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魔爪,要把这漆黑的天幕撕开……

“这火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这cǎi_huā贼是有备而来啊!”远远的看着西北角,展昭想起来之前所做的功课。那里是王府所属的马厩,堆着不知多少草料,极易着火。虽然距离后院柳长兴说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也伤不到什么人,但因为那里有着太多的易燃物,所以火势会很大,极易造成混乱。

而就在展昭因为这火势心生警惕,认为这是cǎi_huā贼的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又有一处出现了骚乱。

“救火啊!快救火!”

一阵尖叫在本就有些嘈杂的王府中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而此时着火的地方却已不是所谓的马厩,而是变成了王家平常祭祀的地方那里平时就人烟稀少,闲杂人等根本不可能靠近,所以虽然备了水源灭火,但一时之间,人手不齐,所以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很多家丁们都急忙救火,霎时间,呼救声、打水声、灭火声乱成一片。

但此时的展昭和白玉堂依旧丝毫未动,这救火事小,长兴事大,大家准备了这么久,一定要将cǎi_huā贼抓到。可恨的是这回着火的地方离“王家小姐”的闺房不算远,顺着夜晚的西北风,连带着从马厩吹来的烟,很快柳长兴所在的“闺房”附近就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并且渐渐的陷入在一片浓烟之中。

在这个时候,就算是门外的两位大侠依旧坚持,“闺房”里的长兴也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是因为迫不及待,二是因为这味道太难闻了。可他正要起身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谁知道一起身才发现身上竟然使不出力气,站起来时候脑袋一阵晕眩,连半步都没走出,直接就栽回到床上,只能睁着眼睛,却无法再有动作,真真的成了个“柔弱”的哑巴。与此同时,门外的展昭和白玉堂也发现了端倪,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有了一些异样,纷纷闭住了气息,或是总袖子捂住了口鼻。

“靠,这下作东西竟然用mí_yào,肯定是趁着着火时候,随着风放了毒烟,什么狗屁花蝴蝶,等五爷抓到你要你好看!”感受到丹田有些提不起气,白玉堂不禁爆了粗口,而展昭此时虽然没骂,脸色也极为难看。但他的性格与白玉堂不同,越是紧急,内心越是冷静。他想着此时他和白玉堂两个会武的这个时候都不敢动,那屋里的长兴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瞧这个cǎi_huā贼这番作为,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cǎi_huā贼下次可以再抓,但长兴不能有事。如此想法之后,展昭便推开窗子飞身进入闺房,正好看见长兴那摇摇欲坠栽回床上的模样,心里一阵懊悔,立即上前两步,想要伸手去扶,但还没等到床边,就听到了外面兴起了一阵打斗声。

“臭猫,你死哪去了!cǎi_huā贼来了,你快些过来!”白玉堂的声音即使是中了毒烟依旧底气十足,只是那么一吼,就又唤醒了展昭内心以公为先的信念,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柳长兴,展昭抿了抿,从床的里侧拿出了一条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你在这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将被角掖了一掖,展昭揉了揉柳长兴的脑袋就再次离开了,可他没想到自己亲手给柳长兴盖上的被子,最终会成为别人带有他的利器,连着被子和人一个也没给他留下。

“花蝴蝶,你屡犯国法,罪大恶极,还不赶快束手就擒?”等展昭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朋友白玉堂正和一个黑衣人对峙的一幕,旁边站着的四大校尉均无法动弹。而白玉堂因为贸然使用内力,再加上毒烟的作用,也早已后力不继,嘴唇发紫,身体虚软,正努力的用内力压制,只是面子上还不想认输。

“哈,展昭,南侠,此刻你还说这样的大话!看看你的好兄弟锦毛鼠吧!你觉得还有本事这么说么?”沙哑、阴冷的声音让人一听就觉得极为不舒服,那种让人浑身竖起汗毛的腔调,真的让人不敢相信,他是一个能够在案发现场留下金丝蝴蝶的cǎi_huā贼。这浑身透出来的气质,别说是cǎi_huā贼了,连个有情调的杀手都不如。

”有没有本事,你可以问问我手中的巨阙!”本来就因为柳长兴中毒而内心不爽,现在再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如此模样,再受到这样的挑衅,展昭就算可以冷静,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不就是毒烟么?他就不信他发作的速度还能有自己抓cǎi_huā贼的速度快!用一部分内力压制毒性,展昭提起剑就冲了上去。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展昭所有的剑招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伤人。虽然他身为南夏仁义让他不愿杀生,但此时内心充满怒气的他却故不了那么多。只不过是十几道剑光在空中闪过,对面的人就再也没有了嚣张的本钱,而是跪着摔在了地上。他的左手捂着右肩,血不住的往下流,身上的衣服,也被巨阙溢出的剑气割得一条条,完全不成样子。

“还打算反抗么?”也许是因为怨气有了地方发泄,展昭的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声音也不复刚才的寒冷,只是公事公办的模样,依旧让面前的人感到畏惧。他没有就想到,就算中了毒烟,南侠依旧是南侠,他不像白玉堂一般急躁,自然也不像白玉堂一般好对付。

“展、展大侠,小的、小的错了!但小的不是那个花蝴蝶啊,小的只是花蝴蝶雇来和您对招的啊!”知道了展昭不好惹,这人也就将一切都敞开说了。他只是别人花钱雇来的小兵,可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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