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思想的大解放之后,建立一个廉洁、高效、公平正义的好政府,就成了李经述关注的焦点。鲁迅还为此上书李经述总统,要求政府放开舆论监督,称这有助于遏制官员*,建立一个好政府。
鲁迅在李经述接见他时,说:“古今中外,官员的贪腐问题所在皆有。说要根本解决,倒也没有这个可能。但将之遏制在很小的范围内,其实也不难。汲扰今中外的经验,无非就是两种方法:一是大幅度削减官员的权力,不给官员贪污的机会;二是加强监督,多几双眼睛看着,放开报禁,开放舆论监督,就等于让六万万老百姓的眼睛盯着所有政府官员,这对廉政局的监管是一种有力补充。”
李经述点点头,说:“中国的古代也有御史制度,近代出现了报纸,报纸可以把御史不管的事情公开。报纸的舆论监督确实是监督官员的一*宝eads;史上最强伪圣人。我会让国会通过相关法律,准备开放报禁,让民间人士自由办报。”
李经述要国会制定法律、放开舆论监督的意见后,袁世凯急匆匆赶来总统府,脸色很不好看,问李经述道:“我听说大总统要开放报禁?”
这时,李经述正在总统府的后湖钓鱼,算是小憩。袁世凯赶来时,正好一条半尺长的鲤鱼上钩,在耀眼的阳光中活蹦乱跳,他将鱼取下放进鱼桶里,哈哈大笑,说:“项城,我正要去找你呢。人人有自由发表意见的权利,是于民有利的好事,你为何如此忧心?”
袁世凯说:“卑职以为,这样可能会使我们将来失去政权!”
这时,带有一丝凉意的风,吹皱了四周的水面,李经述淡淡地回答袁世凯道:“世上的政权都是人民选的,没有谁能永远在台上。而且人民不是一架架机器,不能按照一个模型铸造出来,又开动它毫厘不爽地去做替它规定好了的工作;人民像一棵树,需要生长并且从各方面发展起来,需要按照那使它成为活东西的内在力量趋向自由生长和发展。而言论自由,是他们最重要的自由,政府不能剥夺啊。”
李经述的声音不大,语气轻微,但这一句话,分明如同万钧雷霆,振聋发聩。袁世凯第一次有点摸不透李经述的心思,他问道:“二十年前,大总统不是反对开放报禁吗?这样会不会搞乱人民的思想?”
李经述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我们的国家内忧外患,主权没有完全独立,民众多为吃饱饭而努力,当然不能开放报禁。不过,被剥夺了言论自主的人民,没有尊严,不能叫活着,只能说没死而已。现在中国的经济飞速发展,言论自由作为公民的基本权利,应该还给民众了。这对监督我们政府的公职人员,防止贪污*,是大有好处的。”
袁世凯说:“万一有人又趁机捣乱怎么办?”
李经述说:“不足虑。开放报禁之前,国会会通过新闻法,禁止煽动暴力、对有损于国家利益、颠覆政府的言论予以禁止,还有侮辱诽谤他人等言论,也会被禁止。我们的政府也都是由人去执政的,不会‘一贯正确’,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声音可能是正确的。要对不同的声音多一些宽容。”
袁世凯说:“我还是有点担心局面会失控,社会的思想会混乱。”
李经述说:“我们要吸取前车之鉴。中华民族自古是一个富有智慧的民族,文化又早熟,在汉代就备有一套特别好的习俗:儒家思想!但是独尊儒术后,中国却已变成静止的了,几千年来原封未动,甚至倒退。五代就不是唐朝,元朝又比宋朝退步,明朝被野蛮的满清取代,这是对儒家最大的讽刺!我们只接受一种声音,就不可能再进步。反观欧洲是不一样的,中世纪的时候是黑暗的,基督教的统治也是垄断,但在后期文艺复兴之后不同的思想出现了,这才导致了他们社会进步很快。这一点,用在今天也非常重要。如果总是要追求一种思想,追求所有人有统一思想的话,中国不可能进步。所以我们现在要保障言论自由。多一些不同意见,不代表思想混乱,我还是希望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袁世凯说:“就怕国民理性不够,思想不统一,社会就会一片混乱。”
李经述说:“过去之所以说不乱,是被压抑住了。那么现在可以放开。放出来以后公开地讨论,把所有的问题拿到桌面上讨论。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稳定的,走向成熟的一条路,那么将来总有一天会成熟的,这是民主政治必须要经过的一个步骤。我反而觉得开放舆论监督之后,反而会使得我们政府受到更多人的尊敬,我不要一个满嘴谎言的政府啊!而且我们提倡建设法制社会,舆论监督是有法律法规依据的。中华帝国宪法第35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第41条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舆论监督具有公开性、广泛性和及时性的特点,影响广,时效快,容易引起重视,还是放开吧。”
袁世凯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全国的记者队伍素质不一,很多都只是读了几天书的秀才,思想迂腐不堪,根本不能引领社会的进步g者本来就是一个糕掠影的职业,如果不受约束,那社会就乱套了eads;历史第一混乱。”
“项城,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李经述想了想说:“这个我有办法。可以成立中国新闻局,负责组织全国记者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