,一间装饰精致奢华的房间内,窗户敞开,正对的前方摆放着一座绣满百鸟朝凤的屏风,一个身穿墨色锦缎纹绣翠竹图案的男子,姿态妖娆的侧卧在软榻上,一双丹凤眼的眸子蕴含着魅惑十足的浅笑,看着窗台边上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鲜花。 > 男子的狭长的丹凤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侍卫,勾唇道:“哦,来了么。”
这边林瑾瑜的话音刚落,那边顾清宛就自顾自的推开了房门,神色淡然的走了进来,那黑衣少年本想阻拦,不过却被林瑾瑜一个眼神给制止了,随即转身和停在门口的郑掌柜一同离去了。
顾清宛进了屋,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林瑾瑜,便三步并两步的进了里面的一个小跨间,那是林瑾瑜平时沐浴更衣的地方,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带了一天了,脸上实在是不舒服,若不然她也不会冒失失的闯进林瑾瑜的沐浴间。
房间里,林瑾瑜将手里的酒杯随手搁在小茶几上,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巴巴的看着紧随其后走进来的兰逸轩,挑着眉头,兴致盎然的问道:“快说,快说!小丫头是怎么逃出来的。”
为了见两人一面,他不远万里巴巴的赶了来,本来信上说今日会到,可他在这足足等了一天,两人方才姗姗来迟,这会子早就按耐不住性子,想起顾清宛被莫名其妙的带到宁国侯府,林瑾瑜心里就像是有只手在那里挠啊挠,实在是痒的不行。
顾清宛被抓走的时候,林瑾瑜刚好去邻国的济民堂查账,等收到消息,刚想赶回来的时候,却又被兰逸轩告知,不用回来,这边有他,让他安心办那边的事情,好不容易将手头上的事情办完,他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人还未走到京城,又被兰逸轩的信给拦住了,让他不用去京城了,直接来兰栖县等他们。
信上只说他们今日会到,并没有说明如何逃出来,林瑾瑜自然惊奇不已,心里有好多疑问,顾清宛怎么会被绑去?又在宁国侯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如何逃出来的?他都好奇的不得了。
因着京城离林瑾瑜去的地方相隔甚远,远在千里的他自然不清楚京城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和兰逸轩也有书信来往,但依着兰逸轩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把顾清宛的事情说给他听?济民堂倒是有些消息,但消息传到他手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半个月后了,所以林瑾瑜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的情况。
听到林瑾瑜的话,兰逸轩眉头微挑,轻抬凤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侧身坐在了旁边另一张软榻上,站在林瑾瑜旁边容貌秀丽的侍女,已经取出一只骨瓷玉杯,给兰逸轩倒了一杯茶。
“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相对于林瑾瑜的急不可耐,兰逸轩则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喝着面前的雪山毛尖。
“本少爷出马,自然是办得妥妥当当的,再说了,我办事,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林瑾瑜慵懒的斜躺在檀香木做成的贵妃榻上,伸手捏起一颗干果放进嘴里,笑的一脸得意。> 听到这话,林瑾瑜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说不说,不说是吧,你要是再不说,回头我就缠着小丫头,就不信她也不告诉我。”末了,眼里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目光。
本来这件事情也没打算瞒他,兰逸轩只是懒得浪费口舌,不知要是被林瑾瑜知道,会不会气得上吊,估计最懊悔的就是这辈子认识了兰逸轩这个妖孽。不对,现在又加了一个顾清宛,小小年纪就不把他放在眼里,长大了还得了?
过了半晌,见兰逸轩还没有想说的迹象,林瑾瑜顿时坐不住了,刚想起身去找顾清宛,就在这时,兰逸轩打了个响指,冷寒不知从何而来,破窗而入,恭敬的站在兰逸轩身侧,一副听从吩咐的模样。
见冷寒进来,林瑾瑜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这厮把手下招来,不是想让他告诉他吧?想到这里,林瑾瑜顿时不满了起来,拜托,就算找人也用不着找块儿冰来吧,就冷寒这样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的人,让他们怎么沟通?把冷寒叫来,分明就是想玩他嘛?
“警告你哦,不许拿冷寒打发我?”此时,林瑾瑜那双丹凤眼里充满了不悦加不满,控诉的看着兰逸轩。
他想知道小丫头怎么入的洛王妃的眼?怎么和洛王府结的亲?怎么斗垮的宁夫人?这些琐碎的事情冷寒一个大冰块会告诉他嘛?会嘛?会嘛?答肯定是不会的。想到这里,不由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于林瑾瑜的不满,兰逸轩视若无睹,慢悠悠的喝着手中的雪山毛尖,期间递了个眼色给冷寒,冷寒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递给林瑾瑜,难得的开口解释道:“林爷误会了,主子没有拿我打发你的意思。”
闻言,林瑾瑜冲着冷寒从鼻翼间轻哼一声,撇了撇嘴,傲娇着一张脸伸手接过冷寒递过来的信封,随即恢复慵懒的模样,斜斜的躺在贵妃椅上,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眯着眼睛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林瑾瑜放下信纸,难得的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道:“一点线索都没查到嘛?”
兰逸轩听了,放下手中的茶盏,蹙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线索查到绑架宛宛的人身上就中断了,那人是死士,被查到之后便咬舌自尽了,后面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跟洛王府的某些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思及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