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尚能记得吾小名,太好了太好了……”权鱼听窦夫人叫出自己小名,不禁大喜过望。
一边的班超老脸却红了一下,赶紧带着权鱼逃出厅堂。小鱼儿、曼陀叶见状,俱大笑起来。只有寒菸脸上只是笑意一闪而过,但眼里分明有一丝欣喜和欣赏的成分。
窦夫人则命窦戈迅速将权鱼一家安顿下来。
延绵不绝的窦府占了整整大半条街,安置几个人太简单不过了。班超则带着权鱼至后苑,窦融正在练功,权鱼跪下行礼,窦融接过侍婢递上来的丝巾擦擦汗,这才喘息着道,“汝是权叻后人,好,好。汝与家眷即在吾府上住着罢,哼,吾倒是要看看,漠北匈奴人有多少胆气,敢至窦府上来逞凶!”
窦融此话虽然说得轻,却重如万钧。窦大人是一面旗帜,是一个时代的符号。胡人如敢在当年的河西王、大将军府上逞凶,先别说大汉帝国朝廷绝不会答应,便是民间庶人也不会答应。
河西军后人、大汉的带剑世子们,怕是要举国自发征伐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