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被别人看见,赶紧把门关上,她又怕有人贸贸然推门进来,接着又把门反锁上。
我说:“关门、锁门,想干嘛?比我还急,忍不住了吗?”
她把备课本往桌上一丢,道:“少贫嘴,我问你,上回在ktv是怎么回事?”
她抬脚来踢我的大腿。
我抓住她的脚腕,一拉,让她夸坐在我身上,她趴在我身上。
我捧着她的脸,道:“没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真的也叫筱柔,多想了吧,来,亲一个。”
她推住我,道:“那你那个筱柔呢?跟你那个筱柔亲热去,还来找我干嘛。”
我说:“怎么?吃醋了?那个筱柔竟然敢对我家筱柔瞪眼,我毫不犹豫就把她给打发了。”
她说:“谁吃醋,少油嘴滑舌。”
她想起来。
我说:“别动,别动,我不跟你说实话你是铁了心不喂我,要把我渴死了。”
她说:“知道就好。”
我说:“好,我老实交代,我是在风云酒吧认识她的,得知她也叫筱柔就花钱把她玩了,还把她留在身边,以为能从她身上的得到我村姑你的味道。”
她白眼鄙视我,问道:“那结果呢?”
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的毒性那么猛烈,早已经进入我的五脏六腑,深入我的骨髓了。”
“那怎么还没死。”她说。
我说:“死了倒好,没死更痛苦,害得我百毒不侵,什么女人玩起来都没有劲,我的宝贝说不是咱村姑的温柔乡,咱就懒得起来,我给它两巴掌,让它给我这主人争一口气,它却说宁死不屈,我差点就被它气得当场喷血而亡,可怜常年被冤枉成无能啊。”
她格格地乐呵道:“你这张嘴啊,你这思想啊,怎么还和当年一样,你本来就无能。”
我不服气地说道:“笑话我?竟然敢笑话我,看我今天怎么对你实施全面进攻吧,让你知道什么叫盘古开天辟地,如何在一片黑暗之中大刀阔斧吧。”
她格格笑着,任由我摆布。
我说我要跟她打个申请报告。她问我申请什么。
我站立军姿,报告道:“村姑长官,小的正式申请,从今天开始,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来这儿与你偷情,望批准。”
她乐道:“敢对长官无礼,拖出去打靶半小时。”
我也乐了,道:“别啊,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的,如果毙了,那就是冒着死命危险来见你了,那就真的成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了。”
她呵呵又是一阵乐。
她给我一张卡,道:“这张卡给你,以后你在这学校就是自由身了。”
我说:“江老师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在这学校是自由身了,我什么时候把身体卖给学校了?那你没了这卡就是不自由之身了,你把卡给了我,就等于是把身体卖给我了对不对?”
她说:“你买得起吗?爱要不要,不要就搁这儿,我上课去了。”
她理顺头发,整好衣服,拿好教材,屁股一扭就闪出去了。
……
何良成手上负责的那两个工程眼看就要竣工了,所以我必须在他竣工之前就先得想到怎么下一步去牵制他,从而一步步开始让他的集团走入死胡同。
于是假装很紧急地约见了何良成。
何良成来到约见的地点,问我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