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何良成就会充分利用我这颗棋子对付我杜撰出来的这个何董了,也就是让我对付我自己,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此时,我也早已把天傲、成星、正荣三个集团的开发团队全部调集到了杨林市,就好比东风俱备只欠东风了,等着给予何良成步步为营了。
凌晨十二点,我接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居然是江筱柔,极为想睡的我立马精神抖擞。
看着上面的信息写道:何良成无端端跟我吵了一架,他居然出手打了我。
我开灯坐起来,回拨她的号码,可是她不接,直接挂断。
她又发来短信,说:我现在很难过,不想说话。
这个该死的村姑,总是让我这般没理由的着急。
我发短信问她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在哪里?
她回复道:我在何良成公文包里翻到了你的名片,问了他几句关于你的事,结果就大吵了起来,然后何良成就极为愤怒出手打了我,我现在在出租车上,在去湖水源村的路上。
湖水源村是个度假胜地。当年筱柔和我私奔就在那呆了半个月,可以说那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幸福的时光,只是作为男人的我不能老是花女孩的钱吧,所以是我坚持离开湖水源村,一回杨林市就在巷子里被武哥带走了……
想想真是后悔,要是当初不在乎什么的男人的面子,一直就那么住在湖水源村该多好,再要么不回杨林市,去其它任何一个城市,那又会怎样?
我回忆起湖水源村的点点滴滴,设计着无数多个如果,但却得不到一个圆满的结果。
当即我便开车来到湖水源村,到湖水源村,给筱柔打电话,筱柔的手机还是打不通。
我下车直奔湖中间的小木屋,这是当年我和筱柔同居的房子。
木屋早已经褪色的不成样子,门上的铁锁已是锈迹斑斑。
四下里宁静一片,好像根本没人来过。筱柔还在路上?我进入湖边的树林,突然有人从身后给了我一棒,我当即便晕倒了。
醒来,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小屋内,四周是冰冷的墙壁,一扇铁门,像牢房一样,只有从高头小窗口射进丝丝微弱的光线。
这是哪里?谁把我抓来这儿?谋财还是害命?我的双手被交叉反绑在背后,双脚同样绑牢。
我吃力地翻身爬起来,挪到铁门处,用力撞铁门,大喊来人救命。
外面有人看守,外面的人把铁门踢得砰砰响,大叫道:“吵死啊,再嚷嚷现在就进来要了你的命。”
果然是有人想要我的命。
我说:“兄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只要肯放了我,要多少钱尽管开个价。”
他狠狠地向我勒索道:“一个亿,给得起吗?”
我答应道:“好一个亿就一个亿,你先放了我。”
可他却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把恋优的号码报给他,让他打这个电话,等钱到手了再放我。
他说:“你当我傻子,这不等于是帮你通风报信了,给你搬救兵了吗,你就安静地过完这一天吧,我是不会放你的,下辈子学会做人,不要什么人都得罪。”
我万万没有想到何良成会利用筱柔把我引到这儿来,然后将我除之而后快,看来我又一次失算了,何良成始终还是以‘除掉我而后快’为己任。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
我说:“我口渴,可不可以给我送点水进来。”
我想看看外面有几个人,周围是什么环境。
外面人说:“你等着吧,等天黑了之后我们会把你沉到湖底去,到时你就可以尽情的喝个够了。”
之后无论我喊什么,外面都没有人再搭理我。
我背紧紧贴在铁门上,绳子搁在铁门的螺栓上,一点点死劲磨蹭。
五个小时后,绳子虽然磨断,但我已经是精疲力尽,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连伸手去解脚上绳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听到铁门开锁的声音,奋力迅速解开脚上的绳子,我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在门开的那瞬间亡命往外冲。
四个人一时没能把我拦住,在我身后拼命地追。
我朝密密麻麻的环保树内钻了进去,身后有人飞来一把尖刀,穿过树叶重重插在我腰间。
我咬牙把刀拔出,丢回去。
用手按住伤口,挤进一排铁栏杆内,到了一所大学的后花园。
身后的四个人后脚跟着翻了进来。
幸好此时校园巡逻的保安看到了我,把我给救了,用最后一口气力,我报出了恋优的手机号。
等我再次醒来,已然是躺在了病床上,项羽、冯玉林、雨丹、恋优他们是个都在。见我醒来,恋优赶紧叫来了医生给我检查了一遍,告诉他们,说我已经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动了动干涩的嘴唇,道:“俯卧起来。”
项羽过来把我扶了起来,拿枕头枕在我背后,雨丹给我端来一杯温开水,我喝了一口。
“我昏迷多久。”
“两天了。”
“两天了?把手机给我。”
我想到了我的村姑,她只会玩弄我,而绝对不会害我的命,我坚信这一点,所以我要打电话求证。
拨通她的电话,她很快接通了。
“喂?哪位?”她道。
她并不知道是我打去的。
我努力提起精神,道:“喂,村姑,前几天你的手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