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真是太感动了,这么多年你还能记住我的全名!”
北疆小道瞪着一双小眼睛诧异的看着莫白,脸上充满惊讶,那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猥琐南。
这位真的很想猥琐南失散多年的兄弟,我现在终于明白莫白对猥琐南为什么总是爱理不理的了。
“别废话了,你有什么线索?”莫白蹙眉看着他这位师兄,也不知道北疆小道曾经怎么得罪过这位,我发现每次莫白每次看他师兄的表情,就像吃屎似得。
“你们打死那只灵我们研究过了,初步定论是怨灵的组合体,但是这些灵体是相互制约的,这或许也是他们一直能位置不散的缘故。”
北疆小道收起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抱着胳膊坐在后座说道。
说完他还就笑着看着莫白,我和莫白都知道这丫的在掐重点,莫白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而我则接着说道:“其中一个灵体就是那个被吃掉的新娘,而其他灵体都是为了牵制她,所以才会不散,但是现在这个怨灵死了,鬼新娘自然也死了,那咱们还怎么引出凶手?”
“你是说鬼新娘死了?她不是在这里吗?”
北疆小道听了我的话之后,刚开始还挺惊讶的,但是听到最后则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慢悠悠的从包中拿出了一只透明的小瓶子,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甚至有些粗糙。
这只瓶子的表面像是磨砂的,所以看不清楚瓶子里面装着什么,不过我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瓶子里晃动,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发毛。
莫白听了北疆小道的话之后,立刻停下车将瓶子抢过去仔细翻看了几遍,但是随着翻看,眉头越来越重。
好半天他才放下瓶子说道:“这不是最早封印她的瓶子,应该困不了她多久,你们怎么想的?”
“最早封印她的瓶子我们找过了,可惜没有找到,所以就只能临时做一个,没办法条件有限对付用吧!”
北疆小道呵呵一笑,顺手抢过瓶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我和莫白同时冲他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随后迅速转过头,莫白继续发动车子,而我则靠在副驾驶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直接把北疆小道晾在了一边。
“嘿,真是近墨者黑呀,你这小子和莫白在一起呆久了,怎么学的也和他一样像块木头呀,你转过来听我说!”
北疆小道看到自己装逼装大发了,于是急忙推了我一下说道。
我懒得和他计较,而且又对那只瓶子非常好奇,于是最后还是转过头不耐烦的看着他,北疆小道看到我转过头,立刻得意的说道:“这个凶手之所以要这么做,他就是怕鬼新娘会缠着他,现在咱们毁了怨灵,还把鬼新娘给放出来了,他自然会慌,这人一慌可就容易出错了!”
“也就你这么没脑子的,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个鬼新娘有多厉害,如果我们控制不了她,那岂不是要出大乱子了!”
我苦笑了一声看着这个长相滑稽的小道,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思维貌似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放心吧,我既然能把她装进来一次,自然也能装进去两次,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要迅速逮到那个凶手!”
北疆道人呵呵一笑,贱兮兮的看着手中的瓶子说道。
我心说但愿如此吧,随后就转头朝着窗外看去,冷不丁这么静下来,我心里的不安突然上升,这种感觉让我有些畏惧。
“嘿,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你,你是新来的吧?”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慌乱之中时,肩膀突然被北疆小道拍了一下,我被吓得一激灵,就看到他正冲着我好奇的笑着。
我点了下头说道:“今年毕业之后刚分来的,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到女鬼和其他去探险的学生一起照照片,而且那个灵在临死之前曾经在我耳边说了一个词,镜子,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猜出来?”
“那说明那些学生已经死了,或许就是他们整体组成了那个灵,女鬼也在其中,至于镜子嘛,你有没有想过谐音,比如井室,井子之类的。”
北疆小道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翻了个先入为主的错误。
我一直以为怨灵临死之前和我说的是镜子这个词,所以我根本才一直在这个字上钻牛角尖,但是如果那个词本来就不是镜子,又会是什么?
我又一次郁闷了,这个案子永远都有一种能力,当你觉得豁然开朗的时候,突然在你面前摆上一道,将之前所有的线索全都推翻。
“别想那么多了,我觉得咱们已经足够接近真相了,没必要钻这个牛角尖!”
这时莫白突然转头淡淡的说道,虽然他说的满不在乎,但是我仍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显然不只我一个人在想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我们终于到了西斜山的山脚,北疆小道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下车。
我仰着头看了看这座邪门的高山,虽然难以压制心里的不安,但是我还是坚持跟着莫白一起下了车,朝着西斜山走去。
原本我还以为这一路上会经历多怪异的事,但是真正朝着山上走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这一路根本不会寂寞,因为北疆小道就是个话唠,这家伙一句话不会停顿三秒钟,每句话至少重复三遍。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