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除非你永远不回境外,要不然你必死,即便你苟延残喘留在境内,那迟早也会被狂少an彻底激怒了。”儒生道。
冯玉祥笑道:“哦,是吗?那我倒要亲自问问狂少an,请出来跟我们即将归西的儒生老大见个面吧,也好让他死得瞑目。”
我和项羽走了出去,走到了人群中,站直了冯玉祥旁边。
地上的儒生用惊讶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狂少an。”
“没错,这位不就是沿海市地下半边天的狂少an去杀他自己,你说你可不可笑,你说像你这么愚蠢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死是不是理所应当。”冯玉祥道。
冯玉祥接着说:“所以你之前那些为我担忧的统统都不必了,因为我已经跟狂少an就会在道上大肆宣扬把你干掉一事,传到境外之后,总老大若是还给我冠上这个杀老大的罪名,那我反他岂不是理所应当?”
冯玉祥这一招一箭双雕可真是用的漂亮,感情完完全全把我当猴耍了,我会甘心?冯玉祥啊冯玉祥,如果你一早就跟我说清楚你的处境,那我就觉得你是诚实的,会答应你所有条件放心跟你合作。
可是现在,你从头至尾都在拿我当傻子,还想利用我,那我岂能容忍?我不干掉你,迟早会被你干掉。你成功了,那失败的不就注定了是我嘛。
我在心里面盘算着。
但却跟着说了句话来掩饰我在盘算的神情,我说:“无需废话了,直接干掉。”
其实我也真是搞不明白冯玉祥还想玩什么花样,既然横竖都要处决他,为什么还要跟他玩这些没必要的来拖延时间,这可是在做人啊,拖延时间不就等于给自己增加了危险度吗?早解决早安心,早解决早不用提心吊胆啊。
虽然这是荒郊野外的废弃仓库,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更何况现在还是凌晨三四点。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个意外呢?万一有个人有辆车子经过怎么办?再万一方才那一声声的枪响随着夜风刮到了马路边被车主听见,那又该怎么办?
冯玉祥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连我都在乎这些意外,那他也是绝对不可能会意气用事,只为在他临死之前气他,而承当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危险比例的。因为这种比例一旦成为现实,那造成的就是百分之百的牢底坐穿,甚至直接就是以命抵命。
冯玉祥道:“呵呵,不用急,除了要让他死得瞑目之外,我还要问问他,是想死的干脆一点,还是想死的缠绵一点。”
说着,冯玉祥一只脚又踩在了他大腿上的枪口上,用力碾,用力碾。
“啊……”儒生再一次惨叫起来。
看着冯玉祥凶残的眼神,我猜测,他这么折磨他,一定是还想从他那儿得到什么,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