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脉象有变,她的体内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攒动,应该就是你们练武之人所说的真气或者是内息吧。”略微思考了片刻,王兰连忙招呼荀巨伯去将她的银针取来。“这股奇怪的气息似乎是找不到出路,所以一直在她的四肢百骸间徘徊不去,我试试看能不能用针灸的方法将它们释放出来。”
马文才剑眉深锁,他想到了少司宇曾经走火入魔的事情。她曾经向他坦白因为真气乱窜而走火入魔,那这股似有若无的真气,该是当时留下的后患吧?看到少司宇现在痛苦的样子,马文才简直是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承受这一切。都是他,害她如此。
“小宇,对不起,对不起……”
紧紧的攥着少司宇冰凉的手,马文才后悔不已,等到荀巨伯将银针包拿来之后王兰只留了祝英台和银心帮忙,其余的人包括马文才在内皆被她撵了出去。
“文才兄你别担心,少兄吉人自有天相,他人那么好心地善良帮了太多的人,老天爷不会那般残忍。”
“就是,他可是天大的好人,你这祸害都活的好好地他怎么可能出事!”
接着梁山伯的话安慰着,荀巨伯说出的话却是怎么听怎么欠扁。可是马文才这时候却没有任何心情和他耍嘴皮子,一心只是焦急的朝那屋子的门缝里猛瞧。
“马文才,你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活像个女人,他可是大漠邪九少少秋痕。你这样总把他当成女子般对待,小心他醒了……诶……”
荀巨伯的话还没有说完,马文才便再也忍不住猛然一个旋身恶狠狠地攥紧了他的领口咬牙切齿,“你给我听着,这世上再也没有飞羽公子。她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的!”
“你……”
“文才兄,你不能这么自私,不管你怎么想都应该先问问少兄的意思吧。要知道能博得少兄如今的名誉和成就,这些年他定是过的不容易,你怎么可以就轻易的逼迫他放弃努力了这么多年的成就,你……”梁山伯一边和四九一起拉开马文才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还没等马文才发飙他们便听到屋子里王兰和祝英台等人的惊叫。
“小宇!”
“英台/兰儿/银心!!”
原本就只是微微合上的木门被马文才暴力踹开,身后的梁山伯等人也争先恐后的往房中挤着、互不相让。马文才一进门,便看见脸色泛白的祝英台和银心紧紧的抱在一起靠站在离门不远的廊柱边,再里面一些王兰正强自镇定的冲床边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摆手柔声说着什么。
“少姑娘,你别紧张,我是王兰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不要怕,让我帮你把把脉好不好?”
“小宇……她怎么了?”
回头看见是马文才,王兰这才稍稍舒了口气,“针也下了,原本按照这些个穴位当是有效才对,少姑娘也醒了。可是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动不动、沉默不言,只要我们稍稍靠近她就很惊恐。”
“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