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晚清却没有承到他的武功,那么,究竟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是凤狐找到其他的方法解去至阴之毒?还是说他的武功传给别人呢?”慕容黔淡定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一次,他要给凤狐致命的打击,所以,他要好好地盘算,必要做出最佳的把握。

“不如我们就直闯进去,纵然凤狐武功再高,我们四人加在一起,他也未必是对手!”雪心怒道,她就不信,那个凤狐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可鲁莽行事,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恨他,正是因为恨他,才要好好地计谋!”慕容黔道,凤狐的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落日涯那一场战役,他很清楚,凤狐与他对决,根本没有使出全身招数。

而且加之他在天山上所习的寒冰神功,若然在于一身,只怕极难对付。

所以唯今,只有弄清他身上的内功到底有没有失去!

“那你说应该如何办呢?”雪心一脸急躁地道,她就是不相信集她四人之力,还对付不了凤狐,这样的等,根本就是示弱!

她最不喜欢如此!

“这个自会有办法的,容我想想!”慕容黔道。这时才注意到,一直在一旁的邪风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于是问道:“邪风,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没…没有。”邪风道,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因为,雪心说没有测出晚清的内功来,可是昨晚他去的时候,分明感到晚清那外泄的精气十足,目中精光一现,是内功高深之相。

可是,晚清是信任他才没有在他的面前隐藏,他又怎么能利用她的信任呢?!

万万不可的。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慕容黔见邪风言语有些闪烁,心中飞过疑惑,却依旧笑着道,一派为兄之尊。

“没什么,义兄。”邪风一坚立场,于是应道。他,不能利用晚清的信任的。

“没事就好!这事明日咱们再从长计议吧!夜也深了,大家都早点就寝吧!”慕容黔道,可是心中却有着伎俩。

看着众人走后,他忽然推开门,向着不远处厢房而去。

那间厢房,是雪心的厢房。

他才暗走至门前,就听见里面雪心的声音缓缓地传来:“谁!”

“是我。”慕容黔应道。

门打了开来,慕容黔走了进来,门又静静地关上。

“什么事?”雪心问道,慕容黔在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有事的。

“我想向你探清楚一件事情。”慕容黔道。

“什么事情?你问吧!”雪心道。

“你之前曾提到,凤狐为了晚清,竟然明知练了这武功会这样,还坚持练,倒是一个难得的痴情人?”

“是的。”雪心应道,而后抬头看他,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他真的对她那么用情至深?”慕容黔又问道,似乎这个问题对他十分重要。

“这个我敢肯定,你没听白云烟也曾说过,凤狐为他那女子,是如何如何,这我虽没看到,不过在天山上,他对她的那请,我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雪心笑着道,对于凤狐的那一份痴情,说真的,她当初倒是有点儿感动,只不过,他没将内功传给她,而是外泄,这便是罪大恶极了,她不能容忍。

“那如果,为了晚清,他是否愿意舍弃生命呢?”慕容黔沉静许久,忽然轻轻地道,嘴角,却是阴毒至极的笑容。

“你打算…”雪心错愕地抬起头,想不到,慕容黔竟想使用这样的手段。

慕容黔长指摇过,止住了雪心的话:“门主,须知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我心中都明白了就好!”

说着大笑着推开门扬长而去。

凤狐,这个人,纵然变了。

可是终究,还是个情痴种子,注定,为情而终!

…………………

夜色浓郁,桂香扑鼻。

近日,凤狐命人搬了大量桂花摆置宴席,却也不忘记让人也摆置了大量进入南凤园中。静夜中,秋风送爽,带着一股干净而宁和的气息,伴着桂香,让人身心也松弛了。

心中,对于曾经的事情,平复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遇事处事,她已经不再那么执意了。

也许,有时候,人太过执意只不过是苦了自己罢了。

如花般的唇扬起一抹浅笑,望着天空弯月。

这时,她突然感到身旁似乎有着如矩的目光正在盯着她,如同盯着狼一般。

警觉地凝了目,四周探望了一下,就在那绿中透白的桂花林中,看到那一抹粉红的身影。

朱柔儿缓缓地走了出来,却在眼中含着极度的恨:“上官晚清,你怎么还不死呢!”

“大夫人。”晚清行了个礼,轻声地道,对于朱柔儿,她说不上什么,心底,还残留着一丝怜悯,其实,她也是一个极可怜的人。

一个受尽别人利用与摆布的女子,付出了那么多,却是两头空空。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朱柔儿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一双从来美丽的眼睛,此刻闪着如狼如虎的杀意,那种杀意,带着一种失探般的狂。

“我要杀了你!”说着间,她的手上,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在晚清还没有醒悟之前,狠狠地向着晚清刺来。

月烛下,那刀光,闪着森寒的冷意,让人心惊。

而朱柔儿的脸上,有着一种常人所无法理解的疯癫,一种痴狂的疯狂,带着笑,直向着晚清刺来。

一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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