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手电光打在绑着野人的绳子上,我发现这些绳子都是暗紫色的,就像莫白说过的,这些绳子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不会被挣脱断。
我们刚松了口气,这绳子居然就被挣断了一根,我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哎呦我靠,头当地的警察什么时候能到?”猥琐南看到绳子断了之后,立刻激动的拽着二叔喊道,我听出他声音中的颤音,显然是被眼前这个家伙吓得不轻。
“不清楚,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还有什么办法能制住他?”二叔眉头紧皱,他冷冷的盯着野人,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焦急的冲着莫白喊道。
莫白淡淡的看着这个野人,面无表情,而且始终一动不动,好半天他才开口说道:“这家伙有神智。”
听了这话,我们几个都愣住了,我惊恐的朝着这个怪物看去,除了身形之外,我再看不出他哪里和活人有相似的地方,简直比动物园里的黑猩猩还要丑。
而且联想到他刚才攻击我的那个架势,我实在不相信这东西会有什么神智。
这东西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骤然一惊,心说这丫的不会还惦记着吃我吧?
“小侦探呀,能不能挺到大部队来,就看你的了,我们都相信你能做到!”
猥琐南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激动的抓着我的胳膊说完之后,又飞快的躲到二叔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惊恐的朝着那个野人瞟去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懒得和他吵架,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那个野人身上,但是这个野人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始终用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毛。
我们就这行僵持了半分钟,这家伙突然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的腿都站麻了,所以在它扑过来的时候,硬是不争气的摔在地上.
好在莫白过来拽了我一把,才把我拽到了一边。
“……镜子!”饶是如此我还是和这个家伙擦肩而过,我下意识的侧了下脸,不然就真的和他撞到一起了.
但是就在我们快要撞到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词。
只是我没有听太清楚,毕竟处在这种既紧张又惊悚的环境下,而且这怪物说那个词的时候,声音非常奇怪,根本不像是一个声音在说,好像是好多个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同时在说一个词.
像是死前最后一个呐喊,听上去让人心里猛地一颤。
砰……
这东西直直的撞到了墙上,硬是将墙壁撞出了一个窟窿,扬起阵阵灰尘,我呆愣的在莫白的拉扯下和他拉开距离,始终木然.
因为我的脑子里始终回荡着野人和我说的那个词,我只能肯定一点,就是刚才真的听到了这个声音,但是至于他想表达的意思,一时半会我真的想不痛。
看着这具被绳子缠绕的巨形野人我们都有些茫然,直到当地的警察进了门之后,我们才缓过神来。
他们自然也被吓了一跳,甚至掏出枪在警惕的对着野人,生怕他会突然暴起伤人。
二叔看到这个架势急忙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你先和郑南林出去呆一会,这里我和莫白处理就行了!”
我知道他是看我半天没有动地点,估计是吓傻了,所以才让我出去休息的,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在猥琐南的拉扯下才走出小屋。
我们站在路边迎着夜风朝西斜山的方向看去,这座山依旧隐没在黑暗之中,咋一看上去,就像是半截埋在土中的棺材,显得鬼气森森。
“猥琐南你电脑带出来没有?查一下镜子这个词。”我深吸了口气,转头问猥琐南,我总觉得这个词会是某种关键,于是想要迫不及待的破旧它。
猥琐南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大概他没有听到野人说着个词,不过还是麻利的从包里拿出平板开始搜索这个词。
查了一会之后,他疑惑的将平板递给我问道:“关于镜子的传说无非就是通灵,或者镜仙,血腥玛丽之类的,你让我查这些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野人就被当地的警察从屋子里抬了出来,它被放进一直大号麻袋里,而且始终一动不动.
刚好这个时候二叔走了过来,我急忙问道:“二叔你没有提醒他们,这东西会吃人吗,居然就让他们这么抬走?”
“他死了,不会再起来吃人了!”二叔转头看着那只黑麻袋,长叹了一声。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东西就是那个吃人的凶手,虽然他已经死在我们面前,但是无论是我、二叔还是其他人,竟然都没有感觉到半分高兴。
因为我们都很清楚,事情还没有结束。
“谁说他死了,万一他又活过来怎么办?”我诧异的看着那个大号的塑料袋,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
“莫白说的,应该不会有错,而且现在就算咱们想要留下它也不可能了,因为有专家想要研究它,它会被连夜运走。”
二叔摊了下手,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虽然他表面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看得出他眼中的失望。
这时莫白走了过来,招呼我们一起坐另外一辆车离开。
就在这是突然有个警察跑了过来,对着他们头的耳朵嘀咕了几句,显然是不想让我们听到,二叔看到之后立刻让我们停了下来。
他自己走到那个领头的警察跟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又发现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