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没出什么事情吧?”
见我挂了电话后,莺莺询问道。
此时我们正躺在从北京前往河南的火车软卧上,原本我和莺莺是分别在上下铺的,不过现在莺莺还是躺到了我的身边跟我挤在一块,房间里除了我们两人,还有另外一对年轻情侣,同样在低声说着悄悄话,谁也没打扰到谁。对于难得的休息时间,我们还是聊的很开心。
“放心,家里没事,只是辛苦思绮了,她一个人正同时处理着好几件委托,幸好都不是什么命案,也就是一些跟踪偷拍抓小三之类的事件。”
“说起来,这段时间频频发生重大案件,我们的侦探所扩建事情一直都拖到现在,而接下来也只会变得更忙,看来,这个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了呢。”
“思绮已经把旁边的店面都租了下来并正在进行装修了,再过一段时间,等装修完毕之后,然后把墙壁打通,就算结束了,我只希望可以在年前完工。”
……
“嗯?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和莺莺正在闲聊,不知何时,外面突然引起了一阵骚乱。
“哥哥,我们去看看”
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门,发现骚乱似乎并不是从我们这边软卧车厢传来的,而是在更前方。
在我们这节10号车厢的前面是9号餐车,现在刚好是用餐时间,餐车里面的乘客坐的满满当当,而骚乱同样不是在这一节。
不过,我注意到,餐车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似乎都在朝着8号车厢张望。
拉着莺莺来到八号车厢,这里是一劫硬卧,而我终于注意到了骚乱的源头。
在8号车厢的中间,有两个男人正在地上死命的扭打,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单方面的殴打,一个脸色发红,似乎喝了点酒的样子,他的模样似乎非常激动,从年纪上看,似乎三十多岁,他压着另一个略显消瘦,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拼命的捶打,攻击着他的脑袋,脖子,几乎算的上是拳拳不离要害,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被压着打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打的有些神志不清,眼角流血,嘴角撕裂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看情况伤的已经是颇为严重。
旁边围着好几个男人在拼命的拉着醉酒大汉,我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人也捂着胸口皱着眉头,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像是在劝架的时候被大汉打的。
这个醉汉的力量着实不容小觑,在周围四个人的牵制下,好不容易才把他按了下来,救下了地上的那个人。
只不过,就算是被这么多人按住,这个醉汉还是像个疯子似得,一边嘶吼一边挣扎,宛如野兽。
‘这个人的精神恐怕有问题呢。’
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古怪。
他的脸色只是微红,醉的应该不是那么厉害才对,就算喝了点酒,醉了发酒疯,也不应该会发到这种程度,而且他的力气大的出奇,周围足有四个男人才勉强压住他,而且似乎还有一个被打倒在地,喝醉酒的人哪里会有这么庞大的力量?
“哥哥!”
莺莺担心的看着那两个伤者,那个捂着胸口的人此时似乎已经缓过了气,在别人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但他还是一直捂着胸口,脸色也不好看,恐怕他已经受到了一些内伤了。
不多时,火车上的警察和医生全部赶了过来,醉汉被带走了,而两个伤者也被医生带去治疗。
由于当时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和莺莺并没有跟过去,而是回到了软卧里。
之后,在抵达河南的这一路上,火车上也再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听说被警方带走后不多久这个男子就清醒了,而那两个受伤男子都是他的朋友,所以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这件小插曲,也被我当成了普通的醉酒斗殴事件,在下火车之后,就被我仍在了脑后。
……
离开火车站,时间大约是下午三点多钟,虽然已经提前了解过了启明德的生活规律,但我们还是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从表面上的性息来看,启明德一共有三套别墅房子,都是在高档小区里面的,一套是他跟家人住的,每天早上八点准时赶到公安厅上班,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女儿每天早上七点去上学,而他的妻子则整天在家,偶尔也会在小区附近和人闲聊,或是去超市。
若要在他的家里安装窃听器倒是非常容易,不过该如何避开小区里面的监控录像却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而且就算安装了,也未必会得到什么消息,我可不认为他会在自己家里谈论犯罪的事情。”
莺莺赞同的点了头“确实如此,况且我们也不能确定他除了三个住处,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在公安局里面,他更不可能谈论这种事情了,或许我们可以选择跟踪,以莺莺的能力,再加上他没有防备,一定无法发现我的,如果可以发现他行踪可疑的和什么人接头的话,那个人就很可能是他的心腹,盯上他的心腹或许会更好。
“唔,还有一个地方也值得我们深入调查,启明德每天晚上下班后会去他家附近的一个梦幻酒吧喝上两杯,坐上半个小时才回家,包括周六周日休息天,他也会特意进入这个酒吧,这个酒吧很有可能就是他和手下毒贩秘密接触的场所,当然,也有可能这只是他放松的地方,这样吧,我们先去公安厅附近看看能不能租到一间屋子,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