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不能让我离那小子远点儿么?我说,这、他、我!”天罡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被一个小屁孩的鬼故事吓得腿抽筋儿的事。

“等此事过后,你想见他也不容易。”黑衣人看着天罡那欲说又无语的模样,是半点好奇心都没有,连语气都未曾变化过一分。他心里想的都是该如何用柳长兴换回最大的利益,对自己这个手下的变化倒是没什么兴趣。

“好吧,那老大,你想怎么做?我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忍受这小子了!”瞧着黑衣人不为所动,天罡就知道自己的抱怨是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彻底的了解此事,然后跟老大申请个任务,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见这柳长兴比较好。

“你只需要去陈州府衙送一封信即可。”从怀袖中拿出了一封密封的书信,黑衣人递给了天罡。

“送信?不是,这活儿还要我干么?随便找一个人不就行了?”天罡对自家老大安排这么个简单的任务感到有些奇怪,这算不算是杀鸡用了牛刀?

“只有你去显得比较重视。”黑衣人嘴上给出这么一个理由,实际上是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个手下的安危了,只想着将他的剩余价值全部压榨出来,顺便看看他们这一群人对自己这方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那好吧,我会尽快回来的。至于这柳长兴,老大,你不要再把我和他放在一起好不好?”无论说了多久,天罡始终没有忘记这么一茬,他实在不想再回到那个阴暗的大牢,然后听着那个假钦差说着比大牢还阴暗的故事了。

“那个,你再忍忍吧!”对这样的天罡,黑衣人也只有无奈。也许是那个药的副作用吧,他后来搜集的这些手下,好像脑子都不太正常。不过没有关系,等到主子大业实现的时候,他们也会跟着一起消失在人间的。

“老大!老大!”看着黑衣人快速远遁的背影,天罡也只能收回刚才拉扯他的手。不就是送信么?这么简单的小事还能难倒自己?顺便他还可以问问,到底为什么告示上的名字会是王化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话头一转,我们看展昭这边。由于在开封曾经协同包大人破获了不少案子,展昭的细心程度和观察角度就算是享有盛名的飞云骑也没能比过。这不,在陈州那些水井中,他就发现了有四处地道通向城外,有一处通向粮仓。实际上这也不能怪那晚飞云骑没有找到,大晚上,在没有灯光的井里,地道被一层厚厚的土给盖住,谁看见都会觉得没有问题的。如果不是展昭去的是白天,瞧见这土质与周围的不大相同,也不会发现这些蜿蜒曲折、恨不得把陈州的地下都游走一遍的地道。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为何会在店铺内私自挖置地道?”瞧着在大堂之上哆哆嗦嗦的几个老板,庞昱心里那个气啊!他气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家飞云骑的疏忽和展昭的能力,好像一下子就被比拼下去似的。而这股子邪火从哪里出呢,当然是让这些铺子的掌柜撞到枪口上。

“回钦差大人,草民也不清楚啊!草民这铺子,是昨天刚刚过户的,本想着钦差大人您治理有方,草民能在陈州发点儿小财,这才买下了铺子啊!”第一个哭诉的是一家豆腐坊的掌柜,他心里可是憋屈的不行,本以为买个铺子壮大下自己的买卖,结果却招惹上了官差,还没开始做生意就先有了晦气。

“回钦差大人,草民也是这样啊!草民的邻居就是原来的店老板,说是在陈州混不下去了,才把铺子兑给草民,草民还没收拾呢,官差就上门了!”第二个是一家小饭馆的掌柜,也是想借着这时候陈州的重新振兴发个小财,结果运气不好,还没等把东西收拾利落,就被官差带到了衙门。

“那你呢,你那个棺材铺,总不会也是刚兑过来的吧!现在灾荒结束,按道理这棺材铺的生意应该没什么可捞的!”问了一个两个都说自己铺子刚刚到手,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庞昱的心里火更大了,但也不能当场发作,只能找一个最没可能转兑、自己确定有关的家伙质问,虽然这个棺材铺的掌柜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可以逃脱罪责。

“哎呦,钦差大人啊!老朽也是冤枉的啊!”堂下跪着的棺材铺掌柜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样一件事被带到了公堂之上,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表现出的无辜绝对不逊于其他人。

“你又怎么冤枉了?”庞昱对于这样申诉的话已经听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按道理来讲,他这个来赈灾的钦差比这些人都要冤枉,明明不是自己的职责,偏被赶鸭子上架,坐在这大堂之上。眼睛横了一眼在一旁站着装木头人的展昭,回忆他之前和自己推辞的言语,庞昱那恨得是牙根儿痒痒。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老朽是这棺材铺的掌柜没有错,可是老朽三年前就不管这里的事儿了。三年前,因为老朽年纪大,身体不好,就想把这铺子卖了,回老家养老。正好孙家管家说,他们家主有个远方的侄子想来陈州做买卖,对这种棺材铺这个行当还挺感兴趣,就想接手。老朽当时是高兴的不得了,寻思着好歹是孙家的人,这转让的价钱肯定是好商量,没想到那年轻人根本什么都不会,还要让老朽教。没办法,老朽也不敢随意的把铺子兑了,再加上要给孙家些面子,就只是将铺子租了出去,让他代为经营。这好歹还经营了三年,每年这远方侄子都给老朽两成利算是报答,老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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