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堂哥为了复仇，把我给卖了，我还帮他数钱！”杨芳开始抽泣起来，央求道：“张总，我愿意接受公司的任何处置，只要不被开除……”
张总明白，吴波刚从拘留所放出来，他行贿的案子还没有完全了结，最好别再节外生枝。
他更明白，狗急了会跳墙这个道理，如果把杨芳逼急了，反咬吴波一口，此事闹到法院，那就麻烦了。
张总见杨芳一副诚恳的样子，便对她动了恻隐之心，故弄玄虚地说：
“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对你这种行为不予追究，但是，你不能继续留在总公司上班了。”
“你的意思还是让我离开公司？”杨芳心一紧，脸上立即表现出一副沮丧的神情。
“那倒不是。”张卫东说话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张总的意思是？”杨芳一脸期待地望着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在商场上驰骋多年，能够呼风唤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