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聿一开始是真的感觉到嘴唇的疼痛了,火辣辣的,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
可后来,像是有条蛇,在他的唇齿间蹭来蹭去,这种感觉令他浑身一麻,似是有股电流在全身通过。
虽然这条蛇动得极其的生涩,但他不着急,他有时间等,等她灵活。
然而,他还没等多久,许是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疼痛骤然袭来。
他看着放佛要将他的嘴唇咬掉的小女人,心里一声叹息,咬吧,咬吧,咬掉了才好,这样他就能赖她一辈子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余生很合适宜的松开了贝齿,抬头睨着他,嘴唇上全是鲜血。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病把你也传染了?”秦崇聿轻擦着她唇上的血,擦来擦去还不如不擦,弄得她的脸上都是血,看起来有些恐怖。
“呸!”余生吐了一下,眼睛依旧瞪着,放佛还没解气,“以后再敢用这两片嘴唇碰别的女人,我把它们变成烤香肠!”
秦崇聿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烤香肠?想想都可怕。
“滚开!”余生嫌弃地将他从*边推下去,独自从*上下来,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嘴上的血,她使劲抹了抹,这件事,还没完呢!
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妇科主任正好进来,“余生,我再跟你说一次,不许再吃生冷的东西,记住没有?”
“我没吃。”余生说。
妇科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严肃,她盯着余生,反问:“没吃吗?”
余生看她一眼,不就是一杯冷水吗,有什么,她说没吃就是没吃,“没吃。”
妇科主任点了下头,似是有些无奈,“行,你说没吃就没吃,但我不是危言耸听,你若再这样下去,这辈子都别想再怀孕生孩子。”
余生愣住,她只是知道痛经对女人不好,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秦崇聿的脸色有些难看,“陈主任,她这痛经能治好吗?”
“理论上是可以,但也要看当事人什么态度,如果她不想治疗,那么就是再厉害的医生也无能为力!”妇科主任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余生。
“需要怎么治疗?”秦崇聿又问。
“平日饮食是一方面,还要辅助药物,这个我今天开个会,商讨一下具体的治疗方案。”
“谢谢陈主任。”
妇科医生一离开,秦崇聿就看着余生,“过来!”他的语气有些生气。
余生“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病*上,并不鸟他。
秦崇聿站在她跟前,声音较刚才缓和了一些,“是不是吃生冷的东西了?”
“……”
见她不吭声,秦崇聿就知道绝对是吃了,刚压下的火气一下子窜起,他不能容忍她这么的不爱惜自己,“说话!”
余生头一歪,语气极冲,“我吃没吃管你什么事,我自己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
“你--”秦崇聿气得直瞪眼,“郁盛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再敢吃生冷的东西--”
余生下巴一抬,挑衅地看着他,“怎么着?”
秦崇聿简直要被她给气疯,咬牙切齿地说:“有你好果子吃!”
余生白他一眼,不搭理他,哼,我喝冷水还是不因为你跟丁思思两个混蛋把我气的,现在反过来对我吼,你凭什么!
但这话她没说出来。
秦崇聿站着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就她那点心思,他能猜不到?
“以后不许再吃生冷的东西,记住没有?”他坐在她身边,轻声说。
余生挪了下,赌气一般。
“好了,我为刚才对你凶道歉,但是阿盛,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孩子都生过了,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女人在经期不可以吃生冷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就是平日也要少吃。”
“不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
余生鄙薄地瞅他一眼,“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秦崇聿弯腰要凑近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是你男人,这就是我的资格。”
“切!”余生翻了个白眼,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她才不要!
秦崇聿扭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阿盛,我最后给你重申一遍,我不管你怎么任性,但前提是你必须爱惜自己的身体。”
“好啊,我爱惜自己,但我不爱惜你。”
“没关系,我的身体任你发泄,刚才咬了嘴唇,现在打算咬哪儿?脸?鼻子?耳朵?还是……”
他说一个位置余生的目光移向那个位置,跟着他,她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裆部。
“不要脸的死男人!”余生十分粗鲁地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秦崇聿你给我滚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
“阿盛,你以后要是再踢我老二,我跟你急!”秦崇聿捂着那个地方,气得直瞪眼,幸好这次她是光着脚,否则……不敢想后果。
余生轻蔑地盯着他那个地方,“断了才好呢,我这是替你着想,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能再折腾了,否则肾虚。”
一把年纪?秦崇聿的脸色当即难看,她果真嫌弃他年纪大了。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配不上你了?”
“难道不老吗?都快四十的人了,你以为你跟小离子,年轻力壮。”
秦崇聿瞬间燃起一团火,他恨端木离,恨得牙根发麻,手关节直痒,真想狠狠地再揍他一顿!
看他被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余生的心里甭提有多开心。
秦崇聿